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涛道:“哥,你怎知她五脏移位,我怎地看不出来?”
银涛道:“南海那么多医书你不看,只顾玩,当然看不出来了。这人伤太重,不能移动,而且随时有生命危险,必须马上救治。”不容再说,将那人扶起,连点一十八处大穴,掰开她的嘴投入六粒南海特质灵药“黑珍珠”。
狂涛忙道:“哥,你一次给她吃下六粒,会要人命的。”
银涛道:“我不给她吃六粒她会死的更快,还不来帮忙,说什么废话!”扶住那人左臂,催动真气传入她体内,狂涛也只好坐在右边如法炮制。
整整两个时辰,两人一动不动将真气输入到那人体内,累得满头大汗,再也支持不住了,收了手,那人哇地一下吐出一大口鲜血,倒在地上。
狂涛急道:“哥,她死了?”
银涛一探气息,一把脉道:“还好,暂时死不了,我们得找个地方给她疗伤。”
狂涛道:“到谷口老头那里去,那里挺好。”
银涛摇头道:“不行,路太远,奔波太大,而且这个人在落崖时我们将她接住,并没有受多大的冲撞,却伤得这么重,想必在落崖前已经受伤了。”
狂涛道:“那肯定是被仇人打伤的,那这个仇人会不会来找她的尸体?”
银涛道:“想是要来找的,我们现在体力消耗太大,恐怕保护不了这位姑娘,而谷口的老头也不一定会功夫,敌人如很厉害,我们不但救不了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而且还会连累那个老头,为今之计只有躲一躲了。”
他向来思维紧密想事周全,而且来中原多日,和人一打斗便受挫折,以前“南海剑法天下第一”的念头早就打消,处理事情就更加细腻。
狂涛道:“那只有到那个山洞里去了。”
银涛道一声“嗯”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狂涛。狂涛知道哥哥又要自己出力了,只得去抱起那人跟着银涛,但体力消耗过度,走不了几步就气喘吁吁,银涛比他稍好,只得自己接过。
到了山洞里,银涛找草药为那人疗伤。狂涛就出去弄吃的,买药,顺便打听一下有关落崖之人“敌人”的消息,出出进进两三次,“敌人”的消息没有却撞上了小欣,两人打了一架。
情玉听他讲完,知道那人必是盈月,心中狂喜,高兴地说:“那是我的朋友,那是我的朋友盈月,快带我去见她,快。”
狂涛道:“好,我们进去吧。”拔开了一丛乱草,后面是两块巨石,从石旁绕过,就出现了一个洞口,巨石与洞口之间只容一人进入,也被乱草所掩。四人这才知道,洞口原来在这里。自己来来往往经过这里不下三次,却找不到,原是被杂草巨石所掩,但情玉确定自己在崖上看到的绝不是这个洞口,这个洞口在崖上也是看不见的。
洞口很小,但里面却极为宽敞,别有一番天地,光线充足,奇花异草,长藤绿菱四处纵生,一股泉水从左边岩壁流出来,在洞中汇成一潭,再流入右边岩壁,潭上开一大洞作为天窗,光线就是从这里进来的。情玉在崖壁上所看到的正是此洞。
情玉一眼看到躺在潭边光线中的盈月,急步上前,黑暗中却有人影一闪,一道寒光刺了过来,情玉不曾防备,疾向后退却已不及,且听当一声火花一闪一把长剑架住了来攻。
狂涛的声音道:“哥,莫动手,来的是情玉。”
黑暗中走出一个人来,真是银涛,收剑走上前来道:“原来是三弟,受惊了。”
情玉道:“多谢二弟救了我的朋友,我在这里代她谢你了。”说着一揖。
银涛奇道:“这人是你的朋友?”情玉点头称是。银涛又道:“那再好也没有了,这人就交给你了。唉!这几天可忙死我们兄弟俩了,对了,你这朋友怎么落崖的。”
情玉叹道:“说来话长,我们先去看看她吧。”
风云戏世、柳梦熙和小欣已经围在了盈月身边,风云戏世为盈月把脉多时,又掰开她的眼皮看了一下,说道:“她伤的确是很重,幸得两位急时救治,现在命已保住了,精心调养的话,两三个月也自好了。这里医治不便,我们回到小阁楼去吧。”说着扶起盈月,给她服下两枚“碧血丹”。情玉上前抱起她,一行人回到了谷口的小阁楼。天色已晚吃过饭后,各人早早睡去。
第二天一早,情玉去探望盈月,见她脸有血色却仍是不醒,心中很是不安。柳梦熙前来给盈月喂药,看到情玉忧心重重的样子,安慰道:“玉儿,你不用担心,这姑娘只是伤得重了些,暂时昏迷,这一两天自会醒来。这几年你爷爷别的事没什么大成就,倒在陆纯那学了不少的医术,救治这位姑娘是绝对有把握的,你放心好了。”
情玉点头道:“嗯,我相信爷爷,我也相信盈月一定会好起来的。”扶起盈月来给她喂下了汤药。
突然风云戏世嘿嘿哈哈地笑着,乐不自禁地跑了来拍手道:“告诉你们,我终于研制成功了,终于成功了。”
柳梦熙道:“老头子倒底是什么成功了?瞧你乐成这样。”
风云戏世笑着道:“当然是药了,我和陆纯那个老不死的小老儿学习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