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玄逸两夫妻来访这次没有给太子妃留下药丸吗?这不应该啊?太子妃有孕在身,自古有言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里走一圈,太子妃那里应该备好了药丸了吧!”
这人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宫庆华气得恨不得踹他一脚!这是在说他眼看着父皇昏迷不醒,自己有药丸也不救父皇吗?
床上的南宫皇上眼珠子又动了动,他自然知道宫庆华的话有挑拨离间的嫌疑,但他听了这话还是起疑了,因为如果他这次驾崩了,那太子就是皇上了,太子就成了最大的受益人。
南宫皇上甚至想这个美人到底是不是太子设计的,因为太子和闵泽国的关系比较好,闵泽国想帮太子上位,让上官婉如当上皇上也不是不可能,但这念头一起,他便否认了,太子应该不敢。
“二皇弟这话是什么意思?上一次父皇病重,太子妃不是二话不说便将药丸拿出来了吗?那时谁知道她身上有药丸?她不是主动拿出来了吗?那样珍贵的药丸又不是街边的大白菜,说能拿出来便能拿出来的吗?人家能送一颗已经是人至义尽了!”
“太子不要激动,没有便没有,我只是问问而已啊,你那么激动干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这是心虚呢!”宫庆华四两拨千斤地道。
“我能不生气吗?你故意在含沙射影,暗示我和太子妃有药丸而不救父皇,挑拨离间,简直居心叵测!”宫梓轩忍不住大怒,声音也洪响了不少。
“太子别的,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太子不必这样敏感,太子不爱听,我不说便罢了!那女人既然是闵泽国的人,我还是去找上官玄逸算帐吧!说不定能拿到药丸救父皇也不一定。”宫庆华将人气个半死,自己自始至终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目的达到他丢下一颗怀疑的种子便离开了。
南宫皇上被刺伤的伤口疼得厉害,他被两个狗咬狗骨的儿子气得不行,他干脆佯装昏迷不醒,然后思考宫庆华话里的真实性。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的,明知道对方有可能是在挑拨离间,但是心底还是忍不住怀疑,这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遇上某件事时,便会犹豫得到春雨滋润的小草一样,开始生根芽,一不可收拾,野火烧也烧不尽,耳边风一吹又生!
宫庆华走出皇帝的寢宫,心中的一口郁闷之气才舒散了出来。
自从去年太子妃拿出药丸将父皇治好,自己又因为一时掌权,有些事操之过急,让父皇怀疑,再到前阵子的粮食问题,他一直都觉得有一口郁气压在心头,现在终于可以吐出来了!
今天的好消息真的太多了,宫庆华整个人轻松了不少,然后才踏着轻快的脚步,大步离开了皇宫。
……
嶦耳岛,不仅是晓儿身上突然觉得痒,其它一同登岛的士兵和将领也觉得身上有点痒,像被跳蚤咬了一样。
而事实是晓儿回到房间真的从自己身上抓到了跳蚤了!
这简直让人觉得恶心得不行。
其它人也从自己的身上抓到了跳蚤。
有个罪犯奇怪地道:“我在这里生活了快三个月了,从来没有被跳蚤咬过,怎么你们一来便有跳蚤出现了?”
“该不会你们这些人当中有人懒得洗澡,身上已经长跳蚤了吧?!”有一个罪犯知道自己不会被杀后,忍不住打趣道。
上官玄逸听了这话,眸子一沉。
晓儿若有所思,没有看见猫狗,晚上连老鼠也没看见一只,为什么有跳骚?
就算是有人不讲卫生,身上长了跳蚤,也不可能让这么多人都被跳蚤咬了!这不合常理!一个人身上能长这么多只跳蚤吗?
鼠疫!晓儿突然想到这个词。
同时晓儿很快便联想到倭国使者以前曾经试图对自己的国家投放天花病毒。
“上官大哥,我怀疑这是鼠疫。”
这些跳蚤前几天一直都没有,今天就像凭空出现了一样。
“鼠疫?跳蚤能传播?”
“能!”晓儿肯定的道。
“这样的事都是倭国人爱做的啊!怎么南宫国的人也跟着做了?”
“这次倭国也有派人来,谁知道是不是他们放的!”狄大将军这时开口道,他知道顺利收复嶦耳岛后,便带着士兵赶过来了,反正少夫人也说十天后他们必须要离开那个岛的。
“或者是倭国人和南宫国的人联合做的?我好像看见倭国人和南宫二皇子在宫宴上相谈甚欢的。”晓儿想起那天看见的一幕便道。
“那样也不奇怪,既有辐射的石头,又有鼠疫,南宫国送给咱们的这份大礼果然是够重啊!”上官玄逸冷哼一声。
“来而不往非礼也!上官大哥,这病我们总不能不治的,咱们便进南宫国皇宫,向他们借太医来诊治一番如何?”
“不行!这事我安排人来做便行了,你赶紧吃药丸吧!别总是拿自己的小命不当一回事!”上官玄逸听了晓儿的话想也不想便否决了。
这丫头的提议不错,但没必要让自己以身犯险。
晓儿都快被他的小心翼翼弄得无语了!“上官大哥,你明知道我有药丸,是不会怕这鼠疫的!只有我们亲自去做,才更加让他们担惊受怕,又无从拒绝!毕竟我们是在他们的国家作的!我两的身份才会让他们忌惮”
“现在南宫皇上危在旦夕,南宫国二皇子不是将脏水泼在咱们闵泽国身上的吗?我们正好借此反将一军!告诉他们,我们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