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后,白玉堂足足气了整整三天,直到耀武楼比武之前都不拿正眼理会乐平公主。

“还在生气?”乐平公主首先开口道。

“哼!”白玉堂扭过头,只留下一个后脑勺给她。

“上次的玩笑是开过火了点,我向你认错还不成吗?”

乐平公主难得的低声下气,还第一次认错,白玉堂的火气总算消了些,转过脸说道:“这次爷就大人大量的原谅你。不过下次你再敢说爷和那只臭猫那什么,爷就、就……”

白玉堂‘就’了半天也没想好该怎么威胁乐平公主,乐平公主只好善解人意的接着说下去,“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再胡乱猜测你和展护卫之间的关系。”

白玉堂一抬下巴哼了一声,“知道就好!给爷记住了!”

“对了,一会儿你跟展护卫的比试准备的怎么样了,有什么打算?”

“还需要准备什么?全力一战便是。”白玉堂浑不在意的说道。

“以我看来,你和展护卫的武功应该不相上下。不过有一点你输了,展护卫的武器是巨厥剑,你的剑远远比不上。”乐平公主说着将纯钧剑递过去,“这把剑给你,到时候你就用它吧。”

白玉堂也不矫情,把剑接过去舞了一套剑法,感叹道:“不愧是上古名剑。”

乐平公主唇角勾起,笑道:“以后它就是你的了?”

“给我?”白玉堂惊讶道。

乐平公主点头道:“是啊,宝剑配英雄嘛!”

白玉堂心中一阵感动,耳畔莫名的有些发热,眼神不自在的飘到一边,“你把纯钧剑给了我,你以后用什么啊?不过以后有爷在,你也用不到剑。”

白玉堂的声音越来越小,乐平公主没有听到他后面说什么,只听到他问自己没了剑怎么办。

乐平公主不以为意的笑道:“没事,我以后再买一把就是。你说承影剑怎么样?”

白玉堂:“……”

刚才感动什么的,一定是他的错觉!错觉!

展昭与白玉堂的长相都很出众,只是并肩站在一起,都叫人觉得赏心悦目。两人又都身怀高强的武功,此番全力以赴的一战,众人看得热血沸腾,目不转睛,几乎要忘了呼吸。

良久,两人动作同时停了下来,分分以剑拄地,粗喘着气息,脸上虽然都是疲惫之色,却也夹杂着一丝快感。

耀武楼一战,展昭和白玉堂打成平手,皇帝龙心大悦,赐封白玉堂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在乐平公主府供职。

因白玉堂相貌俊朗、武功高强、谈吐不俗、品性高洁……

因白玉堂年纪轻轻就做了四品官,还有最受宠的乐平公主做靠山……

最重要的是皇帝和太后对白玉堂另眼相看,三不五时的召他入宫用膳……

一时间,整个京城的贵族都沸腾了,尤其是那些家中有适龄婚配女子的人家。

按理说,开封府的展昭应该是最符合他们心中女婿的人选了。毕竟温润儒雅气派的展昭,一看就比通身fēng_liú倜傥气派的白玉堂会过日子。只是展昭供职的开封府危险性太大,顶头上司又是喜欢和权贵斗争的包拯。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说不定哪一天包拯就会踢到铁板,然后被革职查办、脑袋搬家了呢?作为包拯左膀右臂的展昭肯定也逃不了这一劫。

白玉堂就不一样了,差职轻松,几乎没有什么危险。又跟着最受宠的公主,简直是前途光明。虽然入职的晚,但见皇帝和太后的次数可比一般人多多了。有些人,即使做了一辈子的京官,终其一生也不及白玉堂这阵子面圣的次数多。

于是各大府邸的请柬如雪花般飘进了公主府,在书房的案桌上堆成了几座高高的小山。

“你准备去哪家?”乐平公主戏谑的看了白玉堂一眼。

“这不都是邀请你的吗?关爷什么事!”

“但这些请柬上面可都注明一定要你白五爷莅临,想要一睹你的绝世风采呢!”

“爷又不是耍杂技的,凭什么要给他们看啊!”白玉堂没好气道,“爷是他们想看就能看的吗?”

“都不去?”

“不去不去!”白玉堂不耐烦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乐平公主摇头叹气,道,“就我所知这里面可是有不少京里的才女呢……”

“关爷什么事?爷可不想跟他们扯上什么关系,麻烦死了。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汴京啊?”白玉堂郁闷的皱起了眉头,“整日的待在这里无聊死了。”

“我是公主,哪能随便离开京城。你再等等吧,我也正在求皇兄呢!”

“还要等啊!”白玉堂苦着一张俊脸,“再这么呆下去,爷迟早变成一只死老鼠。也不知道猫儿这么长时间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乐平公主也被这些请柬还有拜访的帖子弄得很烦躁,去皇宫里哀求了皇帝和太后好久,总算被允许离开汴京。出汴京城的那一天恰巧遇到了一身便衣的展昭。

看习惯了展昭穿官服的样子,突然看到他穿便服,还真有些不习惯。无论乐平公主还是白玉堂都不禁瞄了他好几眼。

展昭这次并不是因为公事出京,而是去拜访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

“朋友?猫儿你在江湖上还有朋友?”白玉堂惊讶的问道。

“展护卫可是被称为南侠,怎么可能没有朋友?”乐平公主白了白玉堂一眼,“以展护卫的品性来看,朋友肯定比你多。”

“其实白兄有疑惑也是对的。”展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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