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几乎快要被逼疯了,他们看着眼前的司凡轻松的态度,还有承诺的东西,全都有些迟疑。
医药领域现在的这部分利润并不是十分的大,但是依旧是非常暴利了,只不过需要分配出去太多的利润,他们的生活对比普通人那是很不错。
但是对比其他的行业的巨头,他们就是满脑袋都是婆婆的可怜人,随便找出来一个人都能管他们。
司凡很了解他们,这些家伙是有成为药品巨头的决心的,只要成为药品的巨头,就不用再闹心了,有些药不是你一个医院说不要就不要的。
有些药品是具有独占性质的,天底下只有老子卖,定了合理的价格,你医院不进我的药,那你爱吃不吃,爱用不用。
许多的外企的药品公司没有那么多的问题,很简单的态度就是只有一个,老子的药在这里销售,你要买找我。
为什么,因为他们的药物有独占性。
司凡对他们的要求没有那么高,他们只要有自己的药品就行,司凡是不会针对他们的。
一切似乎都顺水推舟,一切都变得那么的平凡。
一群人沉思,然后离开,司凡不会留他们太久的,说话也不会说的那么透彻,时间有限,他们能了解多少就了解多少。
没有享受的时间,司凡的心早就已经不再这里。
但是没用,这些人注定是有一批人会掉队的,他们不会同意司凡的做法,将自己的利益和司凡捆绑?他们做不到。
让自己的公司进入到研发型企业,他们做不到。
他们在食物链的中段,是最困难的,他们没有什么研发能力,只能努力的巴结上面,应承下面。
他们从来没脱离了医院。
现在司凡让他们做高端,让他们自己研发,让他们拥有自己的专利药品。这都是一个新的领域,很多人未必有这个野心,也未必有这个能力。
他们走了,司凡留下,一杯红酒放在桌子上面,不是什么特别珍贵的好东西,只是三五百块钱的佐餐酒,也就是**年的年份,正好够喝。
没有用醒酒器,只是自己品味单宁的苦涩味道。
这感觉还是绝对棒的,酒打开之后如果用醒酒器那就要两个小时之内就喝干净了,而不用醒酒器,最起码能将美好的口感封存时间长一点。
大概四个小时的时间饮用正好,司凡倒了杯酒,慢慢的饮用,静静的看着下面的城市。
城市和当年自己看到的城市已经完全不同,平城这个城市内的建筑已经有大量的新建的建筑了,这些建筑形成了建筑群,而医药公司都在这个城市的几栋楼里,司凡一眼就能看到。
“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倒逼医疗改革啊。”司凡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然后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纵然是多了点儿苦涩,也是能忍受的,他的心就像火焰一样火热。
在司凡约谈之后,整个国家的医疗体系早就开始反扑了,药价直线上升,进行的药物实验直线减少,大量的药企到国外去申请生产在专利保护期的处方药。
这是他们的应对方式,提升价格,然后申请处方药生产,然后平衡市场的需求。
整个国家也变得动荡。
如果说地产能让人人心惶惶,那医药能让人疯狂。
谁能保证自己不治病。谁能保证自己不用药。
地产这东西,是大部分人是买不起,也卖不了,算是小部分人的狂欢,而医药不同,这是所有人的必需品。
当有人把爪子伸到医药领域的时候,那就有人眼睛盯着了,而患者往往是疯狂的,他们是一群疯子,特别是那种必死的病症,如果谁触碰了他们的底线,那他们可不介意和你拼命。
反正命也没了,不差和你拼了。
这样的人大有人在。
几乎是在几天之内,风起云涌,国内的药品价格一波三升,治疗成本直线上升,国家的医疗体系资金已经捉襟见肘。
在这个时候,如果国家没动作,那就不是世界第一暴力机器了。
当国家出手的时候才是真正的疯狂。
而司凡的动作,在第一时刻就发动了,但是不是在办公室中,不是在正在成立,并且快要建设完毕的二三号制药厂当中,而是在一个人们没想到的地方。
稷下学宫的医学院研究室。
这是天网集团稷下学宫医学院的研究室,一个超级庞大,超级丰富的研究机构。
别以为学校的研究室只是几栋楼,那就太浅薄了,稷下学宫医学院研究室是独立出来的超级研究中心。足足有十八个研究大楼,每栋楼都是二十层以上的建筑,在里面有各种医学分类科目的研究专用实验室,甚至还有更加的庞大的医药临时合成机器。
在实验状态和小批量人体临床实验。
这是整个研发体系的发动机,也是司凡整个计划的核心。
谁都知道司凡要用自己的方式解决现在世界的医药动荡,但是没人知道解决的方式,这简直就是悖论,司凡想要让价格下来,让每个人都能用的起药。
这是他在世界上的宣言,这是他在人们面前证明这件事是他做的时候,保证的事情。
按照司凡的身份,既然对公众说了,就要负责,他就要想办法让这件事变成真的。
也就是真的找到方法,赚到钱,赚到更多的钱。
有足够的盈利点,才能平息那些药企的野心。
有更多的盈利点才能把亏损的钱弥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