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听了诸葛亮的分析之后,也是点了点头,认可道:“诸葛先生所言极是,像公孙伯珪这样的人,胸怀大志,肯定不会任凭咱们这样的潜在对手发展下去。
相同的是,咱们也不会只在这幽州发展,征战天下,也是咱们的目标,而这个目标就会与公孙伯珪的目标相冲突,日后,两军交战,那是在所难免的事情,所以,不管如何,我们和他早晚都会有一战发生!”
诸葛亮道:“在这乱世纷争的世界里,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盟友,一切皆是为了利益,一切皆是为了自己,公孙伯珪是这样的人,袁本初也是这样的人,所以,主公对他们大可一视同仁便是!
如果这次袁本初出兵相助韩文节的话,咱们只需隔岸观火便是,让他们厮杀去吧,到了最后,等他们两败俱伤之际,咱们再坐收渔翁之利,这样一来,不仅除掉了两个强有力的敌手,而且还得到了冀州与渤海等地,岂不是两全其美?”
刘靖道:“诸葛先生所言极是,就这么办!”
公孙瓒打跑了韩馥,继续挥师北上向着冀州城逼近,用了不到两日,便是来到了冀州城下。
此时,韩馥的手下大将,潘凤正在城中养伤,此时的潘凤还没有在张差到了极点,却是猛然听到军士来报,说城外有大军逼近。
潘凤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吓得从床榻上翻滚下来,立刻急切问道:“难道是张翼德的大军袭城来了吗?”
那军士缓缓道:“将军勿虑,这批军队不是张翼德的,张翼德早就带着大军撤离冀州了,这次来的乃是远在北平的公孙伯珪!”
潘凤一听是公孙瓒引兵来了,心里便是奇道‘此人不在北平好好地待着,为何突然来我冀州找事儿来了?’于是潘凤便是对着军士询问道:“有咱家主公的消息了吗?”
潘凤的话语刚刚问完,便是听到有又一个军士仓皇来报。
潘凤穿上了一见厚棉衣,不紧不慢道:“有什么事这么急躁,起来慢慢说话!”
那后来的军士站了起来,神色慌张道:“禀将军,刚刚收到消息,消息说前天夜里,主公所统率的大军被公孙伯珪偷袭了,主公打败而逃,向着渤海方向去了!”
潘凤刚刚端起一杯茶水,想要喝上一口,却是突然听到韩馥战败逃离的消息之后,猛然愣在了那里,他手中拿着的茶杯也是一下子掉在了地上,被摔得粉碎。
那个先来的军士见到潘凤如此表现,便是追问道:“大人、大人,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潘凤猛地转过了脸来,只见其脸上凶神恶煞,面色凝重,没好气道:“急什么急?咱们不是还好好地待在这冀州城吗?你们给我听好了,无论那公孙伯珪如何叫战,咱们谁也不许出城迎战。
接下来咱们需要做的,就是死守冀州城,等待主公啦救援咱们,我想主公取渤海,乃是去袁本初那里搬救兵去了,咱们接下来的能事儿只能是等了!”
潘凤的心里很明白,他是绝对干不过公孙瓒的,因为公孙瓒手下的白马义从是何等的勇猛,栽在白马义从手下的英雄豪杰数不胜数了,他潘凤自己心里有数,所以他是不会出去碰那个硬钉子的。
潘凤打好了心思,决定闭门不出,同时他也是传令下去,所有军士皆是不得出城,违令者斩。
当天夜里,为了守卫城防,潘凤索性就睡在了城墙边上,潘凤由于心气不好,加上伤痛所致,便是喝了两盅小酒,浑浑噩噩地睡下了。
天色渐晚,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夜时分,正当潘凤在梦想里遨游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叫喊之声给吵醒了,他极不情愿地睁开了惺忪的双眼,却是见到窗外火光冲天,好似发生了骚乱一般。
潘凤心里一急,暗道大事不好,便是批了一件衣服,提起了大刀向着大门走来,当他走至门前,一脚踹开了大门,见到门前那匆忙逃窜的军士,便是大声呵斥道:“出什么事儿了?出什么事儿了?你们慌什么慌!”
其中一个小军士停了下来,对着潘凤急道:“将军,不好了将军,有人给敌军打开了偏门,现在公孙伯珪的大军已经进城了,正杀向这里呢!”
那军士的话刚一说完,只见潘凤勃然大怒,提起大刀一下子砍向了那小军士,可怜着小军士年纪尚青,便是一下子被潘凤给砍死了。
潘凤提着大刀,走出门外,叫喊道:“敌军在那?敌军在那?你爷爷潘凤在此,好不快快受死!”
潘凤的话音未完,便是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历喝:“哼,常山赵子龙在此,你是何人休得猖狂!”
潘凤没听说过赵云的名号,便是以为赵云是个小将,二话不说,便是提着大刀向着赵云砍来。
赵云手提银枪,抖擞精神,向着潘凤便是应了上去。
潘凤本来就是有伤在身,且心情极差,状态不好,厮杀起来便是站了一个下风,再加上赵云是何等的勇猛?即便是身体完好的潘凤都不一定是赵云的对手,更别说一个负了伤的潘凤了。
果不然,两个人没交手十来个回合,那潘凤便是一个不留神,被赵云刺穿了胸膛,一命呜呼了,真是可怜了这潘凤,作为韩馥的手下第一大将,竟然死的如此不明不白,死的如此匆忙,如此悲惨。
公孙瓒占领了冀州,自领冀州刺史,领冀州事,将冀州划为自己的势力范围,同时,也开始打起了袁绍的主意来。
州府中,公孙瓒召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