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过去,黑夜降临,随着夜晚的降临,夏侯正再一次进入了无双城,不过这一次不是堂堂正正的走城门进入,而是从城墙上潜入。
城内灯火辉煌,大多数商铺酒楼依旧在营业。
顺着几天前摸熟的道路,夏侯正快速来到了明月的那个小医馆,明月的医馆内部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灯光。
想了想,夏侯正终究还是没有敲门,本来在他的计划中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按照赌约拿走另一柄无双剑,可是现在见识过独孤一方的卑劣之后,他觉得明镜一定不会把无双剑交给自己。
所以,他现在要自己动手拿,看着医馆,夏侯正喃喃自语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唰!”
夏侯正直接翻了进去,医馆后面是一个小院子,今天天色很黑,没有月光,只有两处房间有灯光射出,给予院子微弱的光芒。
两间只有一间有人,另一间虽然也点着灯,却没有人。
夏侯正轻轻靠近没人的那间,发现里面摆设虽然简单,却依旧可以看出是女子香闺,“这应该是明月的住处吧,无双剑不在这里。”
原著中对于无双剑藏在哪里也没有明确提示,但夏侯正依稀记得无双剑是明镜从自己的房间中拿出来的,而且那个房间中有一支凤舞箭,是明家用来联系独孤家的。
夏侯正靠近有人的那一间,轻轻刺破窗户纸,向里面看去,只见里面有两个人,一人青春靓丽,正是夏侯正见过的明月,一人头发斑白,夏侯正猜测她应该就是明月的姥姥明镜。
明镜与明月坐着,都不说话,桌子上还有一些菜肴,一筷子都没有动过。
“明月,你明天就出发,去找到夏侯正,夺回无双剑。”明镜开口了。
明月为难道:“可是姥姥,连独孤城主都不是他的对手,我怎么可能从他手上夺回无双剑呢?”
明镜道:“姥姥不是为难你,他并不知道我们明家与独孤家的关系,你可以慢慢靠近他,取得他的信任,和他成为朋友,甚至……夫妻,最后在他大意的时候,杀死他,拿回无双剑以及……他的头颅。”
“这老妖婆!”听到她的计划,夏侯正不得暗骂一声。
“姥姥,他是通过正当手段取得无双剑的,虽然无双剑无比重要,但我们拿回无双剑已经是不守承诺,怎么能杀他?”明月低声道。
明镜厉声喝道:“哼,他敢上无双城谋取无双剑就是最大是错误,必须用他的脑袋祭奠无双城是先祖,你还敢为他说话?你忘记了自己的使命了吗?明家先祖发过重誓,明家世世代代都要誓死捍卫无双城,你忘了吗?”
明月不敢反驳,喏喏道:“明月不敢!”
“明天就出发,现在去休息吧!”
明月出了房门,满怀心事的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突然,她瞥见了窗户上的那个小洞,这种破洞在屋里很难发现,在屋外却会因为光线很容易发现。
明月心中惊疑,大声叫道:“姥姥,刚刚有人偷听我们说话!”
明镜飞快的来到明月身边,她也看到了那个小洞,她神色凝重,片刻之后冷哼道:“阁下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一见,非要做那梁上君子,行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夏侯正呵呵一笑,“做见不得人的勾当的不是我吧?”
“是你!”事关无双剑,明镜当时也遥遥观看那场战斗,自然认得夏侯正。“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没去找你,你竟然敢自投罗网?”
夏侯正不屑的笑了一声,“明镜,我是来那无双剑的,交出来吧。不要妄想通知无双城的人,否则明家最后一根苗也得夭折,而且即便独孤一方立即服用血菩提,伤势也不会立即就好,他那么重的伤势,一颗血菩提远远不够,所以现在无双城没人是我的对手,乖乖交出无双剑吧!”
明镜心中大惊,脸上怒道:“无双剑不是被你拿去了吗,你过来就是来羞辱我们的吗?”
夏侯正:“世人皆知独孤家的无双剑傲世无双,却不知真正的无双剑一阴一阳,独孤家所拥有的不过是无双阳剑罢了,还有一柄无双阴剑藏在你明家。”
“简直胡说八道!”明镜大声骂,“明月,放凤舞箭,请独孤城主支援。”
明月返回明镜的房间拿凤舞箭,夏侯正暗道,无双剑果然就在这里。
不管明月取拿凤舞箭,夏侯正道:“明镜,独孤一方将无双剑作为赌注,我以堂堂正正是手段赢他,无双剑已经归我所有,你再不交出无双剑,别怪我不客气!”
明镜道:“独孤一方跟你赌,与我明家有什么关系?”
夏侯正瞥了一眼房内,明月还在写纸条,“哼,你不是见过独孤一方吗,既然独孤一方没有避而不战,或者改变赌注,那就说明你被他说服了,愿意以无双剑为赌注。”
“那又如何,独孤一方没有资格拿我明家无双剑去赌,你拿走独孤家的无双剑就是了。”
“我与独孤一方的约定是以无双剑为赌注,自然阴阳两剑都包括。”夏侯正顿了顿,“而且独孤家是主,明家是仆,他自然可以替你做决定。”
“混账,你敢羞辱我明家?去死吧!”明镜大怒,尖声叫道。
明镜含怒出手,招式凌厉,不过明镜区区一流巅峰,根本不能对夏侯正造成威胁,夏侯正一边接下明镜的攻击,还一边想着怎么取得无双剑,看明镜的意思,她是宁死也不会交出无双剑的。
当然夏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