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祖巫闻言,微闭的双眼突然睁开,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震惊的样子,隐约还掺杂着一丝惊喜之色。
“天机人偶十几万年毫无动静,我还以为这一切都只是传说。原来族中记载的‘证道伏圣图’是真的存在。”
“据说我们巫族之人,只有得到伏圣图才可以成就圣位,打破此界天道桎梏,做到真正的不死不灭,带领巫族重做天地主宰!”
“我若得到它,证得圣位,到时候‘玄靖老儿’、‘紫竹观音’、‘无量佛主’、‘吞天虎妖’、‘碧海龙王’都将臣服在我脚下!”
木易祖巫心中闪过万千念头,面色却又变得波澜不惊,对下方老者平静吩咐道:
“你即刻命令巫族各部落的巫王、首领,让其留意现在、将来快速崛起的肉身修行高手,事无巨细,都要定期向我汇报。”
突然想到什么,顿了一下,又道:“主要对象是巫族和人族修士。”
白发老者应声道:“是”
木易祖巫接着又问道:“一百零八根‘焚天神魔大阵’,炼制到什么地步了?”
白发老者答道:“一百零八根神魔柱,已经全部炼制成功,分别散布在镇南关,自在天,天南妖国边境处,开始血祭了。”
木易祖巫露出一丝满意之色,叮嘱道:“这是集全族之力,才收集齐全的材料,关乎我们巫族从新崛起的大业,不可有丝毫差错。”
舒家集最西面,有一座条石垒成的围墙,墙内便是舒员外家了。
舒员外长得白白净净,留了一对八字胡。
此刻,他在大厅正和一位十六七岁的青年男子,相坐而谈,气氛融洽。
青年男子剑眉星目,面如冠玉,身着一袭白衫,头戴方巾,腰悬长剑,很是英武不凡,fēng_liú倜傥。
只见他左手往腰间一抹,手中便多出一只白玉瓷瓶,递给舒员外道:
“这就是舒师妹令在下带给伯父的“生机丹”。此丹生肌活血,疗伤祛瘀最好不过。舒师妹知道伯父一直有咳血之疾,心中很是担心,因此特地买来孝敬您的。”
舒员外闻言,不由开怀大笑起来,捋了捋嘴唇上的八字胡,一脸欣慰之色,道:
“此事有劳林贤侄了,为了给老夫带点东西,居然还麻烦你亲自跑一趟,真是礼到不周。”
林姓青年男子客气道:
“伯父见外了,叫我弘光就行。我和舒师妹在同一个门派修行,这点小事不值一提。再说我也是家中有事,本来就要从正一门回来一趟,顺路而已。”
舒员外道:“那也只需派人通知一下即可,老夫应该亲自到府上去取才对。顺便还可以拜访一下林县令。”
林弘光道:“家父也说好久没与舒伯父饮酒畅谈了!”
“。。。。。。。”
“老爷,大事不好了!”
其乐融融的交谈,却被一声喧哗打破。
随即,只见一名灰衣男子,从外面跑了进来,跪在门口,对着舒员外高声喊道。
此人却是刚才跟着舒宏盛的一个长工,因为隔得远,见事不对,就立马跑开了,因此逃得一命。
舒员外见灰衣男子呼吸急促,满头大汗,一脸惊恐的样子,很是不喜,训斥道:
“慌什么慌,什么事情值得大惊小怪的,”转而对林弘光道:“乡下地方,下人管教不周,让贤侄见笑了。”
林弘光淡淡笑了笑,道:“要不在下先回避一下?”
舒员外摆摆手,道:“林贤侄这是什么话,不是见外了吗,有什么好回避的。”
“还不快说,我看能有什么大事不好了!”
似乎有了压力,灰衣男子显得畏畏缩缩,道:
“三少爷和所带的家丁,都被那杨家小子给杀了。”
“你说什么?”
舒员外闻言,只觉眼前发黑,根本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边的林弘光也露出一副好奇之色。
灰衣男子顿时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出来。
但舒员外听完后,更加不信,道:“杨书禾从小我就认识,既没练武,又没修仙,怎么会这么厉害,一拳就把人打死了?”
灰衣男子道:“老爷,这种事情,我怎么敢乱说,也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开始还被打得鼻青脸肿,后来力气突然又大得吓人,在场的人都被他给打死了。”
舒员外也晓得长工不敢乱说,只是自己不愿接受现实而已,见事情已成定局,不由悲从中来,哀声道:
“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想不到白发人送黑发人。”
林弘光在一旁劝道:
“伯父还请节哀,当务之急,还是先给令郎报仇才是,免得让凶手跑了。”
同时,他心中也在暗自猜测,到底是什么让一个普通人,突然之间变化如此之大呢?
符宝?巫蛊?嗯,都不太像,林弘光感到自己已经被引起兴趣了,也许此事,还会成就自己一番机缘。
就算没有收获,但也帮了舒员外的忙,想必舒雪晴知道后,一定会心生感激,对自己另眼相看。
舒员外闻言,顿时被惊醒,厉声应道:“贤侄说得对,我要那小子千刀万剐,来给我儿偿命!”
同时又有些尴尬的对林弘光道:“只是那小子有些邪性,我手下都是些村夫愚妇,此事还得麻烦林贤侄。。。。。?”
林弘光不等对方说完,就立即答应道:“长辈有令,不敢推迟!”
舒员外大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