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王殿下君威更甚从前了!”冉子潇好笑的打趣道。
“潇世子油嘴滑舌的习惯,怕是今生也难改了!”荧惑斜睨了一眼冉子潇,纵马奔向城内。
“嘿.....。跟那块玄冰似的。”冉子潇学着荧惑的样子斜睨了一眼冉子晚身旁的玄歌,一脸的跟你一个德行的表情。
“云破诸子还没侍候好潇世子么?”玄歌声音淡淡,而冉子潇此时却是嘴角微扬,有些苦中带笑,那几个死小子!冉子潇牙根痒痒。
早就听说玄歌手下有一个云破诸子,据说武功玄妙,修习的派别也是出自密宗。本就猎奇的在冉子潇猫捉老鼠般的追逐中玩得不亦乐乎,本就没把那几个放在眼中,谁知最后,一直示弱的云破诸子来了个偷天换柱。云破以自己为诱饵,怀中揣了一大袋méng_hàn_yào,足以撂倒十匹马的药量,一股脑的全都倒给了满是玩味正打算如何恶整云破那小子的脸上,结果可想而知。冉子潇中计被丢进天香楼,不可一世的潇世子四肢瘫软,若不是还仅存着一点模糊的意识,打了一声雪哨,密宗传音给烈鸩,翩翩世家公子险些失身,弄不好还会被当成种马。
想到这里冉子潇有些语塞,那个玄歌,就当改名玄冰算了。不知道那颗心是什么做的,千年寒冰也不过如此。自己刚回京城就派云破诸子挑衅,最后弄得差点.....。如今这冷心冷面的,天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踩到了驴蹄子,十年没回来,刚一回都城,差点清白不保!
冉子晚奇怪了看了一眼冉子潇面色绯红的脸颊,想来玄歌那家伙不是好惹的,也不理立在远处不动的人,慢悠悠的夹了一下马腹,缓缓地向前走着。
听到那声雪哨,赶去天香楼的时候,自家世子的衣服被拖拽的只剩下最里面的一层,数十脂粉葱指环绕,冉子潇健硕的有些过分体魄就那样铺陈在床上任人宰割。本打算看一场香艳戏码的烈鸩,有点挪不动脚步。直到接触到冉子潇阴风般的眸光,烈鸩才翻身从房梁柱子上下来,背起自家的主子飞身遁逃,徒留一众情动不已的香酥软玉。
烈鸩忍不住笑出声,至今想起来,还觉得甚是遗憾。
“妹妹,你与药婆婆一路回去。我去去就来!”冉子潇扫了一眼烈鸩,面上一本正经的说道。
冉子晚点点头,看着烈鸩跟随着冉子潇一起走远。回头看了看落在不远处紫棉紫阙的马车,马不走去。众人入了帝都城,荧惑一马当先,消失了个无影无踪。玄歌跟在冉子晚身侧,直到冉子晚进了暖阁,转身离去。
随后,可怜的烈鸩被丢到了天香楼,冉子潇出手阔绰的请了一堆头牌,砸了一堆赏钱,临走交待道要务必伺候好床上那位爷。“既然你喜欢,爷就赏你了。如今红尘脂粉都是你的,当不会再觉得遗憾了吧?”
“世子!”天知道烈鸩此时有多无奈,世子吹雪哨,他来了。如今自己被丢进来,吹起雪哨难道要雪灵小白来救么?“世子,救命!救命啊!”
“唔.....。嗯.....。”脂粉香气不知不觉融入口舌,连带下身燃烧起致命的滚烫。眼前的雪白高耸的晃动着,让烈鸩如同饮了鸩酒,面色迷离涣散,最后.....红纱帐内,腰肢摇曳,娇喘连连,旖旎凌乱,云雨难收。
最难消受美人恩,翻云覆雨几时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