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仁王打完了下手,七海就没什么事了,就是偶尔去帮演员们搬搬道具或者整理一下衣服。
“叮——”伴随着一声轻巧的声音,蹲在一边看排练的仁王瞥了七海一眼,“你的铃声挺别致啊。”
七海拿出终端,一边划开收到的短信一边说道:“我觉得你是在嘲讽我。”
原来是伏见发来的。
仁王瞥了七海一眼调笑道:“谁发的短信啊?看你表情这么严肃嗯?”
七海撇了撇嘴角:“一个认识的人。”她刚回复完伏见的短信,眼前就多了一瓶可乐。七海抬起头,就见迹部正把可乐递到她面前。
“不要吗?还有别的。”迹部见七海不接,以为她不喜欢可乐,正打算换,结果七海却跟反应慢了半拍似的拿过了可乐,“啊不,这个就行。”
“我觉得她大概是在想,大少爷怎么亲自来送可乐吧。”仁王接过迹部扔过来的运动饮料开玩笑般地说道。
迹部扬了扬眉:“啊恩,就你话多。”
仁王举手投降:“好好好我话多,我去那面看看要不要帮忙。走了。”说着,仁王就站起身,把自己的工具箱背在身后,朝着迹部晃了晃手里的饮料之后就走向了桃井他们。
七海蹲在地上,眼睛注视着终端的屏幕,单手拉开了可乐的拉环。
……为什么我会觉得一个女生做这个动作竟然……有点帅?迹部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七海:“看什么呢,这么专心?”
“啊,在跟一个认识的人发短信。”七海喝了口可乐,然后站了起来,“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迹部皱了下眉,脚下却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一步。
七海的手指在终端的屏幕上点了几下,然后递给了迹部:“这个。”
迹部接过终端,看到屏幕上是一个女人,金色的卷发,蓝色的眼睛,还有着精致立体的五官,只是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看起来有些——怎么说呢,迹部觉得用“不羁”来形容一位女士似乎不太恰当,但是他一时间竟然找不出别的形容词。
“是不是很帅?”七海一脸期待地看着迹部。
迹部点了点头,将终端还给了七海,略一思索之后提问道:“你妈妈?”
“是啊,上次你不是说很想知道我妈妈多美吗?现在知道了吧?”七海看了眼照片,然后返回了主页面。
迹部摸了摸鼻子:“我有点意外,你会主动提起你妈妈。”
七海不以为然地说道:“只是张照片而已啊。这是我在奶奶家发现的,我们家的好像都被叔叔阿姨收起来了。”
迹部诧异地问道:“你还有奶奶?”
“嗯,是领养我的叔叔的妈妈啦,都说我们家情况很复杂了,估计说了你也不懂。”七海叹了口气,言语间似乎带着几分无奈。
如果纲吉知道迹部在听完七海的话脑补的就是领养她的叔叔阿姨对她十分刻薄甚至连生活费都不给她而且为了减轻负担把她丢到日本来念书,估计会一言不合就发个大招。然而纲吉并不知道,七海又从来没有解释过,所以迹部就放飞自我随便脑补了。
他甚至忘记了,留学生的学费一点都不便宜。
这时,有个同样做后勤的女生叫了七海一声:“原野同学,可以来帮个忙吗?”
“哦来了!”七海把可乐和终端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就飞奔过去帮忙了。
迹部也准备走,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七海的终端亮了起来。他扫了一眼,发现是一条短信。
“伏见:那十一点,老地方见。”
老地方?迹部挑了挑眉。
这人谁啊?
晚上十一点钟的时候,七海准时出现在了伏见面前,而他们见面的地点,毫无疑问就是他们一直在调查的那家酒吧。
“他们还真沉得住气。”站在马路对面,七海嚼着口香糖,两手插在卫衣的口袋里。
伏见推了推眼镜:“从监听得到的消息来看,他们还不知道图纸丢失了。”
“哈?那他们的效率可够慢的。不说别的,就说调查情报,如果我三天拿不到需要的情报,那我会羞愧死的。”七海扁了扁嘴,对这个组织的工作效率表示了鄙夷。
伏见说:“我们拿到图纸大概十天左右,他们还这么沉得住气。”
“也有可能他们的雇主比较沉得住气。ra那面最近动作挺大的,扫了几个小的贩·毒团伙杀鸡儆猴,他们估计也不大敢做大生意。你们的王等不及了?”
“他?”伏见嗤笑了一声,“室长可是这个世界上最沉得住气的人了。”
七海耸肩:“毕竟是个腹黑。所以,你今晚叫我来这里做什么?”
“室长沉得住气,但也有时间限定的,他说,是时候下点猛药了。”伏见一推眼镜,路灯照在上面发了道光。
七海暗自腹诽:腹黑果然是会传染的。
第二天早上,七海还在睡觉的时候,就被响个不停的终端铃声吵了起来。她不耐烦地接起来刚准备骂,就听到伏见冷静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他们有动作了。”
七海“噌”地一下坐了起来:“在哪儿?”
坐在计程车上看着伏见发给自己的地址,七海觉得心情也是日了狗。
“司机先生还有多久啊?”七海扒着司机的座椅眼巴巴地问道。
司机有些无奈地回答道:“别急,现在不堵车,我已经开到最快了,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七海丧气地坐回去,心里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