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剑论天涯行>逃出升天

残月已爬上三竿,四下唯有虫鸟。狂涛向自己先前的住处疾奔而去,准备第二天见了任玉英便去找寻神剑。人在半途忽然想到,自己这身武功足可与其匹敌,何不现在去救了师父回南海,不再受她要挟,主意打定,又转向地牢奔去。到了近前,只见石门大开不由地心喜,大步走到门前故意跺了跺脚,要将那些看门的伏卫引来先行制住方好入洞,否则自己救了师父却被困在里面岂不成了笑话。可是过了半天并无人出现,略感奇怪,四处转得一转仔细倾听根本无人,不由地疑心大起,不知这位师叔又在玩什么花招。

思之良久,最后还是决定入洞一探。打开火折点燃残烛步入洞中,并无异状,再向前走铁门大开,直到大厅中,只见七扇铁门全部打开,急步入关押师父的牢房,用烛火一照空空如野,又到其他牢房中一看,同样没有人影,顿时气极,心中叫苦:“师叔为人太狡诈,带我来过一次便将所有人都转走了,这下我却到哪里去就师父?”回到大厅,火光照耀之下,隐约看到墙壁上刻着文字,上面一看乃是“你来晚了,想救人,做梦去吧。”不由地大怒,大吼一声啪地一掌拍在字上,石屑纷纷下落,现出一个手印来。

出得洞来便不多想,直奔向任玉英住处,要问个明白。走不多远却听一人喝道:“什么人?”紧接着唰一刀劈过来。狂涛只一伸手便夺下他手中单刀,点出一指,那人半声不发昏倒在地。内力到了他这种境地,随便一指也是极厉害的功夫,只封穴不伤人。又走出几步忽见草丛晃了一下,定眼看去乃是一人伏在地上,心道:“原来这些人都是如此的潜伏着,难怪白天看不到。”轻轻饶了过去。不多远又是一人,如此走去,待到房前,点点人头已有二十四个。狂涛上前敲门,房门却是虚掩,叫几声师叔并无人回应,大胆推门进去用火折子一照并无一人,暗自揣测:“定是有事发生,否则师叔不会深夜时分任然不归。”轻轻掩上门,一跃上房,一间挨着一间去寻找。

淡淡的月光之下忽见一条黑影从一房顶掠出,到了另一个房顶,狂涛不由他钦佩这人轻功了得,悄悄挨近,只见那人轻轻掀起瓦片向下看去,又起身掠上另一个房顶。狂涛暗自奇怪:“这人原来也是找人的,只不知道他要找的是谁?”好奇心起,展开轻功悄悄地跟在那人身后三丈处,那人一门心思地寻找倒是没有发觉。

不多时到了一座大房子前,狂涛记得正是自己初来时面见任玉英的大厅。此时厅中灯火通明,那人掀起瓦片看了又看,似不大分明,脚下一滑悄无声息地到了房檐边一头栽了下去,狂涛心中正感奇怪,却见他一翻身双脚勾住檐下横木倒悬在檐下,伸出一指在窗上戳一小孔向内偷看,不由地赞了一声高明,正要依葫芦画瓢来个学样,却见朦胧的微光下,那人一头红发,面像古怪,举世无双,正是躲亦不及的闫斩。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脚下一拌差点从房顶滑落下去,转身就要逃走,忽又想到,自己不是已学了“五伤剑”,承受了杜永存的内力吗?刚才跟了他这么久也没被发现,又何必怕他,自己是南海弟子,可不能显得太没出息,让一个邪魔外道吓跑了,就算动起手来,武功不济,这里是“悬月教”总坛,有师叔在却也不怕他。这么一想胆子便壮了起来,贴着墙壁滑下地面挨上前去,见闫斩看得正自出神,忍不住也戳个小孔向里面望去,这一望又自大吃一惊,首先映入眼中的竟是天山弟子孟太华。

他却不知,当日下了白头山天池,别天要一掌劈死孟太华,洪轩却另有打算。“悬月教”与风云一体决战在际,正急需人才,孟太华武功如此高深,一人足可抵挡十大顶尖高手的围攻,若能将他劝服,收在“悬月教”中,岂非大功一件,何愁灭不了风云一体。于是出手阻止别天,提议将孟太华带回总坛。别天乃是西夏人,此时西夏正与大宋交战,以后还要攻取大宋天下,汉人中有孟太华这样可怕的人物存在他岂能不担心,所以坚决反对,力主除去孟太华。洪轩见劝他不下,心中暗暗气恼,表面上却答应下来,待别天出手时却在背后偷袭。别天反应过来已晚,结果受伤,所幸洪轩下手急了些,伤的并不很重,咬着舌根逃走了。洪轩怕他暗中下伏报复,日夜赶路,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差点没累垮在路上,待回到总坛才得知西北战事加紧,别天早赶回西夏助战去了。

任玉英早就听人说了孟太华那鬼神难奈的武功,得知洪轩带他回到总坛,很是高兴,连夜召他来见。闫斩和狂涛寻到这里时,洪轩也刚刚带着孟太华来到厅中。

孟太华穴道被封动弹不得,站在厅中一脸的怒容。任玉英上下打量了半天才开口问道:“你就是天山弟子孟太华?”

洪轩上前解开他的哑穴,说道:“在我们教主面前,你最好放得明白些,现下半个武林已在我‘悬月教’的掌控之中,你应该想得到我们教主的厉害。”

孟太华喝道:“邪魔歪道我会怕吗?天山乃明门正派,绝不向你这邪恶势力低头,我孟太华大好男儿命可以不要却绝不会屈服。”

任玉英哈哈大笑道:“好一个正派子弟,那你可知武林中的明门正派是怎样看待你的?哈哈哈,可笑实在是可笑。”

孟太华大声道:“他们是怎样看我的?你倒是说说看。”

肖思南道:“大魔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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