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什么？”张教授问。
“昨天是我能见到魂魄的最后一天，今天开始我就见不到了。”夏知恩说着，看着张教授职业的微笑，她苦笑了起来，“我知道您在想什么，我也是精神科医生，我知道您不相信我，觉得我病了。”
“知恩，”张教授亲切的叫她，希望拉近两人的距离，“你应该清楚自己的情况，我觉得你还是先休息一段时间吧。”
“呵，”夏知恩冷笑一声，“如果我能证明我说的话是真的呢？”
“你还要继续证明的话，我很愿意听你的证据。”张教授已经完全摆出对待病人的态度了，微笑着看着夏知恩的眼睛说，“说吧，我听你说。”
还有继续解释的意义么？已经搞成这样，再多说也无益。难不成还要拖齐彬下水么？或者是真的证明梵子兮不是常人？那样的话，只会给他们造成更大的困扰。
夏知恩想清楚了，她很后悔刚刚说的所有话，她更后悔昨天参加了什么让人放松心情的同事聚餐。
“没有，”夏知恩微微摇头，“没有什么证明了。”
“知恩，我知道你工作很努力，也许最近压力太大了，这样吧，你先休息一个月，下个月我们看看你的情况怎么样，看看是不是能够复职。”
夏知恩抿着唇，点点头，“嗯，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