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既觉得站主的话不可信,存在 偏颇,那本宫这儿还有一位王妃的故人,想见见王妃。”话落,代云对朝着身旁的宫人摆了摆手。
没一会儿,一个女子便跟着宫人走来进来。
“王妃可还认得此人?”代云笑看着下面的人问道。
燕宁抬眸看了一眼,来人虽一直低垂着头,但燕宁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她。
“自然认得。此女名唤水菱,曾是臣妇身边的一等侍女,只可惜后来被逐出了我燕府。”燕宁毫不隐瞒的说道。
“既然王妃言此女曾贴身伺候过王妃一段时间,那对于王妃的种种该是很清楚的。”
“这倒是未必了。”燕宁一笑道,“不过多少也在臣妇身边待了几年,一些基本的情况还是知道 一二的。”
“皇后找来水菱可是要臣妇与她对峙?”燕宁抬头直视着代云,问道。
看着燕宁从头至尾都是一副极淡的表情,似乎一切的事情尽在她的意料之中,丝毫不见慌乱。代云终是有些压抑不住心中的怨愤了,心中的情绪也渐渐的浮在了表面上。
“对峙倒也不必了,听这婢女讲,王妃才艺绝伦,更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今日本宫想要见识一番。”
话落,根本没有给燕宁回答的机会,代云已命人搬上来了厚厚的一摞书。
含了天文历法,史书典籍,地理人情,还请王妃过目。”代云道。
燕宁倒也没有想过拒绝,原本就已经料到他们会用这招。既已料到,还有何惧?
燕宁走上前一步,拿起了一本书翻看了起来。这是一本天象观测的记录本。不得不说,代云是存了心思想要为难她了。天象观测这种东西一般人本就看不懂,更遑论短时间记住它了。
燕宁一页一页,一本一本的翻着,大约一个时辰之后,燕绥便已将面前的书尽皆翻阅完了。
看着燕宁已经放下了书,代云也是吃了一惊。之前代云见燕宁在那儿看的入神的样子,还当她是在装模作样,就真的一会儿燕宁答不上来,当场便揭穿了她。
本以为她会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可不曾想到,竟这般快就看完了。
“王妃都看完了?”代云开口确认道。
燕宁点了点头,回视着代云道:“此些书中内容,皇后皆可提问。”
代云当即皱起了眉头,命人将书都拿了上来。随意拿了一本,翻了一页便开始问燕宁。
燕宁几乎不用多想,便可准确且流利的说出接下来的内容。
代云本以为燕宁第一次回答上来不过是侥幸,借着又连问了十余个地方。燕宁没有一处是答不上或是答错的。这一次,代云的心总算了沉了下来,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晋皇在一旁看了这么久,也终于皱起了眉,露出了一丝不悦。而楚凌天此刻便悠闲的多了,一副欣赏的看着燕宁。
从前只听闻有人有过目不忘之本事,如今自己亲眼所见,才真正 领略到了它的惊艳之处。
代云第一时间看向了下面的水菱,那眼中毫不掩饰的怒气和杀意,让水菱当即吓得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许是真的怕自己小命不保,被代云这般一吓,水菱竟是一下子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 的事情。
“血,皇后娘娘,血!”水菱激动道,“婢子曾有一次见过,大小姐的血能迅速被地面吸干,不再地面上留下一丝痕迹!”
燕宁闻得此言,原本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一记冰冷的眼神射向了水菱。自己竟是不知何时让她看到了这般重要 的事情。
他们燕家后人,血液似乎都有些与众不同,而这之中最为特殊的当属阿绥。所以自小,爹娘都极为注意阿绥,不让她有受伤的危险。
代云原本还以为是水菱在那儿胡言乱语,毕竟一个人的血好端端的怎么可能瞬间被地面吸收,不留下一丝痕迹呢?
但是当代云注意到燕宁微皱的眉,和脸上刹那的阴郁时,她自动将这理解成了燕宁在害怕 ,害怕 自己的身份被揭穿。
“”即吓得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许是真的怕自己小命不保,被代云这般一吓,水菱竟是一下子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 的事情。
“血,皇后娘娘,血!”水菱激动道,“婢子曾有一次见过,大小姐的血能迅速被地面吸干,不再地面上留下一丝痕迹!”
燕宁闻得此言,原本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一记冰冷的眼神射向了水菱。自己竟是不知何时让她看到了这般重要 的事情。
他们燕家后人,血液似乎都有些与众不同,而这之中最为特殊的当属阿绥。所以自小,爹娘都极为注意阿绥,不让她有受伤的危险。
代云原本还以为是水菱在那儿胡言乱语,毕竟一个人的血好端端的怎么可能瞬间被地面吸收,不留下一丝痕迹呢?
但是当代云注意到燕宁微皱的眉,和脸上刹那的阴郁时,她自动将这理解成了燕宁在害怕 ,害怕 自己的身份被揭穿。
即吓得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许是真的怕自己小命不保,被代云这般一吓,水菱竟是一下子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 的事情。
“血,皇后娘娘,血!”水菱激动道,“婢子曾有一次见过,大小姐的血能迅速被地面吸干,不再地面上留下一丝痕迹!”
燕宁闻得此言,原本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一记冰冷的眼神射向了水菱。自己竟是不知何时让她看到了这般重要 的事情。
他们燕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