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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做出选择?”夜猗闭目不满地大喊道。
女声一叹:“这也是为了完成你第一个愿望。你想要成功,想要成为人上人,就要懂得无情,一个人如果感情太充沛了,是没办法站到最高点的。”
夜猗双手握拳,指节处紧紧泛白,“最强?”
“是的,最强,不论你的敌人是谁,你都会比他强。当然,这只是在个人战力上,其他的就还要靠你自己。”一个人的实力再强,也无法决定一场大型战役的胜败。
“……好”这次夜猗的目光停留在那颗红色的心上,正如这个女人所说的,他有必须要毁灭的东西,也有必须要保护的东西,他必须要是最强的!
又是一张精美的契约出现在夜猗面前……
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只猫转身跃上墙头几个连跳就消失在夜猗的视线范围内,只留下一句最后的忠告:“守住你的心,人的感情……是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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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为人,姬然一直以为就算跟那些老的成精的斗,她斗不过。可是跟这些小鬼斗,她一定能赢。没想到,她的自信这次却失了准。
夜猗此刻如弯月般明媚的眼睛里,始终深藏了些什么,可是她看了许久,终究没能体味出其中奥妙。
只是觉得某种深邃的物质已经把以前的夜猗给吞噬掉了,他的眼睛将再也无法回到曾经的清澈透亮。
“天啊~”姬然直直地盯着夜猗看了五分钟后,终于还是扶额摇头,她不过就是离开十几天而已,怎么再回来自己唯一的朋友就从“渣”变成“境界”了?
“阿夜,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夜猗嘴角浮起丝丝微笑,隐藏着几不可见的冷:“五天前我度过了自己的十八岁生日。人长大了,自然而然会发生一些改变。”
“呃,呵呵~祝你生日快乐哈。”姬然嘴角微抽,摆明了不相信这个理由。
夜猗眼底盛满无奈,那夜过后他的变化几乎没人发现,就连泽维尔都以为他只是心情不太好而已,可是……却瞒不过姬然。
“小姬,忘了以前的我吧,人总是会变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引得姬然心底一抽,双眼瞬间就含满了泪水,这次回来她一看到夜猗就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现在更加确定了,“不忘!我要永远记着,直到有一天我连自己都记不起也要记得你。”
“姬然。”夜猗无奈低声口气,心中也是一阵酸胀,“还记得以前我向你学习如何忍耐的时候,你是怎么教我的吗?”
姬然点点头:“当时我对你说,忍无可忍,就重新再忍。”顶着神弃头衔的她,就是这样在人们异样的排斥中活下来的。
“那么……以后你就不用再忍了。”夜猗淡淡道。
姬然脸色一白,突然了悟了一点什么。得失,得失,要想得到什么,就必须失去一样,夜猗很明显的得到了一种实力上的突破,可是……他到底失去了什么?
楼下大厅内,北滺和七倐正坐在沙发上等伯尼说出结果。
“还好只喝了两天。”伯尼面色有些沉重,“不过按照你们的描述,这也确实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毕竟如果不用毒,确实很难用药。”
七倐有些尴尬,他还曾扬言那种汤药不会有事,现在听伯尼宗师的语气,明显这汤药很有问题。
“那如果喝多了会怎么样?”七倐讨好地笑问道。
伯尼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轻的看了北滺一眼。
冷场!
北滺眉头轻微皱了皱,起身低头以晚辈的姿态行告退之礼:“我们先回去,接下来就麻烦宗师大人了。”
见到北滺如此姿态,伯尼有些心软。
没错,他是在生气,可是这也由不得他不生气,姬然每次跟着北滺出去,回来的时候不是重病就是重伤,如果说北滺没有这个能力保护徒弟,那也就算了,可是他明明有这个能力却出了意外,这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他没有用心。
“如果多喝几天,毒素沉淀过多之后就无法再拔除了,到时候只能每隔一段时间都向晷红求取一次解药,如果没有解药,她的内脏器官就会急速脱水衰弱。运气好的话只是变成肉干,运气不好的话就会一点一点的化作齑粉。”
七倐心里叹气再叹气,一叹晷红好狠的手段,二叹虽然北滺这次答应了晷红的事情虽然还是会做到,但以后两人再见面只怕会成为敌人了。
北滺微一沉呤,再度向伯尼行了个礼,这才带着七倐离开。
“何必呢,那丫头有多会闯祸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又哪里看得住。”北滺他们离开后,拉维斯瞟了伯尼一眼,开口说情。
伯尼冷笑:“你见过哪个带弟子游历的老师会把弟子抛下?我们俩都带过徒弟吧,是不是除了洗澡睡觉外都带在身边的?他居然被气了两句就撒手走人了,如果不是因为姬然的神弃身份,他会这样做吗?你看看这两人现在处的关系,老师不像老师,弟子不像弟子。”
拉维斯低头,这两人确实不像师徒,姬然做错了,北滺不去束教,没有当师父的自觉。而姬然自己也有错,对北滺没有一点弟子对师父的那种尊敬和服从。
“姬然以前和伊恩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虽是师徒,却又似祖孙,也许根本就不知道身为弟子该怎么做。而北滺听说也没有收过徒弟,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