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鬼,没想到你这么勇敢啊!”夏知恩坐在地上,微笑着伸手去摸害羞鬼,手穿过了蓝色魂魄的额头。
“呵呵,”害羞鬼笑着摇了摇头,“我死了都还能帮人,我觉得自己很有用啊!”
“哎,我们无罪城的魂魄最善良了~”古冬拍了拍害羞鬼的肩。
“对了古冬,梵子兮和刚刚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夏知恩问着。
“呃。。”古冬看了一眼冷静鬼。
冷静鬼接了他的话,对夏知恩说着,“还是让梵子兮自己告诉你吧。”
“他要愿意说,早就说了。”夏知恩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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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间出现了光圈,三界从里面走了出来。挥动袖子,光圈消失了,三界也变回了梵子兮的样子。
梵子兮落寞的走进家门,一句话没说,慢慢坐到了餐桌旁。
刚刚消耗了太多的元气,心里感觉也受了伤。梵子兮趴在桌子上,完全不顾刚刚被自己拉开喝酒的白景初和韩诺。
“你干什么去了?”白景初用手去扒梵子兮的头,看到梵子兮的侧脸,白景初一惊,“哇,搞什么啊?”
梵子兮眼睛红红的,呆呆的看着桌面,一句话也不说。
“他真的伤的很深的样子啊~”韩诺斜眼看着梵子兮说着。
白景初马上暴躁起来,“是他说的分手好么,伤什么伤啊!”
“啊?”韩诺笑出声来,看着梵子兮问,“是你说的分手啊?呵呵,挺有能耐的啊~”
说着韩诺用手操,了一下梵子兮的头发。
“嘶──!”梵子兮蹙眉倒吸一口气。
“哟,你头怎么了啊?”韩诺看到梵子兮额角的发际线处有个血疤。
“没事,你别动,明天就好了。”梵子兮自己扒了扒头发。
“怎么可能明天就好,你当我傻啊?”白景初可是医生呢,“上过药没啊?”
“上过了上过了。”梵子兮不耐烦的说着,他根本不用上药啊。竟然脱口而出说明天就好了,哎,掉以轻心说出来的话,大家听了一定会觉得他有病吧。
“怎么搞的,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啊?”韩诺把手肘抻在桌子上,奇怪的看着梵子兮,从前那个阳光少年,怎么谈个恋爱把自己搞成了这幅摸样?
“我昨天晚上摔了一跤,磕到头了。”梵子兮随便敷衍着,心里想,谎话说多了会不会有什么惩罚。
“你和夏知恩到底怎么回事啊?”白景初往椅子里一靠,不耐烦的说着,“今天是你说失恋了,才把我们叫来陪你的,别像个牙膏似的,挤一点说一点。”
“我现在没事了,已经想清楚了,分手分的对,我也是活该自作孽。”梵子兮站了起来,“谢谢你们啊,真是我好哥们儿~回去吧,我也想休息了。”
“什么呀!韩诺,你说说他这人怎么回事啊?”白景初纳闷了,这不清不楚的,以他的智商根本就分析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子兮说累了,我们就让他好好休息吧。”韩诺拉着白景初也站起来,“走吧,这回他是真的受伤了,等他愿意说了,我们再来陪他喝酒吧。”
“我知道他受伤了,那么大个血疤子我看不见呐?我是问他和夏知恩到底,”白景初还没说完,韩诺就打断来他的话。
“不是这儿受伤,是这儿,”韩诺指指头,又指了指胸口,“走吧。”
“谢谢。”梵子兮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哎,韩诺,完了我要纠结死了。”边出门,白景初还边说着,“我到底是要站在女神那边,还是要站在兄弟那边啊?”
“人家小两口吵架,关你什么事啊?”韩诺按了电梯,都不看白景初的脸直接说着,“纠结什么,回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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