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王一句话让众人心惊不已,沉默了好半响不语。
“王爷,林恩从小在你我膝下待了几年,感情不比常人啊,应该不会的。”
勤王妃讪讪一笑,手紧握着茶盏指尖有些发白。
“你也说了是小时候,如今早已消磨殆尽,比起公主的养育之恩,以及凝姐儿的兄妹之情,你这个长辈又算得了什么?”
勤王冷哼一声,“趁早死了这颗心吧,你别忘记了,勤王府是在跟谁做对,那可是林恩的生父,比起你这个祖母不更亲近许多?”
勤王想了想还有一种可能,“万一,林恩从小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勤王简直不敢再想了,若是早就知道,陆林恩对勤王府必然是小心提防和恨的。
勤王妃再次沉默了,说实话她一直很看好陆林恩这个孙子,模样学识谈吐气质样样没得挑,又是第一个长孙,感情自然不一般。
可惜,任凭勤王妃如何亲待陆林恩,陆林恩始终淡淡。
渐渐的这份感情也就淡了,勤王妃膝下也不止陆林恩一个孙子。
“好了,这件事先到此为止,等着消息吧,你们一个个都给我绷紧了,不要这个时候添乱,否则休怪我不念亲情。”
勤王一脸阴沉,难道今晚说了这么多话。
众人无人不服。
陆二爷斜了眼孟氏,两人一路回了屋,累了一个晚上却半点睡意也无。
“老爷,莹姐儿该怎么办啊,难不成真要赌一把?”
孟氏有些着急,好端端冒出这么件事,真是够堵心的。
“听父亲的意思吧,如今我们已经是太后船上的人了,下不了船了,总不能得罪太后退了这门婚事吧,日后若太后得势,又该如何?”
陆二爷想的就明白,只能是一条路走到底。
孟氏跺跺脚,“哎,公主也是的,掩藏这么深都是一家人又何必呢,林恩是皇子,这世子之位恐怕就要落在大哥头上了,可惜了,咱们这么多年的付出白白浪费了。”
陆二爷却要摇摇头嗤笑一声,“不,不会的,大哥的处境比咱们好不了多少,公主府已经不让大哥进院了,公主当初被迫嫁给大哥,大哥又不待见公主,二人嫌隙已深,公主这次入狱,全靠林恩和凝姐儿四处奔波,可见大哥打探担忧过?”
孟氏这么一听,心里倏然放松了不少,笑了笑,“说的也是,大哥和公主感情不睦,多年未同房,只怕还不如外人呢。”
“就是这个理,未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大雍在太后手里二十多年,要摧毁岂是一朝一夕就能瓦解的。”
陆二爷始终相信,陆太后只不过没有防备,才被打的措手不及。
即便辰王被贬,能贬就能升,不过是迟早的事。
孟氏这么一听,心里这块大石头才算缓缓落下了。
“但愿如此吧。”
转眼次日,一切都平静的不起半点波澜,好似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勤王府大门紧闭,一直未出门。
就在这时,一间屋子里有两人抵死缠绵,不分你我,男子的粗喘声夹杂着女子的娇吟,不觉入耳。
陆筱音小脸泛起潮红,心跳加速,一只手勾住了男子的脖子,递上红唇,媚眼如丝别样妖娆动人,看得叫人心神荡漾。
“小妖精,爷还没喂饱你是不是?”
男子一只手抓住了陆筱音的下巴,疯狂的亲吻着陆筱音的唇,啃咬撕扯。
陆筱音神色有几分迷离,眼底是一抹兴奋。
“世子,会不会被人发现啊……”
陆筱音故作担忧,娇小动人的身姿瑟瑟发抖,像极了受伤的小白兔,极惹人怜爱。
陆筱音身段妖娆,肤若凝脂,白皙如瓷,比起辰王府的姬妾要强百倍不止。
陆玺一时间有些难以把控,压着陆筱音又多要了几次。
“怕什么,大不了爷纳了你就是了,谁叫你这么招人喜爱呢,小妖精,爷一定好好宠着你!”
陆筱音闻言有些欣喜,今日一出门就走了大运了,撞上了陆玺。
陆筱音对自己的样貌身段都十分自信,要不是身份上略差陆莹和陆凝一层,哪里轮的着她们?
“可是世子,三姐姐和七妹妹日后都是世子的人,都怪我把持不住对世子的仰慕,才犯了错,不过我不后悔。”
陆筱音梨花带雨似的哭泣,一个妾的身份根本满足不了她。
日后陆玺做皇帝,那她至少也要一个皇贵妃的位置啊。
陆筱音明白越是柔弱越是让男人放不下,恨不得日日捧着才好,趁着两人还未过门,陆筱音要抢先霸占陆玺的宠爱,若抢在她们之前生下儿子……。
陆筱音想想都觉得兴奋,不自觉更加卖力的哄着陆玺。
一阵沉欢以后,陆玺爬起身穿上了衣服,又恢复了往日那个优雅尊贵的辰王世子。
陆玺回头瞧了眼榻上的陆筱音,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讥讽,转瞬换上了一抹柔情。
从桌子上拿起一支锦盒,打开一看是一支蝴蝶簪,蝴蝶的翅膀都雕刻的栩栩如生,薄如蝉翼,漂亮极了。
“这是一早就替你准备的,可惜一直没机会,那日选妃宴,见你和那些女子有些不同,一个人独自黯然神伤,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
陆玺故作深情,“可惜我的婚事由不得我做主,只能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这些委屈都是暂时的,日后我一定会千百倍的补偿给你的。”
陆筱音一听,立马心花怒放,原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