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彻的脸色很诡异,就算与刘逸相处了这么久,但是此次捏着密旨的童彻,还是脸色如同憋了什么一样,盯着刘逸看了又看,直看得刘逸心里发毛,将老冷拉上前来顶着,害怕着老太监“春心荡漾”,不怀好意!
“咳咳,周国公,陛下有问,武媚乃汝府中重要之人,可否?”
刘逸摸不着脑袋,不过还是点头称是,李二的密旨要做什么,很是迷糊。童彻问完,又持续了诡异脸色,憋得更难受的样子。
“唔,武媚曾大胆言称,成人之后,当为汝之妾室,可有此事?”
刘逸喷老血了,尼玛,憋了半天,问的这混账话?你从哪里听说的,不是,你帮我问问李二从哪里听说的,臭不要脸的,偷听人家私房话啊,注定你童彻一辈子没子孙根,活该的!
“是与不是?”
童彻居然还来劲了,刘逸臭着脸点头,你皇帝都说是了,我还能反驳不成?只是心里对李二的无聊程度上升了一个台阶,你是皇帝那,能不这么八卦不?
“既然先有誓约,为何迟迟不见履行?朕尝闻,武媚者,聪慧贤淑,且情义深厚,坚定不移,如今,你身边娇妻美妾环绕,独留此等优异女子在南海受苦,何故?呔!此非大丈夫所为也,今有真腊女相武媚者,思郎家书,呈于朕案,朕甚为之情深所动,故,特密令周国公刘逸,前往南海一会,若有喜事传来,朕甚慰也!”
刘逸嘴张得如同河马了,皇帝啊,李世民啊,李二啊,你敢再无聊点么?厉害了啊我的皇帝,你这是亲自做淫媒啊,自己算什么?奉旨泡妞?你厉害,这事情就算传出去,如今的那群儒学家,恐怕也只能莞尔一笑,甚至还为你李二点赞啊,你博名声也不用这样吧,说好的千古大帝呢?
身边的李恪是笑得趴地上了,让你再嘲笑自己啊,这必须传出去啊,巧言令色,让一代名君的父皇,亲自下旨泡妞,这得多好色啊,登徒子之流太逊了,你刘逸认第二,前后五百年,无人敢认第一!
刘逸脸色扭曲的看着李二的大印,再更扭曲的看着童彻。
“你是傻还是蠢,陛下说好的密旨,你当众宣读!来呀,把人给我绑了!剁碎了熬成肉汤,大黄没牙齿了,正好喝掉!”
大发牢骚是没人理会的了,这里没下人,早就习惯了刘逸耍疯,李丽质上前,唉声叹气状,夫君啊,妾身考虑不周,小武妹妹,早该接回来了,您早去早回,这喜宴还是在长安摆的好,热闹些,南海那地方啊,没个吃食的,寒酸,再说,公爷纳妾,这烟花得放一放,现在就这个新鲜。
“陛下不是赏赐了烟花给你们玩闹么,没了?”
刘逸黑着脸,圣旨在手里捏着,看谁都没好脸色。
“哎呀,这哪儿够啊,兕子和念儿一人拿了一些,安儿和乐儿又吵着要,这都分没了,就指望着您办点喜事,本来几个妹妹怀孩子是合适的,可是您又老是没时间,人参都白吃了,如今小武的书信来的正好,这次得求父皇多赐予一些,以后咱过年也点些烟花热闹,这样才喜庆嘛。”
刘逸只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李恪为防止刘逸暴走,直接扯着童彻就尿遁出了府内,咬紧了牙齿看着李丽质,反了你了,家法,必须家法,孙思邈为自己调养了这么久身体,该解放了啊,明天你要下得了床,我刘逸跟我爹姓!
家里闹得不成样了,下人全部赶出了内院,府外布置了一重又一重的守卫,就是为了防止外人破坏公爷的“计划生育”,童彻回到宫里给李二报告,李二笑得如同没了形象,将宫女内侍都打发走了,就眼睛如同狼一样盯着身边嗔怪的长孙,观音婢,朕仿佛又年轻了不少,你可能为朕证明一番?
无良的李二和傻嗨的刘逸是不为外人道了,虬髯客,禄东赞,泉盖苏文三人,却是再次聚集在了一起,早已安排好,任何人都不会知晓他们怎么汇聚到这里的,昏暗破败的地下酒窖,闪烁着油灯的光芒,琉璃罩子熏得蜡黄,映衬着三张有些模糊的脸,禄东赞言语低沉,泉盖苏文有些无力,至于张仲坚,昏暗里,显得不紧不慢,好像掌控主动。
“出还是不出!”
傻眼了,三人居然在斗地主?只是这牌局有些奇怪,明着牌打,而且牌面好像是自己挑选的,只是好像彼此克制,都不好出牌一样,禄东赞已经沉思了许久了,泉盖苏文终于出生催促。
“我也在想,出牌,外有火药之威,况且,张兄手中,握有好牌,我牌面虽然仍可坚持据守,却终难挽回败局,此局,若你为地主,你会何为?”
抬眼看向泉盖苏文,皱眉,思索。
“我牌面已显,手中纵然握有其他威胁之物,可却无法独挡,只能靠人协助。张兄得许好牌,再加你吐蕃的优越,联合场外诸多杂牌,当有一搏!”
规矩很散乱,张仲坚无声,将牌平放。
“手中有牌,可是咱们不是三人内斗,庄家的牌局,才是关键,毕竟,双王在他手中,所以咱们都不是庄家,海路双王,咱们得合力抵触,才有得胜之机,消耗,分散其锋芒,才是关键。”
眼睛直直盯着一叠只翻开了双王的庄家牌面,张仲坚的眼里满是警惕,还带着迟疑,毕竟,此时的他的牌面,虽然不能称王,却能活下去。
“咱们是分散了一副牌,还没有双王,庄家是独自拿了一副牌,发明了这牌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