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齐阎所谓的之前,只是包馨儿醒来后,光着脚丫站在楼梯上目光如春水般荡漾地看着自己,不拒绝他的拥抱,不抗拒他的吻,不抗拒他赤luo的意图……
“你看到只不过是我的伪装而已,现在的我才是最真实的。”齐阎丝毫不避讳向包馨儿展露自己最真实的一面,眸底翻腾而起的阴戾,唇角勾起的残冷,还有从唇间阴冷迸落的话——“在我眼里,你跟其他女人一样,只是个供男人亵玩的物件,我想对温柔便温柔,想粗暴便粗暴,想要你便随时随地!”
他像个性情大变的魔鬼,终是撕破了人性的柔软,暴露出最残忍阴戾的狰狞面目。
这个男人终是可怕的,如果说利伟文让她见识了什么叫残忍暴虐,那么齐阎于她来说就像一场未知的灾难。
“所以你对我说过的话都是假的?”她似是有些不甘,她知道以前他假意的成分居多,可是偶然间从他目光中捕捉到的温柔曾真真切切地漾进过她的心房,令她不可控地生出些许异样的情愫。
齐阎手指用力地摩挲着包馨儿嫩滑的鹅颈,像在把玩一件赏心悦目的上好瓷器,深邃的眸底原本的冷鸷与嗜血,没有一丝一毫对娇弱女人的怜惜与爱抚之意。但他嗓音却透着一丝明显的惋叹——
“人伪装的再好,也不可能时时谎话连篇,也没有人圆谎圆得尽善尽美,所以馨儿,我说过的话,在特定的时间里或条件下都是作数的。在市隶警署门口,我给过你机会,是你没有把握住,昨晚,我也确实打算帮你救杨红英,只是你给利伟文打了电话,把他给召了来,既然你认为他可以帮你,又为什么要勾引我?我想他应该在电话里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否则昨夜他不会将你折磨得半死不活,你说这要怨谁呢?”
包馨儿一怔,忽然明白利伟文为什么会找到g夜总会,想来应该是她跳下矮几时不小心拨了利伟文的电话,齐阎送给她的那个好几千万的手机砸了那个欲欺负她的女人竟也没有损坏,更别提会自动断掉拨出的电话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更该怨死了自己,恨死了自己,她宁肯信利伟文也没有相信齐阎,甚至在精明的包父一再的劝说下,她也没有去相信齐阎半分,是她自己断易斯出狱的希望!
“你还肯给我机会么?”她铁定了心要破罐子破摔了,齐阎不就是要她的身体么?那些女人可以承受的bt欢爱,她也可以承受!
“我说过你很聪明,聪明的女人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这句暧昧而赤luo的话,尤其是最后一个被齐阎加重口吻逸出的字,无疑是齐阎朝她抛出的橄榄枝,包馨儿眸光一闪一闪的,那双美丽的眼睛,亮得仿佛天空中闪闪发光的星子,这一刻,她像个奔赴前线视死如归的战士,嗓音坚决却说着暧昧不明的情话——
“我经验不多,但却是个好学生。
齐阎笑了,那笑纹里的淫邪之意直接漾进眼底,投射到包馨儿娇小柔弱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后,才满意地捏起沙拉盘里一颗剥了皮的水晶葡萄,粗鲁地塞入女人樱红的檀口。
一个不自爱的女人永远不馨儿的印象中,过去的六年里包易斯经常会对她说这句话,从起初的似懂非懂到现在的麻木不仁,从一个多月以前被梅德西拖进g夜总会,“自爱”这个两字,已如同一道负罪的枷锁紧紧地锢在她的心坎上。
没了资格得到包易斯那份纯洁的爱,利伟文嫌她的身体肮脏不堪,齐阎将她当作一个寻欢作乐的玩物,虽然这场维幕还没有拉开,但是她已经预知到自己的下场了——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可是为了那些爱她的人,对她好的人,她逼迫自己心甘情愿地飞蛾扑火。
包馨儿穿着松垮得像麻袋似的深色男士衬衣,窝在沙发上,双眼无神地看着从玻璃上滑落的雨滴,一颗又一颗,密密麻麻,争先恐后的来,迫不及待的消失,就好像此刻的自己,想着男人可以快战快捷。
齐阎坐在一旁继续研读着女人si处健康与保养的书,偶尔蹙下眉头,偶尔用笔标注些什么,甚至无所顾忌地问包馨儿昨夜与利伟文欢爱的时候疼不疼,面对巡过来的带着别样色馨儿只觉得浑身泛疼,仿佛利伟文粗鲁的大手发狠似地袭虐着她的身体。
“齐阎,我跟利伟文发生关系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么?”包馨儿嗓音平淡,却是秀眉皱巴巴地揪在了一起,虽然昨夜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在希斯顿皇家酒店的那晚她不会忘记。
齐阎眸里几不可察地闪过一抹不自然,深邃的蓝眸与她清澈见底的美眸相视几秒,心底那块坚硬不化的冰像一把尖锥深深刺激着他的另一抹柔软的情愫,真的不在意么?
“你不值的。”他终是说了句令包馨儿心寒的话,然而心底却是另一番说辞——你不是她。
包馨儿的表情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至少他没有像利伟文一样说她肮脏。想问问齐阎看中了她什么,可是转念想,知道了又怎么样?说不定又是一个令人难以接受的残酷现实。
现在,她只想糊涂点。
窗外的雨势愈加猛烈,包馨儿的心越来越紧张,齐阎好像只顾着看书,忘记了身旁还有一个女人,可是她却心急了,包易斯也好,杨红英也好,她现在能救一个是一个……
“齐阎,我困了。”这话,她说得有些生硬。
“你准备好了?”齐阎没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