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长老一伙人被倪叶心这么一说,顿时尴尬的厉害,竟然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了。

倪叶心一瞧他们的态度,更是觉得奇怪了。

倪叶心并不是魔教众人,所以也并不好逼问,只是看了一眼慕容长情。

慕容长情眼睛一眯,顿时脸上表情更加不悦了,说:“怎么没人说话?昨天晚上发现的尸体,为何拖延到现在才来找仇长老问罪?”

大长老咕咚一声就跪下来了,低着头赶忙说道:“教/主,是我大意,本来尸体的确是昨天晚上发现的,但是我们看到尸体的时候过于气愤和悲伤,根本没有发现尸体手里还有东西。后来也是刚才,我们才发现了仇长老和他弟/子的令牌,所以立刻就赶过来了。”

慕容长情盯着地上的大长老看了一会儿,大长老屏住呼吸,都已经不敢喘气了,其他的弟/子也都是,低垂着头不敢抬起来,大家似乎都已经感觉到了,慕容教/主生气了。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气氛凝重的不得了,慕容长情也不说话,一下子周围特别的安静。

倪叶心一瞧,那大长老绝对没有说实话,不过他年纪大,估摸/着比慕容长情在教中的时间还要长,所以其实说白了有点有恃无恐的,咬牙挺着不说话,觉得慕容长情并不能把他怎么样。

倪叶心干脆叫令牌抛给了仇无序,说:“仇长老,你看看这块令牌,能不能瞧出是谁的令牌。”

仇无序抬手接过来了抛过来的令牌。

倪叶心又说:“看来这件事情颇为复杂,大长老虽然能干,但是未免年纪大了太不仔细了,你说是不是啊慕容……教/主……”

倪叶心差点就顺口叫成慕容大侠了,赶忙就改了口。

慕容长情瞧了他一眼,说:“那你觉得应该如何?”

倪叶心说:“这么复杂的事情,当然只有慕容教/主才能办得好了,这样也可以还仇长老一个清/白,也给大长老的徒/弟一个公/道,是不是?”

慕容长情挑了挑眉,说:“本座觉得是这个道理。”

其实倪叶心想要查这件事情,不过他并不是魔教中人,没什么名义插手,不过倒是可以接着慕容长情的旗号,所以干脆让慕容长情把事情揽下来。

慕容长情一说,那大长老连忙说道:“这种小事,怎么好劳烦教/主,实在是老夫的不是了。”

慕容长情甩了一下袖子,显然不吃这套,说:“都起来,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慕容长情显然是下了逐客令了,那大长老还想说话,却也给憋了回去,犹豫了一下,赶忙就爬起来了,然后带着他那一干弟/子赶紧离开了书房的院子。

大长老喝他的弟/子就像是过街老鼠一样的走了,倪叶心站在院子门口,探头望了望。

那些人走远了,倪叶心才转头走过来,摆了摆手,说:“真是爽啊,大侠你刚才太有气势了!”

慕容长情微微一笑,不过并没有说什么。但是被倪叶心给表扬了,其实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倪叶心又说:“怎么样?我狐假虎威的也是像模像样罢?”

慕容长情:“……”

慕容长情觉得,倪叶心这个比如实在不太恰当。

仇无一气愤愤的说:“哼,说不定是那个老头随便找了个令牌,诬赖给哥/哥的,你们看他支支吾吾的,绝对没说实话!”

“一一。”仇无序赶紧说:“不要没有规矩。”

大长老好歹在教里面有些势力,就连对慕容长情也不放在眼里。若不是他在教中年头长了,好歹是个元老,刚才慕容长情已经把他给办了。

倪叶心说:“虽然一一说的不好听,不过也是大实话,这令牌有多大个?就算手掌再大,也不可能握在手心里这么长时间不被发现罢?他们绝对昨天晚上就发现了令牌,但是为什么眼看着过了一天才来问罪?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秘密,而且是绝对不能说的秘密。”

慕容长情点了点头,说:“只是大长老死咬着牙不说,我们能如何?”

慕容长情碍着大长老的身份,倒是不能把他压起来用/刑,所以刚才慕容长情没有发难,也是想了又想,发难了也没辙,所以干脆没有撕/破脸。

倪叶心说:“仇长老,你倒是看出来没有,这块令牌是谁的?”

仇无序正反面的一翻令牌,说:“当然。其他几位长老弟/子的令牌的确都是相同的,但是我为了区分,所以手下弟/子的令牌都少有不同,外人的确很难看出来,不过我一看就可以分辨出来。”

仇无序拿到手就知道是谁的了,但是他刚才没有说,怕隔墙有耳。

慕容长情说:“但说无妨,没有人在附近。”

仇无序说:“是十女的。”

“咦?阿十的?”倪叶心一愣。

十女刚刚回来,而且受了重伤,这人倪叶心之前还见过,还想叙旧来着,但是没叙成,就被慕容长情给拉到这里来了。

倪叶心说:“你确定吗?”

“自然。”仇无序说。

“那这事情可就有/意思了。”倪叶心说。

找木盒子的事情先被搁置了,倪叶心准备再去找一趟十女,把情况问清楚了再说。

仇无序和仇无一,还有谷兆荆都一起去了,毕竟这事情大长老还盯着呢,比较着急。

十女本来想要休息了,毕竟他还有重伤在身,需要快点恢复体力。而且慕容长情允许他把关庄带上山来,也不知道关庄愿不愿意上山来住,毕竟关庄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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