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侍女,这是我的钱吧?”月狸拿起桌上的银票。“有问题吗?没有问题麻烦请让一让!”
月狸瞄一眼围在周围的赌客,准备离开麻将桌。
“嘿嘿,今天可不能放过你。”塌鼻梁拉着不媚的手扯着就要走。“你确定你今天还能硬的起来吗,我记得你刚刚才拉着你的侍女进去又来了一场,虽然夫人大方在蜡烛里面添了龙涎香跟狐涎香,但是你今天都已经四回了,你确定你进去之后还能用,要不要先看看能不能硬起来啊?”
赌坊里哄堂大笑,有人不停的敲桌子。
“我看那小子就是个软蛋,一脸的纵欲过度。有没有用还真的是个问题啊。”
“我的有用,下面很有用”
赌坊一片喧闹之声,塌鼻梁满脸羞的通红。“不是我要欺负你,像你这样的人。我都不好意思动手。你现在能站的起来不,还学人强抢民女。”月狸拉过不媚的手,轻轻的掰开塌鼻梁的手,稍微一用力,塌鼻梁杀猪一样尖叫起来。
“你给我等着,今晚要你好瞧。”
月狸微微一笑,也不答话,拉上不媚就走。不媚临走将桌上的银票全都顺走。
“谢谢公子。”
“那你今天晚上好好报答我吧。”月狸在不媚耳边轻轻吐气。
塌鼻梁举起手臂,刚才被月狸捏过的地方已经肿起来了。心道这人的手劲怎么这般大。
“都叫你不要惹她,那胡姑娘是御宝轩的大管家,你还真当他是侍女了,等下死都不晓得怎么回事。好好管住你的下面。你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青衫男子恨恨的道。
江流捡起车厢里的贝加罗叶,上边斑斑点点的都是昨天晚上麟儿吐的血。血已经干了,晶莹异常,江流用手轻轻一抹,那血迹已经渗入贝加罗叶,仿佛本来就是长在里面一般。
贝加罗叶原本是两本经书,一本是传玉公子的《地藏王菩萨本愿经》,一本是血涛的,当时血涛说是他师傅的赤血刀。但是后来白眉禅师说这就是江湖传闻的《天魔经》,这些都是江流所不知道的。
如今这两本经书混在一起,却是分不出彼此了。这贝加罗叶不同于一般的经书,是由佛门高僧以大愿力将神识封印在贝加罗叶之中。江流不得已,将两本经书的贝加罗叶拢在手上,然后将神识沉入其中。开始一片混沌,越往上越清晰,最后出现一段经文映入江流神识之中。好似一段步法,一步,两步,三步,到第四步时若一个苍凉的背影,一闪念,陡然出现。
江流将这个步法称之为耶识步。将贝加罗叶收好,江流下了马车,开始试着修炼耶识步。
“你今天走路怎么怪怪的,总感觉你是要跨到左边的,你却又到了前面。”琇莹坐在马车上对江流道。
“你觉得奇怪就对啦,我也很别扭啊。这是我新想出来的步法,就是要出其不意啊。”
赌坊里不媚挂在月狸身上,脚不沾地。月狸的手一点也不老实,已经钻到细纱里面。两人转挑那些烛光照不到的角落。四周传来细微的喘息声,呻吟声。月狸心道,最近定力越来越差了,今天怕是要湿身了。这边是郎情妾意,热火朝天。
突然赌坊里嘭的一声响。“任二,今儿个,你是想抵赖不成。”
“我最讨厌别人叫我任二了,今天非要打爆你的头。”
“哎,这赌坊就这点不好,老是有不开眼的人捣乱。看来夫人的规矩也没有那么好使啊!”
“那是他们没有见过夫人的规矩,但凡是见识过的,没有人愿意违背的。就说这赌坊的侍女,就生不出反抗之心。”不媚对着月狸媚笑道。
“你还说呢,这砸场子的都来了。”
“你放心好了,我赶保证,他们一定会后悔选择在这里动手的。”
“好吧,我们去看看热闹吧。”
不媚拉着月狸寻着声音而去。在赌坊的一个角落,一个长方形的大桌子边上,有两个人打起来了。其中一个人身材高大,双臂细长,一双手干净漂亮,仿佛青铜石器一般。另外一个人,矮胖秃顶,圆圆的脸蛋一个大大的酒糟鼻。
“好吧,任逍遥,任大侠,华山二师兄,难道您今天想要赖账吗?”矮冬瓜说道。
“笑话,你看我华山任二是赖账的人吗?”
不媚听到这里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和尚摸得,道士摸得,就是你摸不得啊。”月狸道。“这华山二师兄的道理比天还要大啊,除了他能叫,别人都叫不得啊。”
“你今天的钱都输光了,你还不肯走,是什么道理。”
“我跟你最后再赌一次,就只我跟你,最后一次。”
“你拿什么跟我赌,你都输光了。”
“师妹,你过来。”任逍遥从身后拉出一位姑娘,“这是我师妹,我先从御宝轩预知十万两银子跟你赌。”
“豪气,我跟你赌。”矮冬瓜道。“赌什么随你的意思。”
“咱们今天赌一点别致的。”
“没有问题。什么都随你!”
“就赌这位姑娘身上有多少张银票。”任逍遥伸手一指不媚。
“好的,单双随你定。”
“我赌她身上的银票是单数的。”任逍遥道。
“我确定你不是来找茬的,不过你们这样赌,也要问过我同意不同意啊!”月狸很是不爽。
“这御宝轩,谁敢不给我任二面子。”任逍遥哈哈大笑。
“好吧,今天本公子给你面子。”月狸心道,这华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