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秦尚任从杨贺这里得了这样的话之后回去到底思考出来了什么,晚上的昕雪苑却是一片腥风血雨。
“大胆,谁给你们的胆子拦着朕!”慕容桓今天白天里没有理会宁嫔,本就是打了晚上过来安抚一下的,哪想到这才到了门口,那被华锦踹坏的门都被收拾了,本应该畅通的门居然有人守着。
夏欣然被慕容桓这么吼的直打哆嗦,可是也不敢移动半步,皇帝自然是能要她的命,可是如果违背了屋子里那位,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而且只要那主子护着她,就算是陛下,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陛下,娘娘今日身子不适,陛下若是有什么话,不如改天再说?”夏欣然给自己鼓劲,努力的说了这样的话来。
“放肆,你是个什么阿物,居然敢这样拦着陛下,还不快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的奴婢拖出去打死!”老太监见此情况,尖着嗓子要拿下夏欣然。
夏欣然是真的哆嗦,她走到今天,什么事情都做过,也肯付出,她这么拼,可不是为了死的,是为了活的,还要有地位的活着的,可是现在她拦着的人,却一句话就能要她的命。
“公公您怎么这样大声,陛下这时辰过来,怕是也不想惊动他人吧!”夏欣然一边怕的要死,可是主子吩咐的话,她是半句也不敢应付的说出口。
老太监也是因为看着慕容桓被这么拦着,一时气愤忘记了,不过被夏欣然这么怼,这个在宫里面十分有地位的老太监自然也是不愉快的很,但到底知道自己现在犯错了,于是马上行礼“陛下,奴婢有错,请陛下惩罚!”
慕容桓被这么拦着已经是十分不耐烦了,又见到这夏欣然这样的坚持,本是想着既然拦着他,他便也走了就是了,可到底想想女子的容颜和往日的情意,便把那几重的怒气收了又收。
“让开,别以为有宁嫔护着你,朕要你的命,容易的很!”慕容桓瞪着夏欣然。
他虽然也生气了,可是到底不是个蠢货,这奴才拦着他,自然不是因为别的,只能是他心爱的女子因为今日的事情生气了,自从醒来他便一直忙着计划亲自出征的事情,一直没怎么休息,今天华锦又闹了这么一大通。
想着自己这般努力的收回权力,就是为了能和女子自由的在一起,不用受到那么多的钳制,之前一直帮着他的女子,为何现在这样的任性了呢?
这样想着,慕容桓便只觉得头有些疼,忍不住的扶着额头,一边的老太监看着他这样,忙过去扶着他“陛下,可是要传御医?”
“没事,不过有些乏了罢了!”这感觉不过一阵,他自从醒来以后便比之前容易疲劳,想是因为之前中毒了,解毒之后身体也没有完全恢复,又一直忙着算计许多,事情多了,身子便有些受不住。
“怎么,陛下还嫌我这门被毁了不够,是要把我这里的主子奴才一起都毁了吗?”慕容桓挣脱了老太监的搀扶,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便听见熟悉的说话声。
说实话,宁嫔的嗓音特别的不好听,可是在别人的面前有些不羞于说话的宁嫔在慕容桓的面前却是一点也不遮掩,大咧咧的用自己的破锣嗓子说话。
其实宁嫔也的确有着让男人为之疯狂的美丽,只是她这说话的声音与她的外貌也实在是有些不符就是了,她的美是那种一见到便会惊心动魄的,可以说是完美的五官了,每个角度看过去都是那么的精致和美丽。
比起来华锦自然也是美的,不过华锦更吸引人的是她的气质,让人迷乱,论起相貌,华锦肯定不是完美的,不过也因为宁嫔太过完美,便看着不够真实了,反而华锦是那种现实的,生动的美。
“蕊儿,嘉善郡主只是被皇后蛊惑而已,自从你回来,她一直不说什么,朕以为她是已经接受了,没想到她会和嘉善郡主说那些,嘉善也是因为听了朕的吩咐,所以才会误会的做了这些,朕知道你委屈了,以后朕在这宫里给你建一个大园子,都种着蕊儿你喜欢的花,谁也不敢冲撞你,好不好?”
慕容桓抬头便看着女子缓缓的出门,这昕雪苑是极其偏僻的小院子,之前便是那下人居住的,慕容桓登基之后却是把这里好好的费功夫弄好了,所以这院子便是别有洞天的意思。
因为地方不大,宁嫔身边也不过那几个伺候的人罢了,好在宁嫔自己也不喜欢有那么多人在身边,面子上便也只有这些罢了,慕容桓看过来的时候,女子一身桃粉色薄袄,搭配牙白色的织金马面裙,两边的宫女各自提着一个浅黄色的灯笼,小心的照亮了女子前行的地面。
那门口廊上的红色灯笼颜色有些昏暗,可即使是这样的光线,在女子走出来的时候,便让这月色,这满院子的花都失了颜色!
慕容桓本有些不耐烦的表情在见到女子这样站在门口的时候,便都收了起来,一双眉眼是再深情不过的看着女子。
宁嫔在听到慕容桓对自己说出的承诺的时候,面上冷了一冷,托着这灯光的昏暗,加上慕容桓见了人便有些松懈,且他身子也是乏力的,到底是错过了女子这一闪而过的表情。
“陛下这承诺做得越来越多,以后要是都实现不了可怎么好,我可比不得那高贵的嘉善郡主,陛下找我来做什么,怎么不去找那郡主,以前倒是只听你说这嘉善郡主多么的彪悍,今日我才见了,难怪陛下整日的把人唤在偏殿议事,这样的大美人,我可是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