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叶心说:“这个人是庄主认识的人,而且见过爪功,还对于庄主下山有些想法。其实,我觉得这个凶手应该并不难找到。”
“怎么说?”牧南亭惊讶的说:“如何不难找到?我们根本毫无头绪。”
倪叶心说:“如果凶手真的是因为我所说的契机杀了庄主的话,那么我们完全可以再创造一个契机,引他出来。”
“什么意思?”牧南亭问。
慕容长情挑了挑眉,说:“你要拿那个中年男人做诱饵?”
“对啊。”倪叶心说:“还是大侠聪明。”
中年男人和庄主曾经发誓,不会泄/露当年的事情,而且不再下山涉足江湖之事。现在庄主已经死了,很可能是因为违背了这个诺言,所以才被人给杀了。
倪叶心说:“我们可以散播一下谣言,说那个中年男人也想要下山去,不想再这个地方住下去了。”
牧南亭挑了挑眉,说:“倪兄,你这么做不/厚道啊。”
倪叶心说:“这有什么不/厚道的,有我家大侠在,我们悄悄监/视着,肯定不会叫凶手得手的,还能把凶手给钓出来。”
牧南亭说:“我没意见,如果能抓/住凶手,那么就是个好办法。”
慕容长情当然没有/意见,毕竟是倪叶心的注意。
仇无序似乎其实并不在意谁是凶手,他更在意当年的事情。
倪叶心摆了摆手,说:“那造谣的事情就交给牧少侠来办罢。”
“怎么是我?”牧南亭很不爽的说。
倪叶心说:“因为你的美/人计用的炉火纯青啊,你去找上次你勾引的那两个女弟/子,和她们唠唠嗑,这样一来,谣言不就散播了吗?”
牧南亭一听倪叶心旧事重提,瞬间就不淡定了,赶忙看了一眼陆延。陆延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脸色很平静。
不过牧南亭还是不淡定,说:“我不去,你提的意见,你去。”
倪叶心说:“我们不行,我一会儿打算带着大侠和仇长老去盯梢呢。”
“那我盯梢!”牧南亭说。
倪叶心笑了,说:“不行不行,不能交换,因为你的武功太差了,盯梢容易被发现。”
牧南亭瞪大了眼睛,差点给倪叶心气背过气儿去,因为他们这一行人里面,算上仇无一,绝对是倪叶心的武功最差,牧南亭的武功不知道比他好多少倍。
不过牧南亭自知比不过仇无序和慕容长情的武功,顿时有点气结的不知道怎么说。
倪叶心又说:“你总不能让一一去散播谣言罢,教小孩子说/谎/话是不好的。”
牧南亭更没得说了,瞪了一会儿眼睛,然后伸手抓/住陆延的手,说:“走,我们一起去。”
陆延倒是没有反驳,就跟着他走了。
倪叶心瞧着急匆匆离开的两个人就笑了,说:“哎呀,他们也不吃个早饭,也不歇息一会儿就去了,还真是着急。”
大家忙乎了一夜,也是够累的了,决定在牧南亭和陆延散播谣言的时候先回房间去休息一会儿。
大家各自回了房间,倪叶心就扑到了床/上去,打着滚的说:“这鬼地方,冷死了啊,还是床/上暖和。”
慕容长情很无奈的说:“好歹把外衣脱了。”
倪叶心把外衣脱了,然后拍了拍床铺,说:“大侠,来,快躺下,累死人了。”
慕容长情走过去,也脱了外衣,这才躺下来。
两个人躺在床/上歇一会儿,不过都没有睡觉,估摸/着是睡不着,因为都在想事情。
慕容长情说:“你觉得谁是凶手。”
倪叶心说:“我不能确定,但是感觉,庄主的那个师/妹很可疑。”
“嗯?”慕容长情奇怪的说:“她?如何可疑?她不是疯了吗?”
倪叶心说:“首先她是庄主认识的人,而且听那个中年男人说的话,感觉这个女人也是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还受了刺/激才疯了。到底有没有真疯这个说不好。”
让倪叶心最为奇怪的是,不论是陆延、牧南亭或者是他和慕容长情,大家几乎都见过那个女人。
倪叶心说:“那个女人神/经兮兮的,大半夜的跑到我们院子外面,已经有好几次了,咱们都瞧见过。”
慕容长情点了点头,这个他记得。
倪叶心说:“可是按理来说,她住的院子离咱们这里可不近罢?上次你去追她,可是追出了老远的,我差点就迷路了。”
慕容长情被他一提点就想起来,的确如此。
倪叶心又说:“一个疯/子,三番四次的大老远跑到咱们这里来,虽说也有巧合的可能性,不过我觉得并非巧合的概率也是很大的。”
慕容长情皱着眉头,说:“那她这是何意?”
倪叶心说:“或许是在探查罢。”
这个女人或许并没有疯,只是假借疯/子之名,疯疯癫癫的到处乱跑,这反而让人不会怀疑她。她三番两次的跑过来偷偷瞧他们,说起来其实也是一种观察。
倪叶心说:“如果她真是凶手,也真是因为庄主要下山所以才杀了他,那么咱们的到来可能对她的计划有威胁。所以她三番两次跑过来偷偷的观察我们,想要探查一下我们的来意,或者来探查一下我们的武功。”
倪叶心这么说,慕容长情就想起来,陆延说他和中年男人追庄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