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陈玄骑行至一处农家,他将单车用袖里乾坤收起,来到草屋前敲门,少时有人来举烛火来迎,主人家见是俊秀和尚,遂便好心挽留。
吃过晚饭,自闭于房门,但见天色已晚,又听主人家安歇鼾声,遂知都已经睡下,于是招出山河社稷图,入身其中开始炼化灵宝。
他先将单车玉简熟知,接着将灵宝重新炼化,觉得一切妥当,这才从中而出,见天色渐明,知在图中耗费多年,虽觉奇妙,但也不甚在意,因修道无岁月,他早就习惯,此刻本想睡眠解休憩一番,又见天光破晓时分,知无长时睡眠,于是留白银几两,便又开始西行。
却说天庭,金童见过善尸玉帝,对他嘱咐一番事宜,挪步又寻王母而去,刚至瑶池,宫娥拜见来迎。
赏玩一路奇景,终于王母面前,只见鸾座坐雍容,锦衣裹尊贵,美丽无言表,气质不能喻。
“金童,有事相求才肯相见,当初紫霄宫情分,如今怎会如此淡薄。”她挥退侍从,赶走鱼禽,莲步金童之前埋怨道。
“玉女,我之心结,你岂不知,只有结解,方能言它。”金童一叹,不敢正视玉女,虽知有情人情深,但不抵心结不开。
“罢了,所求何事,且道来吧。”玉女回身鸾座,脸上神情一苦,轻咬朱唇道。
“我要蟠桃一颗,因是助取经人突破所用,所以需母树所结之果。”金童压抑情感,将所来何事说出。
“助取经人突破?”玉女奇怪道。
“对,我与诸圣有约,凡是高于取经人大境界者,就不能使用全力对其相害,如今他是天仙中期,奎木狼乃玄仙巅峰,所以我要助他玄仙。”金童解释道。
“一颗,够吗?”玉女问道。
“够了,白骨阴山有一场造化,我会设法让其取得。”金童答道。
“你倒是用心了,且不知,何日将此心对我。”玉女拿起琼浆,张嘴饮味甘甜,言语却吐苦涩。
“等成师祖座下,必全心待汝。”金童夺下玉杯,伸手抚玉女玉容道。
“百年又许百年岁月,千年又候千年光阴,万年又等万年无期,虽是天作之合,徒羡鸳鸯蝴蝶。”玉女抓住金童之手,似抱怨,似自怜。
金童抽手,拉开距离,回身不敢瞧玉女,控制声音冷漠话语:“玉女既不与,我再想办法便是,先告辞了。”
“且慢,我去取来便是,你又何必着急,我能为你谣传生育七女证情,你却为师祖之徒不愿与我久留。”玉女起身鸾座,带头蟠桃园而去,虽感恩道祖点化,但又恨其只能七徒,令的金童执念深种,苦的两人情难相聚。
作别瑶池,行至桃园,见有桃树三千,桃花漫漫,桃果累累,然虽美景,却无人欣赏,又向里走,来至中心,有碧潭一片,两人此前站定,但见玉女掐诀,口中念咒,便现弱水三千,席卷桃园四周,淹去美景无数。
弱水于碧潭螺旋,刹那一条通道显现,两人徒步其中,内有巨大桃树扎根虚空,根须错节星海,摇曳生姿美丽,玉女招来桃果,递与金童之手,作罢独自黯然离去。
看着手中之果,又瞧那伤心背影,金童心中一阵复杂后,接着神情一肃,喃喃自语道:“待了今生夙愿,以后一心为汝。”
天上须臾,人间数日,陈玄辞别农家,骑着单车继续上路,此时因炼化,所以又多妙用,行山路如履平地,走江河犹如渡船,轮胎偶有云腾,飞行亦非难事。
骑行数日,来至一山,山色正春,草木茂盛,流水潺潺,一路欣赏,入林深处,忽察有异,心中低估,遂推算一二,获色心不耐。
正心痒时,听得救命之语,知正主来了,遂收起单车,闻声找寻而去,终于在一处得见佳人,只见她眼转秋波唇齿香,肤若凝脂面堆雪,倒身倚木喘鼻息,轻纱半脱神有慌。
“长老救命,有猛兽正欲逐奴家而食。”佳人一见陈玄,立即地上窜起,大步朝其扑去。
陈玄一惊,正要取仗打杀,怎料佳人半裸,他又是好色之徒,遂微微一硬后,心中又起他念:“好个白骨精,她既费心设局,我怎能就此戳穿,且让我先逗她一逗。”
心中打定主意,遂见她扑来不但不躲,反而抄手将其纤腰一攘,然后又在其臀部一阵揉捏。
白骨精见猎物上当,正要卷起妖风就走,忽感臀部异样,面上有些娇羞,刚要将之推开,想到其为和尚,应该是意外之举,接着又想到打听之事,遂只能暂时忍受。
“姑娘莫怕,我乃大德高僧,有降龙伏虎本事,今日定保你平安。”陈玄感受胸前波涛,手抓软肉一片,嘴吐正气凛然时,心中却大感爽快:“不想虽变得柔弱女子,但实则却颇为有料。”
“那谢过高僧,但请先容奴家喘口气。”白骨精察觉咸猪手乱抓,且大腿似有异物相触,心中已经明白大概,知他是个破戒的淫僧,遂强忍着恶心,娇声出言相告。
“理应如此,姑娘自便。”陈玄又狠狠抓了一把,不舍的将之推离,当然推的也很讲究,所以无意间又触碰雪峰酥软。
“且问高僧何人,可认识东土取经和尚。”白骨精心火旺涨,怎不知他小动作,刚要动手料理,可想到有消息需要打听,遂只能按耐作罢,打算事后算帐:“且将唐僧打听后,看不将你剥皮抽筋,置于锅里煮烂而食。”
“赶巧,我便是东土取经和尚,不知姑娘为何打听。”陈玄也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