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伸出手来,制止了朱儁一下,反而忧心道:“不然、不然呀,那李稚然、郭汜和张济虽然被袁本初他们包围在了虎牢关,可是,那城内毕竟还屯聚着十几万人马的大军呀!
联盟的大军都被他们给牵制着了,一步也动弹不得,更别提西进了,恐怕等待联盟军队一动,囤聚在虎牢关的西凉军和洛阳的西凉军一起出动,来个左右夹击,那可够盟军难受的了!”
朱儁一听卢植如此一说,脸色又是沉了下来,他闷了半晌,方才慢慢道:“如若这样,那该如何是好?哎!只可惜我朱儁空有一腔热血,却是出不得城去,手中也是没有了兵权,不能为国家出一份力了!”
卢植等的就是朱儁的这句话,他的等待朱儁把话说完,便是接着话赶话道:“话虽如此,可是谁也没说出不得城去,就不能为皇上做事了呢?咱们虽然手里没了兵权,但是照样可以搬倒董仲颖,只是不知道公伟敢不敢去做了!”
朱儁听到卢植如此一说,便是一拍桌子,瞪着大眼看着卢植,正气道:“卢大人莫要小看了我朱儁,想当年,我为朝廷镇压黄巾军,同张角、张宝他们没少恶战,我有怕过吗?
我是一个领兵的将军,我是从军营出来的,自打我穿上铠甲那天,我就没想过安安稳稳地度过余生,驰骋疆场,马革裹尸,这便是我们军人的真实写照,我朱儁从没有怕过!
那个时候我们生死拼杀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咱们的大汉江山?还不是为了报答皇上的隆恩?现在董仲颖欺君罔上,霍乱朝纲,人人恨不得生啖其肉、喝其血、啃其骨、抽其筋,不足以解恨。
只要能够将董仲颖这个逆贼给搬倒了,让我朱儁做什么我都愿意,死又算得了什么呢?如此窝窝囊囊地憋屈一辈子,比死都难受,我早就受够了!”
卢植一看机会成熟了,便是收敛了笑意,转而一本正色道:“公伟说得好,说得对,作为大汉的臣子,每一个臣子都应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为君分忧,值此国难当头之际,人人都应以公伟马首是瞻才是!
既然公伟有如此担当和决心,那我就直言不讳了,其实玄德和孟德都已经来到了洛阳,而且他们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搬倒董仲颖而来,并且他们也希望公伟能够祝他们一臂之力!”
朱儁一听刘靖和曹操都已经到达了洛阳,便是来了精神,只见他欣喜道:“什么?刘玄德和曹孟德都已经来到了洛阳,啊!这可真是太好了,天大的好消息呀!卢大人,您就说吧,需要我朱儁做什么?我朱儁就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卢植点了点头,略带着些许笑意,轻声道:“赴汤蹈火倒不至于,只是眼下,正好有一个好机会,可以搬倒董仲颖,而这个机会则是需要大家的努力才会有可能把握住,所以我才深夜来访,以来探寻公伟的真是意图!
幸好我这次来,没来错,既然公伟有心为国家出力,现在我就把这个机密告诉你!”
朱儁聚了聚神,贴近了卢植,小声道:“卢大人请将,公伟自当洗耳恭听!”
卢植也是靠近了朱儁,轻声道:“你可曾听说吕奉先前往虎牢关助战一事?”
朱儁点了点头道:“听过,听说他是主动请缨去的,只是不知道他去到那里之后,战况又是如何了!哎,我可真为袁本初他们捏了一把汗呀,要知道,那吕奉先可是京师第一员猛将呀,其实力绝对是不可估量啊!”
卢植听后,摇了摇头,反而笑道:“至于这个方面,公伟自当不用担心了,因为那吕奉先已然大败而归,现在他已经偷偷地回京了!”
朱儁听到吕布大败的消息之后,又是吃了一惊,赶紧问道:“是谁这么厉害,竟然将吕奉先给击败了,要知道,当年,他可是一人战败了李稚然、郭汜和张济他们呀!”
卢植顿了顿解释道:“击败他们的自然是非凡之辈,而这非凡之辈必然是当世之豪杰了!”
朱儁听到这里,不禁脱口而出:“我料击败吕奉先的人不是刘玄德便是那曹孟德,亦或是那袁本初了,我料当今天下,可称之为非凡之辈,英雄豪杰的,也非他们三人莫属了!”
卢植点了点头,认可道:“不错,他们三个人都可称之为英杰,但是击败吕奉先的却只有两人,他们便是刘玄德和曹孟德!但是,吕奉先的这次大败,并非只是刘玄德和曹孟德的一方面之力!”
朱儁听到卢植如此一说又是疑惑了,不禁问道:“卢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那虎牢关还有吃里扒外的人?还有盟军的友军不成?”
卢植摇了摇头,只是把眼一眯,笑呵呵道:“这乃是苍天有眼,天灭董贼也,那李稚然和郭汜他们非但不帮助吕奉先,而且还和吕奉先大吵了一架,逼得吕奉先夜袭玄德和孟德的军营。
原本吕奉先这计划天衣无缝,定会成功,可是,有句俗话说得好,语以泄败事以密成,吕奉先夜袭军营的消息却是被走漏了,玄德和孟德知道了这一消息后,给他来了个请君入瓮,随后将吕奉先的大军引入埋伏之中,随后消灭了吕奉先的大部分部队。
就连那吕奉先引以为豪的‘陷阵营’也都是损失过半,最后他只得带着500残兵败将,杀出重围,退回虎牢关,方才逃过一劫,保住了性命,也保住了他那精锐之师!”
朱儁赶紧询问道:“然后呢?”
卢植笑了笑,继续道:“然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