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道:“原来如此,我就奇怪我的迷迭香为何无用,原来你并没有闻到。”
白玉箫笑道:“没错,怎么样?现在还要不要抓我起来?”
赵奇冷笑道:“自然得抓。”
白玉箫道:“好啊,我也想看看二位的本事。”
王鹰冷哼一声道:“那就让我王鹰来领教一下玉箫神功的厉害。”
说着跃起,凌空击出一爪,抓向白玉箫胸口处。
白玉箫也不躲闪,在王鹰如钩般的爪子袭向他胸口三寸之距,便使出右手一摸光出奇不意捏住王鹰的手。
手的力道一紧,王鹰便哭爹喊娘似的喊疼。
白玉箫笑道:“还废我一只手哩,我看我废你一只手还差不多。”
王鹰能感觉到白玉箫捏住他手的力道在加紧,急求饶道:“别啊,小兄弟,有话好说。”
白玉箫笑道:“好啊,看在巧儿份上,我放你一把。”他松开了手,往前一推,王鹰便摔倒在地。
他又看向赵奇道:“你又有何指教?”
赵奇冷笑道:“指教不敢当。”
白玉箫道:“都是因为要追上你,所以我要留宿于此,现在我倒要好好教训你一顿才是,”
赵奇冷笑道:“只怕不可能实现了。”
白玉箫奇道:“为什么?”
赵奇冷笑道:“我早有准备你若没有晕睡过去,那我的mí_hún香倒是可以补上。”
白玉箫心惊,现在他才发现赵奇的烟斗已经点上,散发着白烟,但闻起来却无色无味。
白玉箫捂住鼻子便想要离去,岂知一运气,眼前便暗下来。
白玉箫晕倒了过去,这次他是真的着了赵奇和王鹰的道。
看着躺晕在地的白玉箫,王鹰道:“怎么回事?”
赵奇笑着拿烟斗在王鹰眼前晃了晃道:“你看,这是因为我点了更厉害的mí_yào,mí_hún香,这种mí_yào无色无味,闻的人会不知不觉晕倒,但晕倒前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王鹰道:“原来如此,可是你我为何没事?”
赵奇道:“你忘了方才进屋前我给你吃的一粒丹药。”
王鹰道:“自然记得。”
赵奇道:“那便是mí_hún香的解药了。”
王鹰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们没事,但也不知这小子是否真的晕过去,要不我出手试试。”
出爪便要出手
赵奇急拦住道:“不急。”
王鹰道:“老兄为何不让我试试看?”
赵奇道:“我自信他已然中了我的mí_hún香,就不必再试。”
王鹰点头道:“好,我先用绳子给他捆上。”
但手里哪里有绳子,王鹰想起让巧儿去拿绳子,但现在那么久还未回来,急喊道:“巧儿!”
只听那巧儿屋外答应道:“来了。”
话声才落尽,人便走进了屋里,手里拿着一根拇指粗的。
王鹰抱怨道:“叫你去拿根绳子,怎么磨蹭那么久?是不是又在门外偷听偷看?”
巧儿道:“我说没有,随便你信不信,我现在炒个菜取,懒得理你。”
说完将绳子递给王鹰,又拿了些材火,又往屋外走去。
王鹰无奈摇头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说着,便去将白玉箫手脚捆了个遍。
然后笑道:“这下好了,终于捆牢了。我们也可以安心喝酒。”
赵奇和王鹰大笑起来,两人走出材房,把白玉箫留下,又去茅屋去喝起酒来。
巧儿炒了几盘下酒菜后,王鹰便叫她早些休息。
巧儿答应着走回房里。
那个少女不喜欢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的少年。在巧儿眼中,白玉箫便是她日夜思寐的白马王子。
此时想到白玉箫被她父亲用绳子捆住,心里很不是滋味。
心中思索,便打开闺房的窗子,窗子出去可绕到院子,到材房。
眼下王鹰和赵奇正喝着酒,肯定不会去探看白玉箫,她有充足时间去弄醒白玉箫。
推开材房门合上,点上油灯,只见白玉箫躺在甘草上一动不动。
巧儿早就偷听到赵奇的话,是以她知道白玉箫乃是被mí_hún香晕倒,再听说要想解mí_hún香,必需吃他的特制解药。
但眼下如何赵奇与王鹰正喝着酒,如何能拿到解药。
巧儿试了很多方法去解白玉箫身上中的mí_hún香,但都没有用。
巧儿知道只有从赵奇那里得到解药才行,不然白玉箫只有三天三夜后才醒来。
但是她知道赵奇老奸巨滑,要想从他身上得到解药,谈何容易。
但想到赵奇和王鹰正在喝酒,即便是两人的酒量大如缸,也得有醉倒的时候。
于是巧儿离开了材房,回到闺房里,等待着赵奇和王鹰喝酒的动静,只听不停传来赵奇和王鹰的喜笑声,看样子还要等着。
等了一会儿,也不知多久,便没了动静。巧儿出屋一看,只见王鹰和赵奇躺趴在桌子上,地上满是空酒坛子。
看样子喝了不少酒,自然也醉的不浅。
巧儿急上去摸索赵奇身上的衣服,终于找到了一个小瓶罐,罐内有深褐色药丸。
巧儿拿着,奔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