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压虽已消失,可云靖与孙二虎却已被捆仙绳捆住,更是动弹不得。
这时,又传来一阵强大威压,半空中忽然一步跨来一位身罩褐色长袍的中年人,此人面色苍白,双目血红,削瘦的脸上浮现煞气。
围困云靖与孙二虎的血刃宗弟子纷纷让开一通道,并躬身一拜道:“赵执事,闯进禁制的二人已被我们捆了,请赵执事发落!”
云靖通过威压已感知这赵执事已是结丹期修为,心知这次是被擒定了,再想办法逃已不现实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等待机会再说。
赵执事扫了云靖与孙二虎两眼,一挥手低喝道:“将他二人押到寒暑堂去,交由钱长老定夺!你们一部分人再查查,看有没有同党!”
说完,一转身,一步朝幕山山顶跨去。十几个执勤弟子则架起云靖与孙二虎朝幕山山顶腾去,另十几个弟子又分头去寒暑溪两岸查看去了。
不一会,云靖与孙二虎被架到山顶一座豪华的厅堂内。
云靖抬头一瞧,见堂中一张软塌上,斜靠了一位满面红光,白白胖胖的中年修士。中年修士的一左一右,依偎着两个轻衣薄纱的妙龄女子,丰乳肥臀,裸露着长腿嫩臂,正在替这中年修士捶腿捏肩。
云靖与孙二虎见了,顿时脸一红,扭头看向一边。云靖心想,这应该就是钱百通了,果然好色!
站在下首的赵执事抱拳道:“钱长老,就是这两人闯的禁制,惊动了黄兽前辈!”
那白白胖胖的钱百通嘿嘿笑道:“两人胆量不小,能耐也不小啊!如果不是黄兽前辈发觉,我们岂不浑然不知?”
说完,目光凌厉地扫向赵执事及十几个执勤弟子。
赵执事一颤,而十几个执勤弟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磕头不止,齐声道:“钱长老,是弟子们守护不周,愿受责罚!”
钱百通冷哼一声道:“今天所有执勤弟子都得受罚,哼!怎么罚,赵执事,你应该是知道的!”
赵执事急忙躬身道:“是,钱长老,属下这就上缴罚款!”
说完,从储物戒中抹出一只灵石袋,递至钱百通桌上,讪笑道:“钱长老,这是我垫付的五百灵石罚款!”
钱百通胖乎乎的脸上立刻挂满笑意,点点头道:“嗯!赵执事,审过了吗?”
赵执事道:“还没呢!擒住后,就直接押至您这!”
钱百通嗯了一声,放出一道神识,将云靖与孙二虎两人扫了一遍,然后对赵执事嘿嘿笑道:“你们先带下去审吧!可不要亏了本喔!”
赵执事应了声是后,回头恶狠狠地盯了云靖二人一眼,对跪着的执勤弟子喝了声:“将这二人带到执事堂去,我要亲自审!”
众弟子磕头谢恩后,架着云靖及孙二虎朝山下执事堂驰去。
在执事堂的一间地下密室中,云靖与孙二虎被带进去后,赵执事恶狠狠地盯着二人,忽然猛地挥出两拳,轰在云靖及孙二虎的丹田之上。
这可是结丹修士的两拳!
云靖忽然感觉到一把铁锤猛地砸在了自己丹田之上,他的五脏六腑一阵翻腾,一口热血狂喷而出,他似乎听到了自已骨骼‘咔嚓咔嚓’断裂的声音,可紧接而来的剧痛,让他顿时失去了知觉!
孙二虎同样狂喷鲜血,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这是赵姓执事刻意控制力道的两拳,否则以他二人凝液期的修为,如何能扛住结丹修士的两拳?
赵执事阴冷地对执勤弟子喝道:“这两人也有凝液期修为,灌下封灵丹后,再解开捆仙绳,然后给我好好搜!”
说完,弹出两颗丹药至执勤弟子手中。
执勤弟子撬开昏死过去的云靖及孙二虎的嘴,将封灵丹一人一颗塞进口中,以水强行灌下!
而后解了捆仙绳,将二人扒光外衣,全身上下搜了一遍,除了搜出几张灵符外,却一无所获!
原来,在潜入寒暑溪后,云靖担心禁制后面有看守人员,两人又将飞行法宝及九天玄磁矿石埋在了溪底。
执勤弟子将云靖二人扒得只剩内裤,也没找出有价值的东西,只得垂头丧气向赵执事报告:“赵执事,这两个浑小子除了几张灵符,几乎一无所有,如何是好?”
赵执事脸色铁青,冷哼道:“这两小子已被那老财迷神识扫描过了,如果有油水,他会让我们审吗?”
“那,怎么办?赵执事,你也知道,我们所有人将所有灵石凑起来,也凑不齐你垫付的那五百灵石呀!”
执勤弟子们哭丧着脸说道。
赵执事拿着执勤弟子缴上来的灵符,一边细看,一边道:“先将他们弄醒,问清楚是什么人,来此目的再说!”
执勤弟子又进了密室,对着两人浇了两盆凉水,将两人浇醒了过来。
云靖醒来后,急忙内视丹田,骇然发现,丹田虽未破裂,其上却包覆了一层血红的膜!
云靖试着运转灵力,却发现灵力一动,丹田如针刺痛,痛得他冷汗直冒。
云靖知道自己昏迷时已被他们做了手脚,现在的他,丹田虽未毁,可运转不了灵力了,已等同于凡人!
他扭头朝孙二虎看去,却见他半裸着上身,额头上正冒着冷汗,怒目圆睁!
云靖知道孙二虎同样被做了手脚了!
这时,血刃宗的执勤弟子阴冷地盯着他俩,冷冷道:“说吧!你们是什么人,闯进禁制要干什么?”
云靖沉默不语,孙二虎则怒目相视!
那执勤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