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魔教本来也不过只是赵国那些名门正派自己起的罢了,说白了这不过只是一场异国教派入侵中原的事件而已,对于侵略者历来都没有好听的称呼。不过这只是对找过而言,对大理等异国而言,这西域圣教也好,赵国正派也罢,都没有什么区别全都是外国异教罢了。
说白了这不过是参杂了民族感情的武林之争,正派说魔教烧杀抢夺,其实很大程度都是被正派逼的。这就好比国家之争一般,一旦一方胜利,战败的民族总会慢慢被同化,尤其越是庞大的民族越不可能被屠杀殆尽。
说白了,所谓的正邪之争,不过只是一场赵国武林的幻想,真实情况无非便是对异教的排斥,对异文化缺乏包容性。
所以说真正苦的其实还是赵国的百姓,国家动荡苦的是他们,武林争锋苦的还是他们……对百姓而言谁是武林正派其实并不重要,谁是皇帝也不重要,百姓何求?安居乐业尔……只要还有一口饱饭吃谁愿意去造反?然而无论是国家还是武林,总会以真实与捏造的故事再辅以民族情怀的包袱去拉无辜的他们下水……
满口正义仁义道德,可试问一下,即便没有侵略,百姓们就过的很好吗?搜刮民脂民膏同族相残才最为可怕!到底谁才是侵略者?侵略者又是什么?国家从不会去深究这个问题。
因此,对身为异族的刑天而已,对此刻还心存善念的刑天而言,圣教与正派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只要让百姓受苦,那便都是魔教!
“刑天……”
刑天正在絮絮叨叨,却突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叫自己,这房间应该没有别人啊……
他浑身的汗毛瞬间竖起!
……
过去了这么多年,刑天早已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了,顾南城又是苗疆隐世的高手,甚至有可能是凡间传说中的仙霄之境!试问如此高手教育出的儿子,他的武功又怎会弱?
可正是因为刑天修为不弱,才反而更加慎人!试想在这封闭的房间内却有人在自己并未察觉的情况下潜伏其中,并且还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这如何不让刑天心惊胆战?!
“是谁!”
刑天瞬间弹起摆好防御的姿势,目光犀利变的杀气腾腾警惕的扫视着四周,不过几眼,刑天的目光便把这房间看了个遍!
除了他自己,一个人都没有!
直觉唰的一下,又是一阵冷汗直冒,吓的刑天浑身起鸡皮疙瘩!
“呵,抱歉,似乎吓到你了。”
声音再次响起,很是沙哑,好似被烟熏坏了喉咙一般的沙哑!
只见刑天的耳朵立马动了动,迅速寻找声音的来源!
然而刑天却惊得合不拢嘴,因为他发现,声音的来源,竟是来自屋中这唯一的巨大血莲!
莫非有人藏在血莲之后?!
想到这里刑天顿时冷汗直冒,不过这一次他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或者说不是直接担心自己的安危。
要是有人对那血莲不利,或者一个不小心伤害了花朵影响了花中之人复生那可如何是好?且不说自己长年来有了感情,光是爹那一关就过不去!
想到顾南城发怒,刑天浑身一个抖擞。
只听唰的一声,刑天飞身而去!绝不能伤了这花!
刑天身体壮硕然而速度却丝毫不慢!一个呼吸他便绕到了血莲之后!
然而血莲之后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唰!
又是一个闪身,刑天脚底发力浑身弹起,从血莲的正上方空翻而过!方才看不到人刑天第一反应便是对方在和自己玩躲猫猫,如果对方速度快在自己绕的同时对方也围着血莲绕,那自己看不到也正常。可如果从正上方去看,无论对方速度多么快,也必将无处可躲!
两只杏眼瞪得好似铜铃,刑天惊得睁大了双眼!
没有!
到底是何方高人,武功竟然如此出神入化?!这速度,只怕是爹也不过如此!
“呵,怎么,十六年的交情,你却认不得我?”
看着刑天这抽风一般的举动,无惑想笑又生生忍住,十六年的光阴,让无惑早已忘记眼前之人是一个将来杀人无数的大魔头!是一个祸乱中原的不灭刑天!
“是你!”
刑天从空中落下,张大了嘴巴惊讶的看着血莲之中那团蠕动的人形血团。
“嘿嘿嘿嘿,刑天,你不是说,咱们是好朋友吗?怎么?不希望我说话不成?”
十六年没说过话,突然一说话刑天怎能不受惊吓?不过刑天迅速就稳住了情绪看着“无惑”说到。
“当……当然不怕!小爷我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会怕你?!再说了,你还不是小爷我幸幸苦苦救回来的?”
看着刑天挺直了腰板拍着胸脯,无惑忍俊不禁,如此单纯青年怎会是那狂妄嗜战的刑天呢?一定是自己弄错了。
“刑天,你恨那些祸乱百姓的武林中人吗?”十六年的时间,无惑总算是到了复生的最终阶段——生肉!
前不久他才长出喉咙终于可以口吐人言,不过他现在与刑天说话却并非是为了聊天,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恨!当然恨!他们打打杀杀的干什么要连累无辜百姓呢?实在是太可恶了!”
说起如今赵国斗的你死我活的正邪两派,刑天就恨的牙根痒痒。
“那你可愿帮我做一件事?这件事不但可以帮我,还可以帮助无数无辜的百姓,你看如何?”
一看刑天顺着自己的话,无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