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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知情况紧急的那名旗令官,甚至顾不得向赵威抱拳领兵,只是忙答应了一声,便也就不由挥舞着手中的令旗将赵威的传达了下去。
……
“将军,楚军的援军来了,咱们是不是也要求援,好将这些个犯我疆域的贼子全都变成江中鱼鳖之食!”见到又是数千楚军援军在军帅李二牛的统领下扑杀过来,跟随着张定边作战的哪位副将不但没有入开战前那面面露惊恐,反倒还自信满满的对着张定边这般到了一句。
不过听到他这种热血上头的胡话,张定边冷眼扫了他一眼之后,便也就不由面色无波的对着身旁的传令兵冷静的开口道:“传令各军,立即撤退,不要恋战!”
“是!”身旁的传令兵这个时候身上也受了几处创伤,但听到张定边的这声吩咐,却依旧是底气十足的应了一声。
然后,天完这边的传令兵便同样也不由挥舞着手中的令旗,将张定边的军令传达了下去。
而后,不等李二牛率军赶到,已然是取得了辉煌战果的天完军,便就也不由簇拥着张定边的旗舰,大摇大摆的返回了自己的水寨之中。
……
“元帅,找到王将军了。王将军并没有战死,而是所乘坐的小船,不幸被卷入了江底。”
“好了,这个废物既然没死,那就立即将他给我带来!”
“是!”见到自己元帅此时一脸怒气腾腾的模样,报信的那亲兵自然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所以赶忙答应一声,便就不由让人将侥幸落水未死的王十九带进了营帐之中。
“末将,拜见元帅!”从江中挣扎的游上岸后,王十九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就一副狼狈模样的被人带进了营帐。
然后被带进营帐的他,看到帅位上满脸怒气的赵威,惊惧羞愧之下,便也不由一个头重重的叩在了地上,不敢起身。
“你这废物,兵马几乎是天完的一倍,却还将战事打成了这样,真是将本帅的脸,将大王的脸面都给我丢尽了!”见到一副狼狈姿态的王十九,本来就是处在气头上的赵威也不禁越发愤怒。
所以这般怒骂了一声,随手便也不由抄起了放在桌案上的茶杯,一下子摔在了王十九的头上。
“啪!”给重重仍出的茶杯一下子摔成了碎片,王十九的头上则也不禁因此被砸出了一个不小的创伤。
鲜血就这么顺着王十九的额头留了一脸,不过惊恐不已的王十九此时却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废物,废物。自飞虎军建立以来,何曾吃过这样的败仗!”想到在这一战中白白伤亡的两千余楚军健儿,心痛之下,连打带骂的赵威不禁依旧怒气难消。
故而在这般怒骂了一声之后,便就也不由见他对着立在一旁的军法官喝问道:“为将者,骄横自大,致使军队因此惨败者该当何罪!?”
“这……其罪,其罪当死!”
“很好。来人啊,那就给我将这个废物,拉下去明正典刑!”
“呃……”听到这话,跪在地上的王十九终不由抬起了自己满是鲜血的面庞。
面色苍白的看着震怒的赵威,最终却还是将面庞埋在了地上,没说一句话。
不过此时,王十九虽然是一副认命的样子,但帐中那些个同样是巡检司出身的军帅和师帅,却则是不由齐齐跪在了地上,纷纷开始为王十九求起情来。
“元帅,十九此番虽然因过败军,但还请元帅您念在往日的情分上,饶过十九一命吧。”
“求元帅法外开恩,求元帅法外看恩!”一行十数名将官,纷纷跪在地上叩首不停。
然而见此,赵威反却不由怒吼一声,对着求情的将佐们喝道:“怎么,难道尔等还要因此胁迫本帅吗!”
“这,我等不敢!”听到赵威这样诛心的话,如李二牛、邓虎等自然也不敢在为王十九他求情了。
所以只是一个个跪在地上,不敢在发声。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赵威心头的怒气,也已然是消散了大半了,因而在摆了摆手示意跪在地上为王十九求情的李二牛、邓虎等人可以从地上站起来后,赵威看着血流满面的王十九便也不由对其言道:“滚下去,自领三十军棍。其罪,战后在予以论处!”
“是,末将谢元帅开恩!”听到赵威这样的一番话,闻言大喜,只觉乃是幸免的王十九自也不由赶忙叩首答应。
然后不等赵威再度发话,其人便也不由低着头退出了营帐,自领军棍去了。
“此战虽败,对我军来讲,不过就是小挫。故而汝等心中,也不必因此而担忧。回营之后,当各自做好分内之事,安抚帐下将佐兵丁,今日之耻,他日必尽数回报天完!”
等王十九像是捡回了一条性命一般的退下了营帐,高坐在帅位之上的赵威,扫视着帐下不复先前锐气的一众将佐,为稳定人心,也不由这般自信的对着帐中将佐如此道了一句。
而当李二牛、邓虎等将佐听到赵威这话,再见方才震怒不已的元帅赵威已然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姿态,心下自也不由重新变得安定。
所以等赵威话落,他们便也就不由纷纷点头称是。
然后一行人又对着赵威齐齐行礼,便就也不由在依次的退出了营帐。
……
“将军,这黄州路的天完军,是铁了心的要做缩头乌龟了。任凭将士们在外有何等动作,这群胆小如鼠的家伙就是不出来啊!”同样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