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此前在冰火桥头见过此般雕像,然而却是小了许多,哪有此时此番相似,一眼看去,直让我心惊神摇。
刘二爷抽了抽嘴角,露出一抹森冷的笑意,说:“你想不明白,便不用去想。你只要记住,不要再费尽心思去看那抹了人油的摄魂壁画便是。”
闻听此言,我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低眉垂目,再不敢看那壁。兴许,谁也想不到那区区避壁画中,竟然隐藏了如此凶险的杀机。
我扭头环视四周,只见易轻荷三人正坐在不远处,小声的商议着什么。顿时,我有些奇怪,怎的这三人和大海,刘二爷就没落入摄魂壁画的陷井中去?
想了片刻,只能解释为小五,库尔斯基贪财,易轻荷一心要想得要失落已久的鬼盗术,刘二爷门道多,见识多,大海憨厚,不为外物所动。因此,他们五人却是安然无事,只有我险些丧命。
想着想着,我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正所谓好奇害死猫,这一路行来,九死一生,怎的就没学到半点乖,将将才在心中取笑小五两人不知死活,转身就身陷死局,不可谓不凄惨。
歇了片刻,就见易轻荷三人似是商议完了,齐齐站起身来。就见她瞧了我一眼,不冷不热说:“若是死不了,就起来走吧。”
我闻言闷哼一声,虽然早就知道易轻荷刻薄,此时听来依旧刺耳,枉这一路同生共死。想归想,我依旧挣扎着起了身,拍拍沾了灰了屁股,朝众人勉力一笑。
“走。”
易轻荷一挥手,干脆利落的说完,瞥了我和刘二爷一眼,带着小五两人,踩着那一串留下不久的脚印,当先走了。
刘二爷撇撇嘴,嘿嘿笑了几声,说:“周小哥儿,看来老夫救了你,那小姑娘却是把你当作了老夫的同伴。”
我无力干笑两声,不想多说,迈开沉重的步子,跟着前方隐隐三条人影而去。片刻间,穿过一道拱门,却见一间更大的墓室,易轻荷三人正怔怔看着眼前的情形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