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虎一把抓住岳金斗的衣领问道:“岳老二,我被你诈骗过不止一次两次了,谁知道你这话是真是假?”
岳金斗一把推开了烈虎的手,悠悠地说道:“哼,是真是假,你自己分辨吧!”
烈虎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虽然我知道这羽庭山来头很大,与大洛皇族也有关联,但是一个祭天大典,就让那些人都来参加,太过虚无缥缈了吧?”
岳金斗撇了撇嘴:“谁告诉你这次羽庭山只举办祭天大典了?”
“哦,此话怎讲?”
“呵呵,烈虎老兄,其实具体情况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这羽庭山密谋了一场很大的风雨,能请动这些人,原因肯定不简单啊。只不过有些事情,我等只需现站在远处看看即刻,呵呵,这风要如何起,雨会如何落,明天自有分晓!”说罢一把拉住烈虎往一处凉亭走去,“来,你我兄弟多年未见,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给我说说这些年你都干嘛去了!”
烈虎心中还有很多疑问,但是被岳金斗极力拉扯,一时不好推辞,被拉到了凉亭里,其余四虎见状也跟了过去。
林清儿见烈虎几个渐渐走远,对梁无尤低语道:“我知道这镜心湖畔一个地方,能帮到你我,你悄悄随着我来,不要惊动远处的接待使。”说罢绕向镜心湖的另一边走去。
梁无尤假装不经意地,也朝着她所去的方向跟去。
不多时,两人离镜心湖越来越远,直到走入了一个古色古香的花圃。进入园中,入眼处是各色各样的菊花,一簇一簇地分开种植,似乎是有人打理。
林清儿看到园内的情形,“嘘”了一声,让梁无尤不要出声。两人在一片花海中开始潜身行走,走了一会,看见一个白衣女子在远处采摘菊花。
林清儿看到此人,眼前一亮,然后脚步轻移,几个呼吸便走到那女子的背后,一把钳住了她的手腕。
那女子猛然间被人抓住手腕,惊慌失措间,正欲大声呼喊,忽然听林清儿说道:“秋菱,是我!”
叫做“秋菱”的女子听到林清儿的声音,又看到后面窜出了一个陌生男子,惊讶地张大了嘴:“小姐?怎么会,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林清儿“嘘”了一声,轻声道:“先别说话,带我去九菊房。”
秋菱惊魂未定,扔下了手中的竹篮,磕磕绊绊地向前走去。
走了不多的几步,花海掩映之中,一所精致的木屋出现在了三人的眼前。
林清儿一路钳制着秋菱的手腕,直到进入房内才松开了手,秋菱往后退了几步,双腿因为受到惊吓,一时没有站稳,缓缓瘫软在了地上。
林清儿关好房门,走到秋菱跟前,扶起她的身子,掀开斗笠说道:“秋菱,你可看清楚了,我并没有死,林清儿还活生生地在这里。”
秋菱细细看了看林清儿的容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姐,你真的没死,对了,这羽庭山知道九菊房的人没有几个,小姐,真的是你!”
林清儿叹了一口气:“是我。我也没有想到你还在打理这片菊园,今日来这里,只是为了碰碰运气而已。”
秋菱摇了摇头:“我本来被调到了其他地方,可是上个月,林师叔找到我,说这片菊园荒了甚是可惜,叫我继续打理这里。”
“林师叔,哪个林师叔,是林姨吗?”
秋菱点了点头:“是她,难得她还记挂着这片园子。”
林清儿眼神黯淡了几分,说道:“我爹爹说过,林姨从小在这菊园中习武练剑,玩耍长大,想来对这菊园有感情了。”
秋菱道:“我知道林姨和小姐,还有大师叔的关系特别好,可是为什么你们要叛变羽庭山呢,我们好好待在一起不行吗?”
林清儿听闻此言,又惊又怒:“秋菱,谁告诉你我们父女背叛了羽庭山?”
秋菱疑惑地回答道:“难道不是嘛,自从你们消失以后,大家都这么说,所有不相信你们背叛的人都被关入了后山,到现在还没放出来,连林姨,都好长时间没有对我们下人笑过了,她现在做事的时候,如同变了一个人。”
林清儿气及反笑:“好一个林凤庭!哈哈,真是可笑!”
秋菱听到她说话,惊吓道:“小姐,你怎么直呼山主大人的名字?”
“什么山主大人,一个虚伪卑鄙的伪君子罢了!秋菱,我和我爹根本就没有背叛,师祖临死前,将一把剑交由我爹保管,林凤庭得到消息后,连夜追杀我们父女,到今日,我爹爹仍旧生死不明!”
秋菱听到这番话,一脸的茫然:“可是山主大人他,平时一向待大家很好,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林清儿咬紧牙关道:“我们父女也一直被他伪善的面孔欺骗了,可笑我从小把他当做爹爹一样看待!”
梁无尤听到二人的话,说道:“林姑娘,她一个侍女,如何分辨孰真孰假。”
林清儿闻言,对秋菱说道:“你莫要惊慌,确实,这林凤庭多年来伪装的太好了。我今天冒险来这里,是想知道林姨是否还住在听水轩?”
秋菱答道:“自从你们背叛,不,离开山门以后,林姨就接过了大师叔的所有职务,住进了落空阁,从那以后,她也不许我们叫她林姨了。”
林清儿听完后,眼中漫上了一层薄雾,恨恨地说道:“林凤庭,他好狠的心,连亲妹妹都蒙在鼓里。我的武功不敌他,这次来也暂时不寻仇,只是想找到林姨,对她说明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