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赶车的人全部都吃上了那个乌漆麻黑的药丸,还以为老大是在开玩笑呢,哪里知道真的有奇效。
在大风呼呼吹的寒冷天气中,热的浑身呼呼冒汗,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啊?反正他们都不觉得冷了,这药是真好用
,因此大家更加卖力的赶起雪橇来,就连那狗也份外的卖力了。
等人心齐了,这劲儿就往好往一块儿外的快。
他们走到了半路,那雪橇就用不上了,因为地上的积雪已经化了,所以雪橇全部回返,而赵翔颇有本事的居然找了一些马车过来,把这些人全部都装进去了。
苏满满出来时外面套的是厚厚的大棉袄,里面还套了大毛的坎肩儿,就这样还嫌冻得慌的。
可是才几天的功夫,大棉袄已经穿不住了,好在苏满满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提前预备了衣服。
而郑景元就不行了,他出门少,从小长在北方之地,对南方的生活是一窍不通,一身大毛衣裳穿不住了,只得半路下车买合适的衣裳,耽搁了一点时间,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而他们的干粮也已经用尽,需要增添补给,反倒是赵翔安慰了大家几句。
“都别放在心上,本来南边儿到了也得需要补给粮食,正好你们去把衣裳也买齐,再往南边走还热呢,到时候一块儿买明白吧!”
他这话说得倒也很中肯,南方与北方的分界很明显,城镇明显的增多了,而且这里的人也更为的富裕,穿罗着锦的人比比皆是,被打造出了一幅盛世繁华的景象,要知道就算是京城,也得再过一段时间才会有这样的景象。
他们装扮成了从北方来南方进货的商队,一路上从无人怀疑。
可大伙急行了快十日了,早就负累不堪,苏满满甚至怀疑他们到底还能不能坚持到目的地了,所谓人困马乏就是如此。
倒是赵祥颇有办法,把所有的马匹全部调换,找了一些新的马匹,众人也找了个饭馆全部坐下,再不补充能量这队伍就得散了。
苏满满极有颜色的替大伙掏了吃饭的银子,表示这是他们公子的一点心意,本来就是替郑家办事,郑家掏点银子,丝毫不为过,大家伙看他们的目光都觉得亲切了不少,让苏满满觉得这点儿银子没白花。
人若是一直精神紧绷倒好,可以一松下来就有几个人水土不服,犯了病了,照这样下去,到达地方非得少一半人不可能,那样还有什么用呢!
赵翔是十分着急的要让手下人去请大夫。
这回郑景元变机灵了,表示自己的小厮从小学医,而且医术不错,可以替大家诊治。
赵翔用狐疑的大眼睛把眼前的这个公子哥从头看到脚,虽然对对方还颇有好感,可是这么上赶着来的,他又怀疑这是要找事儿了。
以前没动手,可能是很难下手,可是现在不用啊,如果现在动手,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这帮子士兵要是挪不了地方,一定得想法子养病了,时间肯定也要延后了。
原谅赵翔想的有点儿远,看郑景元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他也是宅门里头出来了,也姓赵,跟皇帝也有些远亲关系,平日里也没少感受到这种宅门里的待遇。
而郑景元从被带回家之后就没受过什么苦,连之前小时候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他还是不太明白赵翔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了满娘能治病吗?不应该麻溜的把人快点治好,然后上路吗?怎么他看人的眼光那么让人慎得慌呢?
苏满满这被这两个傻叉打败了,真是平白拉低了自己的智商。
“不用请大夫,我来治吧,保准到了下午他们一个个都活蹦乱跳了。”苏满满撸了撸袖子表示自己能行。
这话更牛,还夸下海口,赵翔眼神更不对了,一个小厮愣是要充大哥个,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脑子都不够用了,可又不能明着拒绝,病倒了五个人,不如先治着,静观其变。
不好的话,就不用这小厮再插手了,到时候也好有个回绝的理由,不然平白得罪世家子弟也是不理智的。
“你就先看看吧,若是下午还不好,一定要请大夫。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这次情况紧急,耽误不得,郑公子多多见谅啊!”
“没事,没事,你也是着急,应该这样办!”郑景元十分客气地回了一句。
其实他心中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领头的之前对他们还挺热情呢,怎么忽然又冷了脸呢?
真是个阴晴不定的人呢,他在心中给赵翔下了标签,决定离这样的人远一些,免得被他给迁怒到。
苏满满才不管这两只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可不能让这些人拖了行程,也不知这帮人掉队,这些可都是挖坑的好劳力呀,多一个就多一分找到人的希望,她不能放弃。
既然赵翔都同意了,苏满满也不管其他,去给倒下那几个人诊治一下,只是轻度的水土不服,还在初期,很容易治的病。
她给开了个方子,然后开了个预防的方子,都给赵翔,让他去安排人买药。
两张药方赵翔顺手接过,可是预防的方子硬是没敢用,这要是毒药,一下子把所有的人都给放倒了,那他也甭想完成这次的任务了!
谁知还真是打脸了,那五个倒下的人喝了药之后,果然马上活蹦乱跳,而他问过大夫之后,得知那预防的药方开得非常好,那大夫还追问莫非是哪家珍藏的密方,让老赵的脸烧的不行。
给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