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遂即道:“这纪灵和张勋统帅袁家军举城投降的事情,竟然是袁公路的遗愿!”刘靖听了张无忌的话,不禁又是吃了一惊,遂即赶紧问道:“什么?这竟然是袁公路的遗愿?”张无忌眼神坚定,回答也是照样的坚定:“不错,此事千真万确,袁公路最后的遗愿,听说他是想给袁家军一个好的归宿,他不再希望他们袁家最后的这点家底全部打光了,他要给袁家军一个未来,一个希望!”刘靖听了张无忌的话语之后,遂即做砸了座位之上,略微思忖了片刻,遂即感叹道:“俗话说得好,这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没想到这袁公路临走的时候,竟然也是开窍了,竟然想到了给袁家军安排后事来了。仅凭袁公路这一点,就可以给他的军旅生涯加个高高地分数了,有了袁公路的这个决定,他们袁家军所有的将士都会感激他,都会铭记着他袁公路,因为,他们的命,都是袁公路给予的!”张无忌听着刘靖的这一番感叹,也是附和道:“主公说得极是,其实无忌认为,这里面还有其他的一些因素,直接左右了袁公路的这一个决断!”刘靖此刻的心情大好,听到张无忌侃侃而谈,便是打趣道:“噢?你也有发现?不妨说来听听?”张无忌嘿嘿一笑,两眼一眯,讨好道:“无忌跟随主公久了,多少也是沾染了一些,主公的优点,只不过无忌只是小聪明,难以与主公的大智慧想比,无忌就把自己的愚见说道、说道,还望主公不要笑话无忌!”刘靖打眼看了看张无忌,略作斥责道:“呵呵,你小子也学会了卖乖了,好了你但说无妨,你要是说得对,说不定我还会奖赏于你呢!”张无忌遂即憨笑一声,开口了:“无忌认为,这次袁术之所以会这么做,乃是心里再找不到任何出路之后,在万念俱灰之下,突然醒悟,因为他自知,他没有能力与主公抗衡,他没有实力带领袁家军突围出去。也就是说,袁公路在最后的关头认识到了自己的劣势,认识到了自己必败无疑的结局,所以他才放弃了苦苦挣扎,放弃了无谓的抵抗,选择了投降。可是,有一点他很明却。那就是,他袁公路不可能像公孙伯珪那样放下尊严,仍旧可以继续的存活下去,继续的在主公的帐下当差,因为,他们袁氏一族,乃是大汉王朝的一名贵望族,他袁公路可是极要脸面的,所以,他更是不可能允许自己寄人篱下的这种事情发生,所以才出现了袁公路自裁的这件事情!”刘靖听着张无忌这洋洋洒洒地一番长篇大论,心里也是不禁为之动容道:“好!无忌呀,我还真是没有看走眼,你呀,境界的确与之前不一样了,考虑事情的方式与角度,也是大不一样了,进步很大,进步很大呀!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说吧,想要什么奖赏,我都答应你!”张无忌可是个聪明人,他跟随刘靖这么久了,什么没见识过?一般的奖赏他能够看在眼里?而且就凭他现在的身份与地位,还用的着什么奖赏?只见张无忌嘿嘿一笑,便是对着刘靖恭敬道:“无忌跟随主公已久,深知学习的重要性,无忌是个胸无点墨的人,自打跟随了主公之后,便是打开了自己的眼界,也是决定跟随主公的步伐,加紧学习,完善自己。如果说无忌有了一点点的进步的话,这也是完全拜主公所赐,能够跟在主公身边侍候主公,同主公学习,无忌已经很知足了,而且,无忌认为,这也是主公对无忌最大的奖赏!”琅琊城以和平的方式解决了争端,这是一个好消息,也是一个最好不过的结果,刘靖以最小的代价换来了最大的胜利,这件事情在刘家军内的反响很大,而且,自此以后,刘靖的事业又是进一步扩大,青州自此不再是刘靖的心腹之患。拿下了青州之后,刘靖就得考虑治理青州的问题,现在,刘靖的势力范围甚广,基本上整个中原北部地区,都是刘靖的势力范围,这么广的地域,须得用得上最好的将军来镇守才是。因为,在这战乱年代,用文官只能治理内陆州郡,而武将才是派往与临界相交接的州郡最佳的选择,因为,武将自身就携带一种无形的杀气,这种震慑力与影响力,是文官远远不能及的,除非,你每个州郡都派像诸葛亮、徐庶亦或者是陈宫之类的大家名仕。所以,刘靖在考虑青州地方官的时候,便是考虑到了青州的地理位置以及后续的影响,现在徐州的形势比较复杂,里面有吕布也有陶谦以及徐州当地的本土实力,而且,南方的孙坚实力还在虎视眈眈的垂涎徐州,所以,青州刺史这一位置的任命,须得慎之又慎。刘靖为了此事,专门把诸葛亮给叫到了身边,两个人也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商讨重大人事的任免工作,这也是诸葛亮第一次参与刘家军上层决策官员的任免活动。明月高悬,清风徐来,吹遍了整个琅琊城,仿佛吹走了白天的燥热,给人们带来了一阵心凉,整个琅琊城此刻,一番静悄悄地,人们又是恢复了往日的安宁,因为没有战乱发生,所以,也没有想象中的流民与匪患。琅琊城郡府内,刘靖的书房内,诸葛亮与刘靖正坐在一起,两个人共同商议着这青州刺史的最佳人选。刘靖端起桌子上的茶水,轻轻地喝了一口,由于天热,刘靖也是大抵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随后对着诸葛亮徐徐道:“先生,现在青州初定,青州各地的土军阀还得需要治理。这是青州的内患,要治理这个,非武官不能胜任,然后,青州的周边,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