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社会更没有公平平等可言,男强女弱,男人视女人为附属品,没有尊严,没有地位,女人的身体更是被男人视作一团肉蒲,供作**欲的宣泄。
可是,有些事情真是太戏剧化了。
其他的男人都撤离了,只有那个粗野的男人依旧激烈地挥汗如雨,杨红英脸上渐渐地流露出愉悦的神情。
男人忽然停止动作,而杨红英却欲求不满地大喊,“不要停……”
只见屏幕上的画面像是倒了过来,杨红英像一位征战的女王,骁勇十足地驾着烈马,一起一伏,惊得男人直呼爽快。
包馨儿像被人泼了盆冷水,连心都在忍不住地打着寒颤,她疼得迷茫……
忽然——
一间隐蔽的房门轰然划开,齐阎端着水晶杯冲她勾唇浅笑,他拥有男人都为之羡慕不已的皮相,如天工雕琢的精致五官,冷魅英气的脸,颀长高大的身形,文明外衣包裹下的性感与野力令女人痴迷得想被深深征服。
杯里腥红的颜色倒映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拉得长长的,像一条蛇,曾在过去的五天里一次又一次点燃了包馨儿身体里激情与渴望。
“馨儿,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男人低磁浑厚的嗓音扬起,冰冷中透着一丝莫名的蛊惑。
包馨儿像一个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家的孩子,疲惫无力地蜷缩在墙角,抬头望着居高临下站着的如神祇般英伟的男人,只不过在她眼里,这男人是诡秘的,黑暗的,甚至是无情摧毁她意志的刽子手。
但她的信念还在,那深深埋藏在心底的情爱像一抹希冀的晨光,支撑着她继续看这世态炎凉下的日出日落。
“你大费周章,只是想告诉我这句话。”她语气淡然。
闻言,齐阎蓝眸里窜过一抹暗沉的光,微微低头凝视着包馨儿,只是几秒后,他摇了摇头,抿一口红酒,无奈一笑,“看来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枉然。”
他要的是包馨儿正视与他的欢.爱,而不是他每次碰她的时候,搞得跟强.歼似的,可是从包馨儿神情中,他觉察出自己的目的根本就没有达到。
包馨儿撑着墙壁起身,拖着麻木的双腿踱到茶几旁,执起遥控器一把将屏幕关掉,因为屏幕上的场景简直不忍直视,杨红英越来越疯狂的举动太惊人了,沉沦在男欢女爱中的她居然让男人给她tian羞涩之地!
她不知道,杨红英是被人下了药,才会这般失了理智。
无力地扯了扯头发,她凝着齐阎,掀动唇角,“这两堂课太生动了,我要谢谢你。不过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g夜总会的老板。”
齐阎微一愣,“我有骗过你么?”
“可为什么这里的人都不认识你,反而说齐阔才是老板。”
齐阎不解包馨儿为什么会关心这个问题,她不是要救杨红英么?不过还是笑言了句,“我这个人比较懒,很多事情不喜欢亲力亲为,当然除了男女之事。”
这男人说出的话总是那么暧昧,还有他看她时的玩味眼神,就好像在欣赏一只动物,包馨儿发现自己面对齐阎,心里总时不时地腾起一股子紧张不安。
“也就是说g的真正老板是你,杨红英的事情,你说了算。”包馨儿压住心中的不安,见齐阎点了点头,几步走向他,臻起脑袋,眸里的光亮得动人,从唇瓣间逸出的话透着决然——
“我今天要带走她离开这里,无论用什么方式!”说这话时,她握着枪的手不由得收紧。
齐阎抬手刮了刮她秀挺的小鼻梁,垂下手臂时,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手中的枪柄,饶有意味地说了句,“小东西,是你食言在先!”
见包馨儿愣住,他勾了勾唇角,高大的身躯坐到沙发上,修长结实的双腿优雅地交叉在一起,宽阔的脊背向后倚靠,像一只慵懒却眸光犀利的鹰。
“我只是想确认杨红英是否安全。”她慌张解释。
“狡辩。”齐阎笑着轻吐二字,可包馨儿却从他那抹止在唇畔的笑纹里看出了一丝残冷,紧接着他的嗓音也转冷了——
“我说过,我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会做到,可是馨儿,你不信任我,不过这没关系,你只要记得留在我身边就好,但这一点,你竟然忘了。我对你仅有的那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做不到,我又何必兑现自己的承诺。”
“齐阎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一块磐石如同从天而降,重重地将包馨儿砸进了深渊,只剩下一颗挣扎在恐惧中的心,他要杀了杨红英么?
“我只是想让你记住,是你的一时冲动害死了她,真正至她于死地的人是你。”齐阎眸光幽冷邃蓝,一字一顿间竟没一丝人情味。
包馨儿惶然失色,手中的枪“铛”的一声掉在地上,此刻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了杨红英清秀的笑靥,似乎下一秒,那张脸就会消失,再也找不回。
她几步蹿到齐阎身前,想都没想地“扑腾”一声跪了下去,眼眶里的泪水潸潸滑落,摇晃着齐阎的腿,哀声乞求——
“齐阎我求求你别杀红英,你要杀,杀我好了,我本来就是贱命一条,活着也是多余,我愿意替她死,求你放过红英……”
六年前若没有包易斯她可能活不到现在,这六年来若没有杨红英的陪伴,她根本体会不到人间亲情为何物,杨红英就像她的亲姐姐,对她的悉心照顾更胜一位母亲。包易斯与杨红英是她在这世上最在乎的人,若用死来换得他们的安好,她心甘情愿!
“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