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满等得有些心烦气躁,可是这些事情却也不是以她的心情为转移的,只能每天喝祛火的清茶来等待事情的结果。
她已经给柳慧雅去了一封信,可是如今迟迟没有回信,不知道是不是地址不对,是不是师傅又游历到了别处,真是百事不顺,处处制肘。
此时已经是初夏季节,到处阳光明媚,风景正好,是出游的好时节。
蒋来夫妇调养了一冬之后终于提出告辞,他们已经离开杨风寨太久了,不得不回去了。
“此去山高水长,二位多多保重,******如今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再无安全之虞了。”
苏满满和郑景逸在城门口相送。
“是啊,多亏小苏神医圣手,以后若是有差遣,莫敢不从。你若是有商队从我们杨风门口走过,不收你人头费。”
这话一出大家都笑了,这一别还真是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次相见了。
蒋来是个真汉子,一直帮妻子用好药材调理身体,如今身体好了也该离开。两个人年岁不小,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生个孩子,有个后代了。
郑景逸握着苏满满的手,望着他们远去:“他们的感情真好。”
“是啊,我们回去吧!”
“走。”
蒋来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苏满满的心也落了停,跟一个土匪头子交往还是很有压力的,不过他的夫人总算是好了,也算是功德一件。
“回头挑个日子,让我爹娘上你们家看看吧,咱们定个好日子,明年就成亲好不好?”
“好!”苏满满觉得挺好,再在家中呆下去,她就要恨嫁了。
如今虽然是国殇期间,不能嫁娶,但也没说不让订日子啊,到那个时候估计蓝月亮的事情也已经落定,他们也可以全无负担的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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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德皇帝赵宣并不是一个急进之人,每每有重要公务,便要与太上皇商议,太上皇虽然说不必如此,可赵宣依然如旧。
国家照常运转是每个大臣,每个子民,都非常期待的事情。但是隆德帝毕竟是新晋皇位,还是希望能有一件政绩来替自己扬扬名,稳固下自己的地位。
这样想着,好事就送到了眼前,出尘子进宫了。
自从找到了兽语者之后,先前进宫的三位大师也无用武之处,太上皇上次之后便把人请出了宫去。
官衔是没有册封的,因为国家如今也并不需要一位国师插手朝政,三人自然顺利退出,也算在皇帝面前挂上号了,以后若是收上徒子徒孙也有牛皮可吹。
谁知顷刻之间风云突变,皇帝换人做了,这下子谁知道你是谁呀?出尘子人老心不老,还是决定在新帝面前刷刷存在感,也不枉费自己那一身本事不是?
临行之前出尘子为自己卜了一卦,算出自己此行应该没有任何问题,这才放心的进入了宫中。
之前,太上皇对这老道还是颇为礼遇的,这一次他想进宫来,赵宣便给他这个面子,把人放进了来。
他对于太上皇找人预测国运的事也听了一耳朵,具体的情况他就不知道了,太上皇也没有提起过。
就连小灵进宫,他都以为是皇帝看中的人家,之后为什么要把人放归山林,他也一概不知。
既然以前不知,这以后他自然更不会拿那个女人去烦太上皇了,毕竟这女人与太上皇受伤有莫大的关系,太上皇虽然放过了她,可是皇帝的心里却是想把这个女人抽筋扒皮的,心中不知道有多恨呢!
出尘子走进大殿之内,给皇帝行了一礼。
皇帝高坐大殿龙椅之上,居高临下。
“不知道大师此次进宫,所为何事啊?”
出尘子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位新任皇帝,实在是年轻得有些过分,二十出头的年纪,就连嘴边的胡子都是毛茸茸的。
俗话说得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件事情真的会按照他的想法来进行吗?出尘子忽然有些不太确定了。
可是他如今已经骑虎难下,太上皇不理世事,身体似乎也并不好,万一他说出来再把太上皇刺激到了,那可就起了反作用了,只能把这件事情跟新帝说。
可惜皇帝毕竟不同于太上皇,也不知会不会对兽语者感兴趣,这些都是说不准的事情,因此他的心中十分忐忑。
可还是不得不说,毕竟已经进入宫中了,随便扯个借口,皇帝估计对他也没什么好印象了。
“回禀陛下,草民本次来是想要对上一次进宫之时所造成的错误进行澄清的。”
“错误,什么错误?”赵宣立刻想到,难不成是预测国运出了什么错误不成?可是太上皇为什么对这件事情只字不提呢?国家都交到了他的手中,那个所谓的国运有什么不可说之处吗?
皇帝心中直嘀咕,他到现在都不知道结果是什么,如何能判断眼前这个人说的错误就是错误呢?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陛下,上次大家指认的兽语者是不对的,这是一个错误,真正的兽语者另有其人,贫道已经把人找出来了。”
“兽语者是什么?太上皇宣大师进宫不是预测国运的吗?与这兽语者有什么关系?”
“这……”
出尘子什么都算到了,唯独没有算到新皇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他一听还真是有些发毛了,这可如何是好?他说还是不说呢……
新皇竟然不知兽语者之事,就说明太上皇并不想让他的儿子知道,那么这件事情牵扯到的就是新皇与旧皇之间的选择了,到底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