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难以相信,如果黄泉禁卫四大秘宝,真如易轻荷所说的那般珍贵稀少,那我又怎能如此轻易的得到八宝罗盘。
不由得,我就看向易轻荷,想要从她眼里或者表情中看出些什么来。果然,此刻她似乎看懂了我心中所想,俏脸上扬起一丝笑意。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心中依旧存了疑惑,不敢相信这所谓的秘宝,就这样轻易到了我的手中。如果真是这样,那还叫什么秘宝,干脆说是破烂得了。
我再次翻看起手中的破罗盘,依旧看不出它作为秘宝的特殊来。想了想,我干脆一伸手,把罗盘递给了易轻荷。
“你说这是八宝罗盘,我看就是破烂,送你得了。”
易轻荷一见,顿时脸色一白,一言不发推开车门走了。我看得是莫名其妙,实在想不明白,这被他们这帮盗墓贼奉为秘宝的东西,为何送她又不要了。
车队中的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隔着车窗看着阿龙这混蛋志得意满的模样,我就恨不得冲下车,狠揍他一顿。
小五,哑巴,黄鼠狼全都跟在他的身后,唯独不见胡子,想必是他伤得不轻,也和我一样躲车里休息,也不下去凑热闹。
车队重新出发,易轻荷却不和我同坐一辆车,换了刘二爷施施然的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开车的是当晚初到地头时,替我们开门的家伙,话不多,吉普车一发动,就闷头专心的开车。
我看是刘二爷与我同坐一车,心中反到是爽快些。与古里古怪的易轻荷坐一辆车,实非我之所愿也。
车队很快开出了小镇,刘二爷这才回过头来向我打招呼,“哟,周老弟可还安好。”
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说:“怎么,刘二爷是想我不好,还是咋的?”
刘二爷一听,呵呵一笑,也不生气,说:“周老弟这是哪里话,就算老朽自己不好,那也管叫周老弟你好不是。”
我撇撇嘴,这老家伙说的比唱的好听,我也不揭穿他,笑道:“那好,以后若有危险的事,刘二爷您就代我办了吧。”
刘二爷闻言,顿时连连摆手,愁眉苦脸的说:“老了,不中用了。你们年轻人做的事,哪里能轮的到老朽。”
我暗骂了一声老东西,不想和他扯这些有的没的。看着车队一字排开的行驶在山路上,于是岔开话题,问刘二爷,“刘二爷,咱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昆仑雪山。”
刘二爷简短的说了四个字,我却是精神一震,心道总算是照我想的走了,不由得就暗自松了一口气,继续追问起来。
原来,当我们从将军墓中逃出来后,易轻荷根本就不作停留,以极快的速度填上盗洞,堆倒了宅院,趁着夜色就走。
而到现在,我们的车队已经开出了几百里地,正朝着青海境内赶去。而易轻荷制定的路线,沿途的路况都不会很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想着号称祖龙的昆仑雪山,一时间忐忑不已,然而想着此行为救老爹,又增担忧,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昆仑山中有横亘千里,冰封万年的大冰川,更孕育了中年民族传承几千年的神话故事,其中隐藏了多少神秘离奇的东西,又有谁能知晓。
刘二爷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好半晌,我才收回心神,不去想那巍巍昆仑。抬头一看,就见刘二爷甚是不满的看着我。
“哎,我说周老弟,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我尴尬的笑笑,只得让他再说一次。其实,刘二爷说与不说,我并不在意,只是如今不好拂了他的面子罢了。
刘二爷顿时堆起满脸笑容,说:“易小姐说了,咱们会昼夜不停的赶路,你如果受不了,可以跟她说,她会找地方休息的。”
我一听,很是不满。心说这老东西,你都能受得了,我还能怂了不成?不过,一听他叫易轻荷作易小姐,又莫名的想起一件事来。
“刘二爷,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刘二爷捏着胡子,眼见又有机会展示他渊博的知识,哪有不点头答应该的道理,就听他说:“当然可以,周老弟若有不懂的,尽管问老朽,老朽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撇撇嘴,说:“易轻荷易小姐,为何不谁别人叫她大小姐?”
原本正等我问完,就开始滔滔不绝说教一番的刘二爷,顿时就被我的问题给呛得老脸通红,磕磕巴巴的说:“咳...你就问这么个问题?”
我点头称是,拿眼看他,心中却是好笑。也不知道这老头刚才想些什么,铁定是在心中罗列了一大堆有关风水玄术,或者古墓探险一类的东西吧。
刘二爷扶了扶他的近视眼镜,沉吟半晌,方才说道:“这个嘛,其实老朽也只是偶有听闻...”
随后,刘二爷就对着我侃侃而谈,原来易家的势力极其庞大,财大气粗。在暗里他们是盗墓贼,可是明面上却是中华大地上赫赫有名的古玩商,除此之外,更是涉及为数众多的行业。
而这个庞大的易家,就需要有一个当家人来管事。他们沿续了古时大家族的等级制度,分了嫡系,旁系。而最奇怪的,就是易家的家族分工,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女人主外,而男丁却是鲜有抛头露面的。
但是,对于那些对易家有所了解的人来说,易家的男丁,才是最厉害的。正是他们在暗中行事,保证了易家经久不衰,屹立千年。
当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