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顿了顿,又接着道:“后来荀老头恢复得差不多了,便抱着孩子向我告辞,我问他去向何处,可有亲戚家们。他摇了摇头,我见他一老者,又受了伤,若是离开了,自己的生存都成问题,更不要说还带着一个月大的孩子了。于是将他爷孙俩留了下来,让他们住进了村里空出的房屋里。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就是九年啊!”
“那荀老爹的旧病其实是...”周沐宇问道。
“唉...就是那次受的伤未完全治愈,后来荀老头又大病一场,如此形成了顽疾。前不久一个江湖郎中到我们村里歇脚,受老夫之托,替荀老头看病,留下了一张药方,村里大多数药都有,唯独‘化血草’被狩猎队全数带走了。荀烈这小子十分孝顺,背着我们偷偷去寻药,前几次他都毫发无损的将药寻回,我们也就放下了戒心。谁知这次,唉...都怪我的粗心,他毕竟只是一个九岁打的孩子啊!”老村长一脸自责。
“老村长无须自责,人各有命,你若有心拦着他,那小子可能晚上偷跑出去,岂不更加危险?”周沐宇开解道。
“唉...”老村长摇了摇头“错就是错,小兄弟不用劝解老夫了。”
“聊了这么久了,小兄弟一定饿了吧,老夫还准备有些小米粥,小兄弟快随我前来用早餐,咱们边吃边聊。”说着又拉着周沐宇向院子里奔去。
“大爷,你祖上全是属鸡的吧!”周沐宇暗自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