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下旬,京城迎来了第一场雪,雪花纷飞,一夜之间,全城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就像神话世界一样,美丽而神秘。
大街小巷里头,2002年的第一场雪莫名其妙地就在京城火了起来,孩童们纷纷跑出去打雪仗、堆雪人,玩得不亦乐乎。
一些小情侣也趁着停雪时跑出去,就为了能在京城的雪景中拍张照片,顺便玩乐一番。
体育馆的大门嗤地一声就被打开了,五个包裹着大军衣的学生蜂拥而入,啪地一声,大门又关了起来。
馆内的温度虽然一样很低,但没有寒风凛冽和大雪,一样可以跑步运动。
早早看过天气预报的周慧敏,在昨天就发企鹅告知林景康,今早会下雪,让他拿一下体育馆的钥匙。
如果不是她,今天早上,大家就真的只能在寝室里睡懒觉了。
除了林景康一个男的,就周慧敏和林蕙欣她们几女了,至于沈牧玑他们,这会儿还在床上赖着不起呢。
“老板的魅力真大,大雪天的还有这么几个娇滴滴的美女陪着他跑步,这艳福真是羡煞旁人。”
“有什么好羡慕的?你要是有老板十分之一的聪明,老娘二话不说,马上就嫁给你。”
体育馆外面,两个保镖坐在一辆轿车里面,男的是宋丁一,女的叫钟若真,他们两人都是新调来的保镖,以前的陈栋这些人,要么调往马尔代夫,要么就是坐镇京郊的保镖基地。
对于钟若真的说法,宋丁一无法反驳,因为老板确实很厉害,十分之一的聪明已经可以创造出不少财富了,自然也能让很多漂亮女孩趋之若鹜了。
晨练结束后,林景康回到寝室洗澡,然后准备上课。临出门前,被沈牧玑拉住了,“老三,快告诉二哥,怎么样才能令自己看起来更有魅力?”
林景康把手放到他的额头摸了摸,被他嫌弃地拍走,“没病啊,怎么会说胡话呢?”
看林景康摇摇头就要往外走,傅凌天顿时笑道,“老二怎么会没病呢?明显发情期到了嘛。”
他的一句话,马上就引来沈牧玑的怒吼,不过,林景康已经走远,沈牧玑不得不放下仇恨,追了出去。
走在半路,被缠的不耐烦的林景康忍不住道,“二哥,你还是多,这些东西你就不该问我,应该从书本里找答案。”
“好吧,那我不问这个了,你告诉我怎么赚钱?”沈牧玑犹不甘心,又假装可怜地说道。
“哟,挺上进的嘛,你丫家里这么有钱,居然还想自力更生?找抽吗?”
“不是,我这不是为了赚点零花钱吗?男人嘛,兜里没钱哪行的呢,对吧?”
“那上次我叫你投资石油,你咋个畏畏缩缩的呢?”
“我自己哪有那么多钱啊?再说了,这都是资本家玩的游戏,我连小虾米都算不上的,哪敢凑热闹啊,这不是找死么?”
“行了,别跟我贫了,赶紧上课去吧!”
上午的课程刚好有一节是金万炳教授的,同学们有些兴奋,而金教授则是非常尴尬,这脸被拍的很肿,如果不是考虑到账户里钱多了一半,他肯定会继续请假的。
自从上次课堂上被林景康反驳了之后,石油的价格忽然就像被技术员修改了数据一样,嗖嗖地往上涨,从35美元/每桶到46美元/每桶,一路走高。
每天在交易大厅里守护的人看到这些上涨趋势的时候,高兴地大喊大叫起来,那狂喜的样子就跟中了几百万一样,欢欣雀跃。
作为一名负责任的教授,金教授每天都关注新闻,关注市场。
看到石油价格上涨的第一时间,他是非常开心的,毕竟赚钱了嘛。然后,又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还说了不少风凉话,还劝人别投资石油,小伙子太年轻,你玩不转的。
现在,这一记响亮的耳光扇了过来,金教授有些蒙圈了。然后就请假在家,天天关注石油价格。反正心里也挺复杂的,既想让它降下来,又想让它继续升。
可是,从十二月初到十二月末这段时间,国际上那是风云突变,波诡云谲,令人眼花缭乱。
从十二月二号委内瑞拉反查韦斯总统的大罢工导致该国石油业全面瘫痪开始,世界原油价格就不断攀升,到这个月末的时候,忽然就来到了全年最高价格,然后就涨停了。
也正是因为价格稳定了,金教授才取消请假,赶紧回来上课。
在气氛非常诡异当中,课程不知不觉就上了一大半,忽然,金教授咳嗽一声,成功将所有同学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后道:
“刚刚既然提到了石油,那我们来谈谈目前世界原油市场,……”
同学们无语,你一上课就不知道讲了多少次石油这个词,要不是看着时间就快下课了,估计你还会继续装死下去吧?
讲台上的金教授侃侃而谈,满肚子的理论和实践,还引经据典,结合古今中外,将自己的想法阐述了一遍。
总结一句话,现在的原油价格肯定是不会涨的了,大家赶紧收手。
他的出发点是非常好的,而且也讲的非常到位,有理有据嘛。如果不出所料,未来几个月之内确实会如他所说一般,慢慢地降下来。
不过,金教授没有看出来的一点就是,原油价格下降不会很快,而是到一月底二月初左右会剧烈波动,震荡的幅度绝对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对林景康来说,像金教授这种‘既要做****,又要立牌坊’的伪君子,他想了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