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叶心和慕容长情走了,牧南亭非常的愤愤不平,为什么自己总是要去照顾陆延,而陆延还不领情,最主要的是,自己还会有奇怪的反应。
都怪陆延,看起来斯斯文文还挺正义的,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不然怎么把石梅馨迷得晕头转向?
牧南亭觉得绝对是这样的,不然自己一个喜欢漂亮姑娘的男人,都被他撩/拨的有感觉了,自己又不是变/态!
牧南亭在心里一个劲儿的吐槽着陆延,不过到了晚饭的时候,倪叶心和慕容长情没回来,牧南亭还是便便扭扭的去吃了晚饭,然后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
托盘里当然是给陆延的晚饭。
牧南亭一点肉丝都没给他带,清粥青菜配白馒头和菜包子,一水的素菜,心想着陆延受伤消化不了肉,要好好的给他刮刮肠子才行。
牧南亭犯了坏,就特别的开心,哼着小曲儿就回了客房院子,然后不客气的一脚就把房门给踹开了。
本来仇无序是睡在仇无一和谷兆荆房里的,但是现在可好了,他们把陆延交给牧南亭照顾,下午的时候就把人给弄到牧南亭屋里来了。
牧南亭回自己房间才不敲门,一脚就把门踹开了,很不客气的样子。其实他是故意的,他想着陆延说不定又再睡觉,所以吓一吓他。
不过很可惜,陆延并不是在睡觉,已经醒了,但是没有起来,躺在床/上瞧着屋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牧南亭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陆延都不带眨一眨眼睛,气得牧南亭翻白眼。
牧南亭气哼哼的走进去,关了门,把托盘放在床边上,恶声恶气的说:“还不吃饭,你的晚饭来了,可是少爷我大发慈悲给你端过来的。”
陆延扶着受伤的地方就坐起来了,看了一眼托盘里的东西,虽然很寡淡,但是生病的人也的确不能吃不好消化的,陆延还是很满意的。
陆延淡淡的说了一句:“谢谢。”
然后他靠在床头上就开始慢条斯理的喝粥了。
牧南亭都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掏了掏耳朵,惊讶的说:“你是不是失血过多,所以变成傻/子了?”
陆延没理他,只是继续低着头喝粥。他是左手拿着勺子的,估摸/着是右手拿不住东西,毕竟手腕受过重伤,现在琵琶骨被穿了还没有好。
陆延试着用右手,想要拿一个馒头。不过牧南亭动作更快,瞧他刚颤巍巍的拿起一个馒头,立刻就把他手里的馒头给抢走了。
“嘿!”牧南亭抢了人家的馒头,还立刻就在白馒头上咬了一口,示/威似的在陆延面前晃了晃。
大白馒头上有个缺口,是牧南亭的牙印,弯弯的。
陆延很无奈的看着他,然后又去拿了一个包子。
不过牧南亭比陆延想象的更无聊更无/耻,把包子也抢走了,又咬了一口,左右手一边馒头一边包子。
陆延这回看着他的眼神都不是无奈了,很平静,说:“你这是在吸引我的注意力吗?”
牧南亭说:“我这是要气死你。”
他说着,又咬了一大口白馒头,好像吃到了什么特别美味的东西一样。
陆延低下头喝粥,然后慢条斯理的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咳咳咳!”
牧南亭被大白馒头呛着了,感觉差点被呛死,赶忙倒了一杯茶水喝下去,顺了顺气儿,说:“你是不是有病啊。”
陆延只是瞧着他,没说话。
牧南亭说:“对,你的确是有病,我给忘了,我不和你一般计较。”
陆延这才说话,说:“今天你一直在照顾我,而且昨天晚上突然亲我,今天上午还突然就硬……”
“嘭”的一声。
陆延话没说完,牧南亭已经恼/羞/成/怒了,面色通红,扬手狠狠的就把右手咬了一口的大包子扔在了陆延的脸上。
陆延感觉鼻子都要被打扁了,而且那个菜包子已经咬了一口,是露馅的,一砸过来不只是砸中了陆延的鼻子,还砸了陆延一脸的菜叶子……
陆延脸色都青了,牧南亭倒是哈哈大笑起来,说:“让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少爷我怎么会喜欢你。”
陆延生气也没用,他受伤颇重,根本打不过牧南亭,只能换了两口气,把脸上的菜叶子擦干净了,然后用很淡定的口气说:“那你上午的时候跑什么?”
“因为你面目可憎!”牧南亭气急败坏的说。
“呵呵——”陆延挑着眉笑着说:“我说你这个人也挺奇怪的,我咬了你,你反而下面突然就硬了,你不会是有那种嗜好罢?”
牧南亭气得又用左手的大白馒头去砸陆延,陆延这回有准备,抬起左手就接住了,接住了还很斯文的咬了一口那个大白馒头。
牧南亭差点给气死。
上午的时候,陆延咬到了他的手指,牧南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而感觉到陆延口腔里热/乎/乎滑溜溜的,就突然想多了,然后……
然后牧南亭就瞬间有了反应,小弟/弟站了起来,超级有精神的样子。
当时陆延瞧了个清楚,牧南亭是逃命死的逃走的。
这么丢人的事情,牧南亭实在不想提起来,只是陆延还一直揭自己伤疤!
牧南亭气得要死,说:“少爷我喜欢男人怎么了?就你这长相,实在是入不了少爷的眼睛,只是少爷最近好就没发/泄/了,所以瞧着你也算勉勉强强,谁叫你一个大男人,皮肤又白又嫩的。我实话告诉你罢,昨天给你换药的时候,你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