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战太子说话还是注意着些,喝酒就莫说酒话。”楚凌天顿时摆出一?7??爱妻的模样,道,“本王王妃是福泽深厚之人,自有上天庇佑,岂是几个贼人能害得了的!”
楚凌天的一句话无疑也是打了晋皇的脸。晋皇之前说宸王妃福薄,现下楚凌天偏偏就说王妃是福泽深厚之人。
“宸王妃既是无事,为何这一年都不见踪影?”晋皇的面色极为不好,看着下面的燕绥道。
燕绥却是淡然自若,已将所有的措词的准备的妥妥当当。
燕绥朝着晋皇微微一礼后,回道:“回皇上,当日坠崖之后臣妇身受重伤,幸得人所救才堪堪捡回一条命,如此也一直昏迷了数日才清醒过来。”
“因腿骨和身上三处肋骨骨折,臣妇不得不在床上躺了两月有余。之后虽能勉强下地,但却实在走不了太久,而养伤之处又是在山间,几乎与外界隔绝。”
“一直过了四个多月,臣妇身上的伤才将养的差不多。但终究还是伤了底子,身子骨变差了许多。本想回晋阳找寻王爷,不想却又听闻王爷已领兵出去打仗的消息,而恭太妃与王府众人也都回了沧雪,不得已之下,臣妇只得再次回到了养伤的地方。”
燕绥几乎将久未归来的原因都归结在了养伤和战事不断之上。
“本以为战事能很快结束,却不想这一打便打了近半年的时间。待到身体彻底恢复后,本欲打算去沧雪等着王爷,却不想竟是传出了臣妇已故的消息。而此消息更是在夏国闹得沸沸扬扬,臣妇本欲想过现身终止这一谣言,却不想晋国已然发布了昭告天下的文书,不得已之下,臣妇只得再次隐藏了身份......”
晋皇一直都是皱着眉头的,对于燕绥所讲,他不可能全然相信,但却也找不出明显的漏洞。燕绥唯一没有讲明的也就只有一点,于是晋皇当即问道:“王妃既然讲到被人所救,不知是何人?”
“何人吗?”燕绥淡然一笑,道,“救臣妇性命的不过是一位普通的砍柴樵夫,而治臣妇重伤的则是一位蓝衣女子。”
燕绥没有直接说是江漭,一来如今江漭不在席间,说了也无用。二来,隐瞒下如此重大的秘密,可以说是死罪,燕绥并不确定江漭可否承受。
“蓝衣女子?”晋皇一脸怀疑的看着燕绥,道,“王妃莫不是连救命恩人是谁都不知道?”
“回皇上,不是不知,而是不可言。”燕绥丝毫没有怯懦之意,直言道,“江湖之中终有不愿为世人所记的隐居之士。”
“晋皇陛下,我元国前来出使晋国,是为缔结两国之好,并非是在这里浪费时间听这些个无趣的故事的。”代战忍不住冷冷道。
晋皇今日本就已经十分不悦了,如今听得代战这般毫不客气的话语之中,心中更是不喜了。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转而对元国使团这边道:“是朕处理不周了,朕先干为敬,敬代战太子一杯。”
“宸王妃失踪一年有余,如今难道就想凭这几句毫无对证,不痛不痒的话将一切都揭过去吗?”代云终是忍不住了,趁着代战与晋皇喝酒说话的空隙,直接站起身,朝着燕绥质问道。
燕绥看向代云,淡定自若道:“那代云公主认为本宫还当如何呢?”
“自然是验明正身,拿出证据证明你所言非虚。”代云道。
一个王妃在外一年,那什么证明自己就是清白之身?代云就是想要燕绥清誉尽毁,如此她还有何颜面留在王爷身边。
“验明正身?”燕绥嘴角突然划过一丝讽刺的笑,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最后目光停住在代云的身上,霸气道,“本宫是王爷亲自派人接回,何须验明正身。莫非代云公主觉得王爷竟还能认错自己的王妃?”
“至于本宫所言非虚的证据,王爷身为本宫夫君,都尚未让本宫拿出证据。如今代云公主又是以何身份在这大殿之上出言质问?”
燕绥的话可谓是实实在在的下了代云的面子,让她哑口无言!
“宸王妃还请注意说话!”代战极为不悦的朝燕绥警告道。
燕绥却是淡淡一笑,朝着代战道:“太子此言何意,本宫不甚明白?若要论身份,本宫不但是宸王妃,亦是夏国公主,比之尚未出嫁的代云公主只高不低。若要论长幼,本宫亦与公主同辈。”
晋皇今日本就已经十分不悦了,如今听得代战这般毫不客气的话语之中,心中更是不喜了。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转而对元国使团这边道:“是朕处理不周了,朕先干为敬,敬代战太子一杯。”
“宸王妃失踪一年有余,如今难道就想凭这几句毫无对证,不痛不痒的话将一切都揭过去吗?”代云终是忍不住了,趁着代战与晋皇喝酒说话的空隙,直接站起身,朝着燕绥质问道。
燕绥看向代云,淡定自若道:“那代云公主认为本宫还当如何呢?”
“自然是验明正身,拿出证据证明你所言非虚。”代云道。
一个王妃在外一年,那什么证明自己就是清白之身?代云就是想要燕绥清誉尽毁,如此她还有何颜面留在王爷身边。
“验明正身?”燕绥嘴角突然划过一丝讽刺的笑,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最后目光停住在代云的身上,霸气道,“本宫是王爷亲自派人接回,何须验明正身。莫非代云公主觉得王爷竟还能认错自己的王妃?”
“至于本宫所言非虚的证据,王爷身为本宫夫君,都尚未让本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