“你不专心。”他用力地顶了她一下。
郁龄被他顶得身体往上滑,又被他拉了回来,重重地贯穿,瞬间脑子一片空白,然后被他温柔地亲亲她的脸作安抚。
“现在还在营地……”她羞耻地说。
“没关系,不会有人敢过来,他们看不到。”
“……”
两个小时后,她说什么也不准他再继续了,感觉还埋在体内的东西依然**的,好似还能再来几次,压根儿就没有精气失守的意思,心里暗暗叫苦,终于明白这只大妖如果吃了肉后会变成怎么样。
这比吃了伟哥还恐怖,简直不是人好么?
不,他本来就不是人。
她伸手推在他汗湿的胸膛上,瞄到手腕上套着的那手串,忙问道:“对了,这是什么?”
奚辞将她搂着,毯子里修长的腿压着她的腿,瞄了一眼,说道:“这是七苦珠,取三七之数,打磨成珠子,你随身配戴着,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这三天,趁她休息之时,他除了定时去净化周围的秽气外,便是守在她身边,一点一滴地打磨这手串,用的是从安魂乡中摘取的成熟的七苦珠的果实,整整打磨出二十一颗,串成一条手串,给她套上。
看着套在她手上的东西,白腻的肌肤衬得那油润的金玉色分明透彻,想到这是他亲手盘磨出来的,套在她手里,就像套住了她这个人,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这个人都是他的。
不管她是什么身份,谁也不能从他身边走她。
“好处?”郁龄好奇地看他。
他低头,用自己的鼻尖蹭蹭她,语气亲昵温软,“是啊,可以缓解你身上流失的生命力,假以时日,你的生命力不会再流逝。”
郁龄若有所思,回想起聂谯笪曾经的话,心里有些触动,终于忍不住紧紧地回抱他,双腿自动缠在他腰上,任他为所欲为。
直到天明方歇,她再次昏睡过去。
醒来时,天色已经透亮,身边的位置空了。
想到昨晚的事情,她将脸埋在被窝里深吸了一口沾上花香的被子,方才哆嗦着腿起身穿衣服。
白天的戈壁虽然没有阳光,气温依然比较高。
郁龄作好了心理准备,直到出了帐蓬后,发现营地里除了一些巡逻守卫的人外,压根儿没有什么人,也没有人对她投以异样的暧昧目光,就像某只大妖说的那样,好像真的没人知道。
在周围看了看,就见到林毵和几个妖在不远处的一个门口敞开的帐蓬里坐着聊天。
郁龄走过去,一群妖纷纷友好地叫了一声江小姐,热情地请她入座,脸上满满都是笑容,除了友好之外,没有其他的异样,郁龄也就非常坦然地坐下了。
“奚辞呢?”郁龄一边喝着妖送上来的新鲜果汁,一边问道。
“奚老大和我大哥去周围净化秽气了,一会儿就会回来。”林毵答道。
郁龄嗯了一声,默默地喝着果汁,不再说话。
她原本就是个话少的人,特别是在陌生人面前,就算和林家兄弟几个比较熟,也没有家人熟悉,便坐在那里听他们聊天。
在场的妖现在都已经知道她是通灵一族的后人,而且传说中关闭了千年的安魂乡已开,通灵一族有安魂乡作后遁,今非昔比,不说玄门的天师,就算是妖,此时看她的目光就像一尊金光闪闪的金山宝山,要有多和气就有多和气。
不说是南方这边的妖,其他地方的妖对她的态度也是大为改观,不再将她当成一个普通人,或者是奚展王老婆之类的附属存在。
特别是罗魄王和姬冰王知道他们从祭台摔下去,阴差阳错地进了安魂乡时,只恨当时没有跟着一起跳上祭台,当初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后悔。可惜机会只有一次,时间没办法重来,后悔也无济于事,只能转头找通灵一族的人打好关系。
安魂乡里有很多妖类需要的灵花异草,没有妖能拒绝它。
特别是很多妖体质特殊,人类的药物对他们没有作用,每次受伤时,都只能花时间慢慢地治疗,但如果有安魂乡中的那些灵花异草,以后受伤了,就不用这么麻烦地花个几年疗伤了。
安魂乡的开启,象征通灵一族的回归,同时也将改变东方异灵界的格局。
所以,作为通灵一族后人之一的郁龄,没有人敢再小瞧她,将她当成一个妖蛊之身的麻烦,而是重新审视她的存在。
对此,郁龄虽然细想,可也感觉到了这些妖对自己现在截然不同的态度。
当然,比起郁龄,作为通灵一族的女婿的奚辞能感觉到的变化更大。
还没回到营地,他就被人拦下了,拦他的是罗汩和姬长雪。
这两个大妖与他商议同通灵一族交易的事情。通灵一族的人向来喜欢神出鬼没,他们找不到聂谯笪,江郁龄也被这只大妖密实地保护起来,不让人去打扰她,所以,除了找这只妖,还能怎么办?
“奚展王,给个准话吧。”罗汩一脸不甘心地说,只要想到在那墓室,进入安魂乡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他就悔得心都要碎了,连一群女妖也不能安慰他破碎的心。
一同过来的姬长雪虽然不说话,但表情也透露出意思。
她倒是没有罗汩这么后悔,安魂乡里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既然已有通灵一族的后人打开它,自然希望能和通灵一族保持友好关系,适当的时候,可以交易他们需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