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啊?有能耐,你去死啊?你怎么不去死呢?光用嘴死,算什么能耐?我看你就知道拉屎吧!没有出息的货!”妈妈对我的咒骂向来是信手拈来,毫不费力气就脱口而出,仿佛早就准备好了。
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妈?
这实在是我的可悲!
与生俱来的可悲!
更在于,我与她根本讲不明白道理,仿佛她生了我,我真的欠她一切似的,甚至包括生命!
“可不是嘛,就会拉屎!哪里会去死?刚上初一,就把粑粑拉裤裆里,你忘记啦?还是我帮你洗的呢!丢人现眼,全忘记啦,我可没忘记!”爸爸毫不留情的掀起我心灵上的伤疤,而且已经不止一次,仿佛这样可以收获他的快感与成功似的,或许也可以取悦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