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是在意夏欣然的死,毕竟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死人了,他们只是看到宁嫔对夏欣然的态度,联想到了自己,宁嫔可以这么不在乎的杀了夏欣然,而且不是夏欣然真的犯了多大的错误,那么他们难道就能例外了吗?
静秋也有些阴沉着脸,见到他们这么哭着看自己,也是呵斥“哭什么,娘娘以后成事了,好处有的是!”
不过一句话而已,却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大家见到她这样,也不敢再说什么的离开,至于静秋自己则是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这么多年来她也积攒了不少的珍贵首饰,就想着等以后用的,可是现在看着这些东西,静秋的眼睛里面更是深沉起来,她有没有机会用这东西都未必了。
她果断的首饰了自己的东西,搬去了夏欣然之前的房间里,因为是突然被带走的,夏欣然的房间里她之前倒的一杯茶还好好的安放着,那锁着的柜子里都是夏欣然之前宝贝的不行的好东西,夏欣然在宫里的时间更久,自然积攒更为丰富。
静秋明白宁嫔让她住在这里的原因,不仅仅是夏欣然住的是比她之前更好的房间,还是要表达夏欣然死了,她的东西都给静秋的意思。
可是看到这么多的好东西,静秋只觉得自己这骨子里都是冷的,现在夏欣然死了,她拿到了夏欣然留下的好东西,那么她现在的这些东西,在她死了以后会给哪个人呢?
于是,目光更坚定了起来,她要的是富贵,如果宁嫔不能给,那她为什么还要效忠这个阴晴不定,根本不在乎他们死活的人?
“宁蕊,你好大的胆子!”静秋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夏欣然留下的东西呢,便听着外面有人说话的动静。
却是十分熟悉的男人说话的声音,这一生之后才是老太监说的一句“皇帝陛下驾到!”
这却是已经是了不得的事情了,这宫里面的规矩是极大的,就算是皇帝也是如此的,一般出行,哪怕是去后宫女子的宫殿里,也都是前面有小太监开路,所以才叫起驾,因为这一套下来人是许多的。
行动不易,皇帝进门之前也必然会有人通报,甚至是提前过来通知,好让人做好接驾的准备,但显然这一次的顺序都是不对的,是慕容桓太过生气,直接就进门了。
宁嫔本来今日就觉得累了,所以才一个人闭着眼睛休息,今日她和慕容桓那般争执过了,那心里面也不是滋味,只是一味想着自己不舒服,倒是好似忘记了什么一样。
此时突然听着慕容桓直接进门了,才忽然想起来自己是真的忘记了什么,不免骂了一句,才缓缓的站起来出门,果然看着慕容桓就这么一个人自顾自的冲过来,脸上也都是一片黑色和怒气。
“陛下这是来做什么,觉得今日还说的不够吗?”就算她真的做了那等事情又能如何,华锦那个贱人本来就该死“还是陛下又心疼那小贱人了,可惜啊可惜,陛下就是多喜欢又能如何,那贱人已经是定亲了,陛下要把人接进宫,前朝的那些个老大人可是会把你骂的没办法做个明君了!”
不仅不觉得过分,还这样直接的讽刺,慕容桓本来就已经是气的不行,今日一早华锦病的那样进宫,又在进宫的路上闹出那些事情来,本已经是影响了他的名声,他自从登基以来便一直励精图治,努力的想让自己名垂千古,他不像是他父亲那样想着长生不老,他就想在有限的生命里面做一个千古明君。
所以他有多么重视自己的名声,宁嫔也不会不知道,但就算是知道,她居然还拿着这件事来讽刺不说,两人之前还闹了矛盾,慕容桓觉得宁嫔就是无理取闹,本来今日就已经是够郁闷的了。
慕容桓回去以后居然听说嘉善郡主在府门口遇刺,得知了整个过程之后就觉得自己眼前一黑,这事情除了宁嫔还有什么人能做得出来,想要嘉善郡主死的,也做得了这事情的,就只有这一个人。
本来慕容桓也不是那等没脾气的人,天子贵胄,本也不是那等习惯与人妥协的人,之前能和宁嫔那么客气已经是难得了,现在看着宁嫔做了那等大逆不道的事情,还居然这么理直气壮的误会和讽刺自己。
因为中毒脾气不稳定的慕容桓气的脸都红了,一巴掌打在宁嫔的脸上“宁蕊,你好大的胆子!”
宁嫔脸上肌肤触摸的手感宛如一块滑嫩的白玉,微微有些凉,可是随着这一巴掌,宁嫔的脸上迅速的红肿起来。
慌忙的捂着脸,宁嫔一脸震惊的看着慕容桓“你居然敢打我?”
“朕为何不能打你,宁蕊,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拿着朕给你的权力和人去做这等害人的事情,你真当朕不敢把你如何吗?”慕容桓瞪着眼睛,难掩怒气。
“够了,别叫我这个名字,我已经改了名字了,我是李落!”似乎不能接受这个名字一样的,宁嫔捂着脸,对着慕容桓吼道。
“呵呵,慕容桓,这就是你对你所谓的心爱女子的态度,哈哈,真的是可笑,女人呀,总是那么的傻,傻的以为自己对人来说是全天下的独一无二,其实也不过只是个玩意而已,哪里来的真情!”宁嫔不曾压制的嘶哑嗓音难听的吓人,说出的话却更是难听。
慕容桓看着宁嫔“好啊,你不是宁蕊,你当然不是那个从来懂朕,从来善解人意的宁蕊,你是李落,你根本就不是那个朕曾经深爱的人了,你告诉朕,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朕那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