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就站在人多的地方,他就能看到?他是发现了什么?
鱼果浑身一颤,呆呆的望向他。
他冷着脸,没有表情,她的角度,看到最多的坚毅的下巴。
好像怕她冷似的,他的收又收紧,把她往胸前挪了挪,抱着她的动作是那么小心翼翼。
鱼果发白的唇微启,仰头望着他:“老公,你是在担心我吗?”
沈宴之低下头,只给了她一个好像她说的是废话的眼神偿。
鱼果鼻子一酸,脸埋进了他怀里。
好暖,不想离开。
他的体温总是这么的温暖,可以驱走她身上的所有寒意。
他对她总是那么的温柔。
他的好,她怎么都用不够,感觉要不够。
每当到这个时候,他总是像阵春风,就那么吹进了她的心湖,圈起涟漪,让她贪恋不已。
可这次,她冰冷入骨髓和血液里的凉意,就算被他抱在怀里,好像也无法赶走。
已经得到了,就总是害怕失去,从前她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得到过,根本不明白也无法体会。
可从c市相遇至今,才半年的时间,她对他的感情,就已经无法自拔。
她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项。
她喜欢这个姿势,也喜欢这样跟他亲昵,就算一起滚床单时,她累及,也爱这么攀着他。
好像这样,她就能跟他融合到一起,再也不分开。
所以,只是想到商忆傅的话,她就觉得害怕。
沈宴之,已经深入到了她的骨髓,血脉里。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喜欢上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感情会这么深刻。
这么短的时间,深刻到连她自己都害怕。
怎么办?
沈宴之抱着她走进了屋里,屋里的温度比外面高出十几度,鱼果一下子就暖了。
明媚的光照在鱼果身上,鱼果猛的就紧绷住了,紧紧拉住沈宴之的衬衫:“那些人呢?”
“都走了。”
听他这么一说,鱼果松了口气,可心底还是纠结的。
这样三天两头就要防备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一辈子都这样吗?
沈宴之看了眼她收紧的小手,眉目微动,目光朝上,扫过她的小脸,就见她白皙的下巴上居然有隐约的红痕。
“老婆?”
“嗯?”沈宴之叫她?鱼果没有防范的就抬起了头。
沈宴之这才把她整张脸看了个清楚。
刚才外面光线太昏暗,她又一直没怎么抬头,沈宴之还没发觉,现在明亮的灯光一照,那指痕太明显。
他的瞳孔微缩。
“老公,怎么了?”鱼果被他目光盯着,有些担忧。他知道,还是不知道那些事?
“今晚回不了滨河湾了。”
“啊?不回去了?为什么?。
“爷爷和妈让我们住一晚。外面冷,我现在带你回房间。”沈宴之抱着鱼果,经过大厅时没过多停留,直接往楼上走。
“二哥,这么早就抱着二嫂上楼,爷爷还没睡呢,你们这是要去干嘛?”沈子谦取笑的声音就从那边传了过来。
“你这臭小子叫什么叫,别影响人家夫妻!赶快给我找个孙媳妇儿回来治治你……”
“能治我的女人还没出生呢!”
“是吗?”
“对,除了我亲妈!妈,我听你的……”
……
鱼果从沈宴之的肩膀望向楼下,楼下的人还在打打闹闹,她戳了戳沈宴之的肩:“长辈没睡,我们就这样回房间,不太好?”
“我累了!”
沈宴之一句累,鱼果就安静下来了。
好奇的打量着沈宴之推开的房间,面积不大,书柜和衣柜是连着的,看那木式的材质像是多年前手工做的。一张看起来只够睡两个人的小床,上面铺着洗的有些旧的格子床单。蓝色的窗帘被风吹起,窗台外是一窗台的绿色植物。
房间里面有个小房间,应该是洗手间。
怎么看,这屋子里,都很有年代感了。
而且,怎么看都和沈宴之这个男人有些格格不入,哪里都不是他的风格。
看了眼书柜,上面贴着童年时才有的贴画,鱼果忍不住出声:“你小时候睡这间屋?”
“恩。奶奶亲手布置的。”
难怪呢!原来是传说中的奶奶做的,鱼果这才觉得合情合理。
沈宴之没多言,直接抱着她走到洗手间。
洗手间灯一打开,里面一目了然。
“放我下来吧!”眼看他是要抱她进去啊,鱼果立即出声。
沈宴之没松手,抱着她,把她放到了洗漱台上,让她面对着他坐着。
一双眸就望进了那双深邃的眸中。
心忍不住跳了跳,鱼果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也不说话,莫名的,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她就有些紧张。
他的手朝着她的领口伸来。
“不,不能!”他是要在这里跟她……
一想到那个可能,鱼果连忙后退,身子碰到了镜子上,她伸手拉住领口,不断的摇头。
沈宴之的大手拉开她的小手,撇了一眼她眼里的委屈和因无助再次湿润的眼睛,薄唇才道:“我帮你脱衣服,洗手洗脸。”
啊?鱼果的手顿时一松。原来是她想多了啊!
沈宴之很快的解开西装的扣子,把西装脱掉,仍在了一边的衣架上。
鱼果就见他拿起墙上的毛巾,打开了她身边的水龙头,浸湿了毛巾。
毛巾带着热气,湿湿热热的落在了她的小脸上,从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