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道士一听,呀口无言。
张三丰笑道:“别说你们不愿意,我也不愿意做这真武派的掌门。”
了尘一听,急道:“张隐士为何不愿意?”
张三丰笑道:“我这人嘛,就想着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过日子,实不想身有所牵绊,束缚。这真武派的掌门对我来说便是一种束缚,所以道长还是另请大贤才是。”
了尘一听,急道:“张隐士真的不愿做我真武派掌门?”
张三丰笑道:“我是不会做的。”
一旁的中年道士急道:“师父,既然他不愿意做,您又何必勉强。”
了尘一听,怒道:“你们全都给我跪下。”
四周十几个道士一听,身子一怔,跪倒在地。
了尘虚声道:“你们现在今天就跪着,直到张隐士愿意答应做你们掌门为止。”
十几个道士皆低垂着头。
张三丰叹气道:“道长这又何必呢。”
了尘道:“看来隐士是要老道亦给你跪下才肯答应。”
说完,便要起身,但他哪还有力气,身子才起一半,便又栽倒在地。
这一栽,便眼睛紧闭,似没了气息。
十几个道士见状,哭声骤起。
张三丰急忙扶起了尘,双掌齐放在其背上,运气注入了尘体内。
过了好一会儿,围看的道士喜道:“师父醒了。”
果然,了尘微微睁开眼睛,细声道:“张隐士何在?”
张三丰笑道:“我这不在给你注气嘛。”
了尘道:“张隐士可要答应老道。”
张三丰点头道:“好吧,只要你的弟子愿意,我就做这真武派掌门又如何。”
了尘道:“为师死后,张隐士便是真武派掌门,真武派众弟子皆要听新掌门的话。”
真武派弟子悲声道:“弟子明白!”
了尘从怀里掏出一块铁牌,牌上有个“武”字。
了尘道:“此牌便是本派掌门令符,张隐士接过后便是我真武派掌门。”
话说完,头一低,便没了动静。
真武派弟子齐声悲哭。
张三丰收掌起身,一声叹息。
将了尘火化后,张三丰离开了真武派。
当然和他一起离开的还有孟钰和白玉箫。
走在曲折的山道上。
孟钰将白玉箫为何失忆告诉了张三丰,张三丰叹气道:“原来如此,这可如何是好?”
孟钰道:“但愿有一天白玉箫能自动好起来。”
走了一会儿,三人坐在一块大石上休息。
孟钰问道:“你不是答应了尘做真武派的掌门?”
张三丰叹气道:“那是让他安心死去。”
孟钰叹气道:“想不到给你做一派掌门,你却嫌弃来着。”
张三丰道:“要是你感兴趣,你却做好了。”
孟钰笑道:“了尘道长可是指定你做掌门,我怎么能做?”
张三丰点头道:这倒也是。”
白玉箫道:“那又有何难,张大哥先继任真武派掌门之位,再将掌门之位传给孟大哥不就好了。”
张三丰点头道:“这主意不错。”
孟钰摇头道:“那还是算了吧,我做丐帮帮主已够头疼,再加上真武派的掌门,岂不睡觉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张三丰道:“既然你也知道做掌门的苦楚,还想骗我入坑,真是居心不良。”
孟钰叹气道:“可是你杀了圣火教三大护法,要是飞火神君知道了,只是要把真武派付之一炬,可怜了尘也是为真武派安危着想。”
张三丰点头道:“没错,要不让白玉箫兄弟去做掌门如何?武功不弱,还能在武当山陪我切磋武功。”
白玉箫一听,摇头道:“我才不要做什么掌门人。”
说到这里,张三丰笑道:“不说我都差点忘了,白玉箫,你我可还差一场比武。”
白玉箫一听,皱眉道:“能不能不打?”
张三丰笑道:“不行,你是我见过武功最厉害的人,我若不和你打一场,心里便痒得很。”
白玉箫道:“那要是我赢了你怎么办?”
张三丰笑道:“那得你赢了我再说。”
孟钰笑道:“张三丰,你可不要大意,我已经把所学的降龙十二掌教给了白玉箫,你要是与他硬碰硬,下场你是知道的。”
张三丰自然知道白玉箫内功深厚,若再加上武林奇学,降龙十八掌,虽然白玉箫只学会其中十二掌,但亦不能大意。
张三丰笑道:“你降龙十八掌虽然刚猛,岂知我已找到克住这套掌法的法门。”
克制降龙十八掌的法门?孟钰奇道:“不知你又参悟到什么奇妙的武功?”
张三丰笑道:“我五年前见山间有一条飞泉,泉水细流,滴落在一块大石上,那石头却被滴出了一个深洞。”
白玉箫和孟钰疑惑,白玉箫道:“有何奇怪之处?”
张三丰道:“你想,水是那么的柔弱,却能把坚硬的石头击穿。岂不就说明一个道理。”
孟钰道:“什么道理?”
张三丰道:“便是弱能胜强,柔能克刚。”
孟钰点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莫非你自创了一门柔水功,想喷水伤人?”
张三丰白了他一眼道:“自创了一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