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肖这两天在笑傲江湖,除了赶路就是练功,唯一一件出阁的事情就是逛了趟窑子。在现实里无法去做的事情,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游戏中也不敢去做,未免憋屈。但要说在游戏里,就该盲目放纵似乎又没有太多道理。只是赶路时碰到了,无论是不是一时好奇占据了上风,陈肖反正打算遵从本心。
尽管陈肖不断提醒自己,笑傲就是个游戏,但身历其境或者说真实的感觉太过强烈,让陈肖置身其中的时候根本无法意识到这是个游戏。根本就和现实一模一样。
春香院。
与许多影视作品里**都是老妈子不同,春香院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衣衫下酥。胸半***涛汹涌,看的久不知肉味又血气方刚的陈肖险些移不开视线。
**扭着丰硕的屁股,不顾胸前的颤动,凑到陈肖身前热情道:“公子看着眼生啊。”
“怎么,逛窑子还查户籍?”陈肖故作放浪的在她肥大的屁股上拍了拍,一脸惊讶道。
**被他拍的臀肉直颤,心底暗骂陈肖小兔崽子,面上却是风骚不已,“查什么户籍,只是公子头一回来,也不知公子口味,云素怕招呼不周啊。”
“既然**不放心其他姑娘招呼本公子,不如就你留下来好了。”陈肖伸出右手食指,在她下巴上勾了一下道。至于左手,早已攀上了她柔软的腰肢。以她的年纪,还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一定是下了功夫的。
被一个小了十多岁的小子调戏,尤其在他撩拨之下,杨云素觉得久况的身子渐渐热了起来,连两腿之间好像也多了些湿意,不禁道:“公子说笑了,我这就让姑娘们来招呼公子。”说完赶忙从陈肖怀中逃脱。
她哪里知道,陈肖在她腰肢和臀部之间游走的手,连内力都用上了,她身体要是不发热才真是怪事。
只是无聊的恶作剧,陈肖没有真的打算和**怎样,见她脸色微红的逃开,陈肖只是一笑了之。
而**离开之前说替陈肖找姑娘们来倒不是一句虚言,一下子来了四个。春夏秋冬,一次全到齐了。
她们都是春香院的红牌,虽然姿色比花魁略差,但绝对算得上美女了。四美环绕,陈肖顿时顿生早该快意人生的感慨。
有美人,当然还该有美酒,陈肖算不上急色之人,所以一直喝到微醺,才在春梅的耳边道:“不喝了,再喝就要辜负良辰美景,辜负美人了。”
“公子真坏!”倒在陈肖怀里,隔着裙衫丰满sū_xiōng在陈肖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春梅假意推了陈肖一把嗔道。
示意春梅站起来,陈肖跟着站起身,搂着四人霸气道:“回房!”
不管秋菊如何想,春梅三人今曰是真的动心了。平时逛妓馆的大多都是粗鄙之人,难得遇上陈肖这样知情识趣,又生的如此英俊的,动心是人之常情。
乳。波。臀。浪,一夜fēng_liú,几人使出了浑身解数,将从**那儿学到的水磨工夫尽数试了一遍,还是四人轮番上阵,天亮时分才将陈肖折腾的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顾不上感慨陈肖的强悍,看着早已睡熟的春梅、秋菊,夏荷冬雪相互看了一眼,也觉得上下眼皮架打得厉害,跟着倒在床榻上睡着了。
他们一夜不管不顾的,声音之大,可是愁坏睡在隔壁的人。
中午时分从一堆白肉中醒来,陈肖只觉得神清气爽,毫无纵欲过度体力不支之感,穿好衣服离开春香院的时候,陈肖接到了何然的电话。
“怎么了何然,是不是岩姐同意见我了?”电话一通,陈肖就忙不迭问道。
“陈肖,我实话跟你说,岩姐左脸被硫酸烧伤,是重度损伤,医生建议我们去国外做手术。你真的有办法?”反正陈肖来了也会知道,何然在电话里就没有瞒着他。同时她也想知道陈肖到底有多大把握,毕竟希望越大可能失望也越大。
情况和他预料的差不多,陈肖倒是从平一指学到了去除疤痕的法子,但那个药方,又是天山雪莲又是千年人参的,要找齐药材都十分不易,更别谈到底有没有效果了,陈肖实话实说道:“我只能试一试。”
“好吧,那你赶快来吧,我怕迟了岩姐会改变主意。”何然说道。
“行,我二十分钟左右就到。”挂了电话,陈肖直接到车库拿车,都这会儿了,陈肖当然不会再矫情不好意思开徐媚的车。
一辆g63风驰电掣驶出上书房小区。
病房里,没有去医生那儿拿巩岩的病历,陈肖将手指打在巩岩的脉搏上,确认她只是肝火旺盛,脉象大体平和,没有恶化的趋势,试探道:“岩姐,我能看看你的脸吗?”纱布已经拆了,但此刻巩岩的脸被面纱挡着,陈肖看不清她的伤势。
“妈、何然,你们先出去。”犹豫了半天,巩岩最终下定决心道。
她揭下面纱的一刻,陈肖惊呆了。虽然上面还涂着药,但陈肖依旧能看到伤势的触目惊心,对比右边的半张俏脸,陈肖不知道要如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从陈肖的神情,这会儿心思极度敏感的巩岩已经猜到他毫无办法,不禁悲从心起,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陈肖赶忙从床头柜上拿过抽纸,替她擦拭泪水,生怕眼泪会流经伤口。轻轻扶住她的肩膀,陈肖温柔道:“岩姐,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治好你脸上的伤。”
也许是已经将伤口展露给别人看,迈出了第一步,巩岩此刻道:“陈肖,别安慰我了。去国外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