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涵一下子成为众矢之的了,而刚才到底是谁喊的她是凶手也无从调查,毕竟刚才十分混乱,人群中谁喊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只有苏若涵一个人站起来了。
而七米看台之下的豪灵儿身边却有一只发簪,那发簪竟然是苏若涵头上掉落的,此刻她发丝飞舞,随着风中翻飞,在高高的空中扬起,发丝如同一股清泉一般,那样美的令人窒息,从披散纷拂的乌发中,她仰起脸来,目光冷冽,容光慑人。
这个时候七皇子许寒跑到那狩猎台下面一把抱起了豪灵儿,但是她的伤势实在是太严重了,这么高下来,恐怕能够保住命就行了,若要求其他的,恐怕……这个时候七皇子许寒愣愣地望着她,那是一种扑朔迷离的美,如临水照影,总也看不真切,只觉得难以逼视,眩人眼目。
众人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豪灵儿,都呆呆地望着苏若涵。
直到豪大人发出撕心裂肺地大喊,拼了命一样从帐篷处奔跑到狩猎台下面,大喊:“灵儿!”。
无数人这才反应过来,飞快地向台下的豪灵儿看去,然而此刻的豪灵儿早已失去了意识,血流了一地,如同破布一样倒在地上。
七皇子许寒却大声喊道:“叫太医,快叫太医!”
这个时候从帐篷里面奔跑出来的陈太医已然是满头大汗了,他气喘吁吁地跑到狩猎台的下面,看见那豪灵儿此刻的伤势十分严重,厉声喊道:“快,快吧灵儿小姐抬进帐篷。”随即便有侍卫上前,抬着担架带着灵儿小姐进了帐篷,随即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就看狩猎台上已然有侍卫在各个出口重重围住,不让任何人逃离。
豪大人连忙连滚带爬地跑向皇帝,然后到跟前重重磕头,道:“皇上,请为微臣做主呀!”
皇帝还没有因为三皇子的欺君之罪下令,却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真是让他头疼,随即皇帝便开口道:“待嫌疑人!”说着便有人带着苏若涵上前,然后一人推了她一下,随即她便稳稳跪地,但是样子十分恭顺,是愤怒看不出来她害怕的神情。
“豪灵儿可是你推下去的!”皇帝声音十分恼怒,但是依旧给她辩驳的几乎,就看见苏若涵淡淡冷笑道:“皇上难道都不调查,就要冤枉了臣女了?”
上官月看见是她,不禁更担心道:“是呀,皇上,这看台上面不仅仅只有苏三小姐一个人,难道就断定是她推的不成,再说了,现在灵儿姑娘已经在里面救治了,想必陈太医会让她清醒的。”
上官月的话是十足十的替苏若涵说话,苏若涵自然是清楚的,她朝着她微微一笑,示意着谢谢。
这个时候就听见骊姬娘娘抚了抚鬓间的发髻,笑道:“对呀,皇上,明珠郡主,也许是冤枉的。”
皇帝已经十分生气了,冷冷道:“她不配得到朕的册封。”这句话明显就是苏若涵郡主的头衔给摘了,那么她依旧恢复了到了苏府庶出的草包三小姐了,如今没有了头衔,她可就难办了。
苏若涵不忘记看了一眼骊姬娘娘,随即嘴角一丝冷冷的笑意看着她,兔死狗烹吗?想要陷害她,真是做梦,而骊姬娘娘看着苏若涵的冷冷笑意,突然脊背发凉,她害怕地别过头去不去看她。
苏若涵盈盈一拜,依旧没有害怕的神情,于是道:“皇上,臣女的确没有推豪灵儿,而且臣女离着豪灵儿小姐又隔着一个人,请问皇上,臣女如此要伸手推灵儿姑娘呢?”
皇帝微微点头,她说的果然是不假的,但是也不能以为这一点就洗清她的怀疑,于是道:“你身边的是谁?”
“林佩玲小姐。”她轻轻说着。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看向了林佩玲小姐,可是看台上却突然有一名女子高声喊道:“冤枉!”众人看去,那人却是苏芳若,苏府的二小姐。
所有人都看蒙了,皇帝示意带着她下来。
就看见苏芳若盈盈一拜在皇帝面前,道:“皇上,臣女为了太子鸣冤。”
一语出,众人惊,人群中的苏景洪却是更加恐惧,这个女儿难道要为了太子翻案,她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你有什么可说的?”皇帝问道。
苏芳若却淡淡道:“太子没有亏空国库,这一切都是三皇子晋王殿下栽赃陷害的,三皇子提前笼络了看管国库的大臣,又中饱私囊把国库的金银调动到他的府中,随即又让北国公主夏婉怡发动边国以及邻国的政变,挑动战争,这个时候陛下才会发现国库亏空,所以太子殿下蒙受了不白之冤,可见三皇子其心可诛!挑动两国战阵,让百姓民不聊生,战火四起,竟然都是三皇子一手策划的。”
众人都纷纷听着苏芳若的话,随即她微微一笑,道:“俨然是三皇子晋王殿下就是那个从中作梗的人了。”
她目光冰冷,声音却越发温和:“人之所以区别于草木qín_shòu,谁能无情,可是晋王殿下居然陷害太子,又策动了两国病变,所谓子不论父之过,陛下对三皇子的爱护众人周知,可是三皇子却做的如此一手肮脏龌蹉,陷害重量,朝中重臣多数不是为了鼎力太子殿下,可是晋王却与我父亲苏景洪密谋,把起一一诛灭,我虽然是苏府二小姐,可是面对太子钟情却不能无动于衷,所以今天就算是身死,也要为了太子殿下吐吐苦水。”
皇帝眉心微微一挑,道:“这些话你可有证据。”
三皇子晋王殿下一听,却更加惊愕,依他对皇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