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怎么办,门外围着好多人,都是一些反对姐姐的,这些人真的是疯了,姐姐做错了什么,他们就非要这么找事!”就在华锦离开郡主府也不过半个多时辰,郡主府门房那里就来回报,说是门口聚集了许多人,他跟着过去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些读书人。
有许多人手里还拿着纸,写着反对嘉善郡主,说什么华隐秀骗人之类的内容,显然是过来了故意针对华锦的,即使华锦昨日表现的多么淡定,也尽力的给自己辩解,连宁淏也都搬了出来,可是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能真的认同华锦,一个女子的才华超越了他们男子,还以女子的身份参与朝政。
甚至以前多么推崇华锦作品的读书人,现在就更是觉得自己以前的喜欢都是没面子一样,此时反对的更为厉害,而在有心人的利用之下,就变成了这样的一个大的聚集,要求惩治不遵守礼仪的女子嘉善郡主。
一开始也没有多少人,慢慢也积攒了有一百多人的样子,声势浩大,华锘看着这个样子,也是担心的很,因为他们都知道,如果真的引起特别大的民怨,华锦即使是无辜的也会被惩治,因为这不是没有先例。
宁淏听到了以后我这茶杯的手紧了紧,站起来“跟我出去看看!”
他们想着,华锦今日这么进宫,说不得什么时候回来,如果他们自己就把事情解决了,那么华锦回来就不需要麻烦了,只是没想到今日宫里面也是事情多,何况华锦病装的那么厉害,慕容桓除非是一点人性都不讲了,才会这样也留着华锦在宫里。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胆敢在郡主府门前闹事!”宁淏出来之后,看着一群人,这样说道。
“我当是哪位,原来是我们的状元爷啊,果然是靠着女子,怎么华隐秀女扮男装欺骗世人,难道我们不能来要一个解释吗?”一个读书人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在这样的天气里,居然还拿着一把扇子装十三。
“呵呵,宁雅川你来的正好,你既然知道华隐秀是女子,为何放任不管,不会是连自己的未婚妻都是管不了吧!”
“谁不知道陛下对嘉善郡主的心思,以前还觉得王先生的弟子都是有实力的人,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靠着女子上位的,也不知道状元是不是靠着自己得到的!”
“宁雅川,你个阴险小人,为了上位连未婚妻都能牺牲,还有纵容自己的未婚妻欺骗我们,扰乱儒林风气,你居然还敢问我们为什么来这里,你有辱斯文!”
宁淏看着这些人,听着他们叫嚣,一身正直,冷笑“我如何有辱斯文,我可不会这般集合在别人的家门口无礼取闹!”
“就是,你们说我姐姐女扮男装,那我倒是问问,你们谁问过我姐姐她是女子还是男子,可有问过?”华锘也上前,说姐姐骗人,那也得是姐姐亲口说过自己是男子,明明这些人自己眼睛瞎,根本看不出来,现在还怪姐姐了吗?
华锘的一句话把人问住了,华锦一直都是男装出行,她本来那个性子,也是真的一点女子的气质也没有,而且连字写的都不是女子常用的那种簪花小楷,而是草书,加上她的那些诗词之类的,就更不会有人怀疑她是女子了。
所以,怎么会有人去问一个他们笃定是男子的人是不是女子呢,根本没有怀疑过,就不会问了。
果然,华锘说完之后看到所有人不说话了,也是气愤的道“明明是你们自己不问,怎么说姐姐欺骗了,苏州本来地处南方,女子穿着男装出行也不是少见的,怎么别家的女子就是正常的,我姐姐就不正常了,这又是什么道理,你们才应该好好说说呢!”
“不要狡辩,别家的女子可不会和华隐秀一样和别的男人称兄道弟的,我倒是佩服雅川兄,这样的女子也敢娶回家来,哪里有什么规矩女子的样子!”有人继续攻击宁淏。
宁淏握拳,这些人,所有人,有什么资格侮辱小六,小六那般优秀的女子,凭什么被这般对待,他看着说话的人“既然知道是我宁雅川未来的妻子,我喜欢怎么宠着就怎么宠着,我喜欢让她和男子一样可以交流才华,不遮掩她的光芒,我的女人我做主,关你们这些外人什么事?”
宁淏也不和这些人不客气,说句不好听的,越是有本事的人才越是不会狭隘,因为眼光决定了一个人的成就,这些不看自己失败,而是总觉得别人赢过自己是别人有问题的,一辈子也别想有什么成就。
“你,好啊,倒是没想到宁雅川是这样的人,但是先贤有云,男女有别,七岁不同席,华隐秀这么多年来来,不仅仅和男子一起读书,更是有了许多文章外传,这难道也是一句话可以带过的吗?”
“就是,华隐秀一个女子如此扰乱儒林的风气,可不是你宁雅川一句话可以说得过去的!”
到底还是给华锦扣上了这个帽子,宁淏看着这些人,冷冷的“的确是男女有别,但是在座的几位有几个和华隐秀一起上课读书过,有哪个和她一起有过亲密的接触,不如站出来,说来听听?”
“华隐秀十岁与弟弟华信之共同拜入当代大儒王先生门下,也就是我的老师,成为我的师妹,至今五年来,华隐秀在王先生门下单独授课不超过一年,当初她会被老师收下,想来这件事你们也不是没听过的,是凭借她的一首词!”
“至于她的字更是自己练就,非老师的教导,目前为止,她本人除了必要出头与人的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