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年看见她笑得不怀好意,生气地将她往怀里一带,一低头,直接含住她的耳垂,模糊不清地回答了一句:“我现在就来告诉你那其他服务是什么?!”
他本来就是吓吓笑笑,看见她又恢复了之前的挺尸状态,心中慨叹:以后只要她不听话,他就拿这个方法来整治她。
他微微勾唇,看了怀中的人儿一眼,接着说:“酒吧的人在我们的酒水里混了媚药,目的是和我们发生关系,第二天敲诈,讼崂锏娜思负醵急凰们拖进了自营的酒店。”
笑笑“嗯”了一声,以示她在听。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刚下床,就看见一个浑身*的女人进来了。当时媚药的药性已经发作了,我想要离开浑身无力,最后被那个女人扑在了床上!”傅瑾年一边说着,一边脸上出现了十分嫌弃的表情。
“然后呢?”笑笑一脸疑惑地看着傅瑾年,按照他这么说,媚药发作,那他应该……
“那个女人上来就想……看见我除了浑身没力气,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死心地用了你上次帮我的方法,最后还是站不起来。”
傅瑾年无视笑笑瞪圆了的一双大眼睛,不满地白了自己一眼,在她的注释下,接着说:“后来那个女人去把她所有的姐妹叫来,几乎尝试了所有的方法,发现没有,最后才放弃了我!所以我以为我——性无能!”
笑笑这会脑子里没有那个女人用那种方式帮他解决,也没有她用了同样的方法,她只有一个疑问,为什么现在可以了?
傅瑾年在她迷惑不解的眸子下,轻轻地说出来答案:“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里就有了反应!也是那时候我才知道,我不是……”
笑笑以为他说的是她把他压在地上的那一次,当即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小脸一红,过了一会,似乎想到了什么,才直起身子复杂地看着傅瑾年:“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接近我,跟我恋爱的吧?”
傅瑾年轻笑一声,将她勾进怀里,一低头咬上她的嘴,亲了一会才松开,低声说着:“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好的?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人?”
笑笑不说话,十分纠结地揉捏着裙摆。
傅瑾年看见她那样子,感觉浑身的热气集中到了某一点,低低哑哑地喊了一声“笑笑”,看见她不解地看着自己,眼神示意了一下。
笑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当即身子一抖,小脸一红,一咕噜翻到了地上,冲着傅瑾年大吼:“叫什么叫,快去做饭!”
傅瑾年看见笑笑双手叉腰,泼妇骂街的架势,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头,当即乖顺地一下子从床上翻起来,落地之后,直接打赤脚去了卫生间。
笑笑这会脸红心跳地,也不敢说什么,赶紧趁他不在,溜去了书房。
傅瑾年听见“哐”的一声,知道这是笑笑跑了,看着晶莹的水珠顺着自己肌肉分明,线条明显的身躯往下流,只得轻轻叹了口气。
他伸手轻轻地关掉了蓬蓬头,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去了卧室,扫了一圈,发现确实不见了笑笑的踪影,只有满室的昏暗和呼呼作响的空调声。他利索地套上了衣服,出了门。出来站在书房的门口,傅瑾年微一沉吟,还是轻轻走过去拧开了门锁,透过缝隙发现笑笑还在,这才抬脚去了厨房。
厨房内。
白色的杜邦石台面被磨得光亮剔透,这种石材本就好看,加之做工精良,就是七字拐角处也看不到一丝接缝的痕迹。下面配着纯天然色的实木门板,造型古朴又奢华,看起来就像是古代的宫廷,与整间房子的现代简约风格不同,但偏偏又出乎意料地和谐。
傅瑾年穿着纯白的t恤,下身依旧是宽松的短裤,一双夏季凉拖鞋被他踩在脚下,看起来十分清凉但又特别养眼。
笑笑出来倒水的时候,看见傅瑾年围着围裙在煎荷包蛋,她端着一杯水走过去靠在门框上,看着傅瑾年的侧脸吞咽了一口口水,就是锅中滋滋作响的声音,也掩盖不了那大的惊人的吞咽声。
她一抬头看见傅瑾年轻笑一声,不自在地抬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脸不红心不跳一脸淡定地施施然地回了书房。
她虽然装作一副淡定的样子,心中却忍不住哀嚎:亏她今天上午还理直气壮一本正经地骂傅瑾年sè_láng,流氓,现在倒好,她就只是看着人家的脸,也能很没出息地吞口水,那这是什么?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笑笑很想捂着脸痛哭一番,可是当冰凉的杯子挨到自己的脸的时候,她才恢复了理智。闻着从厨房飘来的香味,笑笑很无耻地自我催眠着:绝对不是傅瑾年秀色可餐,只是她肚子中的馋虫闻见了饭菜香!
傅瑾年不知道笑笑脑中的弯弯道道,他实在没有自恋地认为笑笑吞口水是因为自己,只以为她蛋。
他平日里也是笑笑肚子中的蛔虫,今天倒是马失前蹄,失策了一回。
等到饭菜出锅,他喊了好几声,看见笑笑扭扭捏捏不愿意出来的时候,还大吃一惊,迷惑不解,刚刚明明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怎么这会竟然这么的不为所动?!
傅瑾年正想将笑笑拉出来问问的时候,就看见笑笑已经一脸淡定,一本正经地出来了。
他摸着下巴,看见笑笑进去将饭菜端到餐桌上,甚至还切了西瓜放在旁边,虽然一副良妻贤母,再正常不过的表情,但傅瑾年就是觉得哪哪都奇怪,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