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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烟轻皱眉头,默不作声。她最反感别人对自己品头论足,女人也不例外。
毕然怕冷场,只好明知故问道:“请问,你们是……”
中年美妇右手轻捋秀发,透出一种成shú_nǚ人的妩媚,自我介绍道:“我叫胡灵璧,是聚龙殡仪馆的会计兼出纳,申馆长也是我老公。”接着,她又介绍了一下那两个少男少女,“她叫潘朵薇,是咱们馆的遗体化妆师。他叫杨天伦,是咱们馆的灵车司机,他们两个都是申馆长的徒弟。”
介绍完后,她脸色一沉,“我刚从后门进来,就看见你们哈哈大笑,难道你们不知道殡仪馆的规矩吗?你们何故发笑?说来听听。”
难怪我没发现,原来火葬场还有后门。这真是一家典型的“夫妻店”啊!看来以后要少说多做,尽量不要留下什么把柄。毕然心里有鬼没有吱声,只是向姬烟眨了一下眼睛,暗示她不要乱说话。
姬烟抿嘴轻笑,当然心领神会。她看了古怪花坛一眼,不慌不忙的说:“我之所以笑,是因为这个花坛设计的太搞笑了,花坛不像花坛,植物不像植物,倒像埋人的坟墓。”她话锋一转,奇怪地问:“还有两个人呢?昨天回家的时候,申馆长跟我说咱们馆还有一个火化工和一个抬尸工,他们为什么没有来上班?”
“对呀,老王和老李平时来得最早,走得最晚,今天为何迟迟没有来?”胡灵璧也觉得奇怪,转头问潘朵薇和杨天伦,“你们看见没有?”
潘朵薇跟杨天伦手牵手,十指紧扣,却像两个闷葫芦一样,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两人打扮怪异,关系亲密,毕然不由多看了她们两眼,心想这里的人性格古怪,行为诡异,一个个都不正常。估计在这里呆久了,吸多了阴气,我也会变得不正常。现在脸就白得像个死人,以后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
毕然正担心自己未来可能发生基因突变,骨灰堂突然传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谁偷走了我的骨灰盒?”
听到惨叫声,胡灵璧不惊反喜,对面面相觑的毕然和姬烟说道:“你们不用害怕,这是老王的声音。朵薇,天伦,你们去骨灰堂看看,劝劝老王,不要为了一个从天而降的骨灰盒在殡仪馆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潘朵薇杨天伦依旧惜字如金,一声不吭快步走向骨灰堂。
两人走后,胡灵璧接着又说道:“你们不要见怪,老王嗓门一直很高,死人都能吓一跳,习惯就好了。说来也好笑,前一阵子,有个有钱的死者在火化间竟然被他一嗓子给喊活了。那个死者为了感谢老王救命之恩,当场就把自己那个价值十几万的紫檀木骨灰盒赠送给了他。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毕然听得后背直冒寒气,嘴上说“好笑好笑”,心里却觉得半点都不好笑,只觉得心里堵得慌,没来由一阵恐慌。
他恐慌的不是死者在火化间复活,也不是这些神出鬼没的同事,而是那个听起来又熟悉又陌生的紫檀木骨灰盒,让他感觉好像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听到紫檀木骨灰盒,心里空落落的,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姬烟也觉得不好笑,却半点面子都不给胡灵璧,直接回敬道:“死人复活好恐怖,有什么好笑的?”
胡灵璧神色微微有些尴尬,本来想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没想到这个死女人看似成熟妩媚,却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跟姓毕的小子比起来差远了。看来以后要多多关照一下她,先教教她怎么做人。殡仪馆的企业文化上不是说了么,先做人,后做事;丧帝至上,服务第一……
潘朵薇和杨天伦还没走到骨灰堂,骨灰堂就冲出一胖一瘦两个老头。
两个老头气急败坏跑到毕然面前,那矮胖老头不分青红皂白猛然扭住毕然两条胳膊,用力反剪到背后。另外一个瘦得只剩皮包骨的小老头则瞪着一双青光眼,劈头盖脸质问毕然,“老实说,我的骨灰盒是不是你偷的?”
毕然勃然大怒,意念一动,黑气瞬间从丹田狂涌而出,双手顿时充满了毁灭性力量。虽然他很愤怒,却并没有失去理智,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没有直接使用黑气,只是反手抓住死老头双手,运力一捏,只听骨骼咯咯作响,然后甩手就丢了出去。
不料,那矮胖老头不光手劲奇大,身板也硬,蹬蹬倒退两步,便硬生生止住脚步,瞪着一双白多黑少的死鱼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毕然,双手颤抖,隐隐作痛。
胡灵璧没想到老王老李这么冲动,站出来呵斥道:“老王,老李,你们发什么神经?毕然和姬烟是申馆长特意请来实习的,昨天他们就来了,而且毕然还在殡仪馆守了一夜。”
老王咕哝了一句,“万一他监守自盗呢?”
毕然怒极而笑,指着自己的脸问老王,“我长得很像贼吗?脸上写了贼这个字吗?”一而再,再而三被当成贼,他都有点怀疑自己就是那个内贼了。
老王哑口无言,心说你越不承认越有问题。他跟死人打了几十年交道,绝对不会看走眼。
老李刚才吃了点小亏,知道毕然不好惹,连忙接过话头,“小毕,不好意思,老王很喜欢那个骨灰盒,准备死后拿来装自己的骨灰,每天上班都要去看看。刚才他发现骨灰盒丢了,情绪有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