璓莹抓住江流的手,眼泪顺着脸颊就往下流。“我听说你逃脱了,就知道你有办法来救我们。”
江流看到璓莹流眼泪就晓得要坏事了,撕心虫开始发作,小脸不住的抽搐,疼的煞白。
“我说姑奶奶,你再掉眼泪,那小色胚直接就撕心裂肺疼死了,谁还来救你啊!”花疏影将璓莹拉到一边,轻轻地擦掉她脸上的泪水。“他来了,就该高兴才是,不兴掉眼泪。要不受苦的还是那小色胚。”
璓莹抽泣一声,“姐姐说的是,太高兴了,没忍住。”说完擦干泪水,拉着江流抚着胸口问道“不疼了吧。”
“不疼,看到你就不疼了。”
“你要记住了,以后我们就是同命鸟,你可不能不管我啊。”璓莹说完又要掉眼泪。
“别,别,别哭了,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江流给两盛了两碗稀粥又说了逃出去这几天的经历,三人说话喝粥时间过的飞快。
“我来试一试能不能打开这锁链。”江流从怀里掏出那火鼠。
“不用试了,至从你逃走之后。牢房里的锁链全都换成寒铁铸造,寻常刀剑难断,钥匙由那白玉夫人亲自掌管。”花疏影叹气道。
火鼠在昏暗的牢房里救像一直燃烧的火把。吱吱好久不出来活动了,一放出笼就在牢房里四处跑动,引得原本躲藏起来得老鼠一阵骚动。
“这就是我送你的那只火鼠吗,长的真是机灵啊。以前可是又呆又笨啊。”花疏影笑道。
“吱吱可是很聪明的,尤其是一张嘴,最是锋利,让他试试能不能断这寒铁链。”江流伸手招来吱吱让它试着啃噬寒铁链。牢房里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能啃的动。”江流低头看那寒铁链,拇指粗细的寒铁链已经被啃噬出一个米粒大的缺口。
“快点,使点劲。”璓莹看到希望非常兴奋。
“小心一点,现在牢头每隔半个小时就来询查一遍。你要当心。”
“不怕的,我注意着门口,听到有人进来,我就把吱吱收起来。”江流眯眼道。
璓莹也紧张起来,空旷的地牢里,吱吱啃噬寒铁链的声音显得特别诡异,传出老远。
突然牢房的门被推开了,有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江流赶紧收起吱吱,还没站起身,就被牢头一脚踢倒。
“你个小白脸,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送个宵夜也要这么久。你还真使色胆包天,这牢里面关的也使你能想的。”
“没有!”江流心道,小王八蛋,现在骂的挺痛快的,等下有你哭的时候。
“还说没有,你蹲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我知道里面关的小妞漂亮,胸大,屁股大。腰肢都能掐出水来。这使你能想的吗,你个小白脸,这几天就见你来转悠。你要死吧。”
牢头又冲过去狠踢江流的屁股。
花疏影在牢房里看见江流被打,心里痛快道:“他刚才还要亲妹妹,还摸我的手。”
“你个色胚,早晚被你害死,你不记得大总管是怎么死的了吧,是被人拧下脑袋。滚,赶紧滚。”牢头又踢几脚。
江流连滚带爬地逃出牢房,心里叫苦不迭。谁知道随便找个人居然是个色鬼,平白无辜的又挨一顿打,自然将仇记在刚才的牢头身上了。
这边江流扮成的黑衣人连忙出了大牢,想起平白得了一顿揍,挨了一餐骂,从怀里拿出一面紫铜小镜子,自从练成撕心情长诀之后这紫铜小镜江流都是随身携带的。果然镜中之人的确是俊俏得很,比起月狸也不输。“今天挨这顿打也不冤枉啊,下次易容要找个丑点的人才行。”
江流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这里好衣角鞋帽,昂首走在这御宝轩内。果然这人长的俊俏,人缘就是好。一路上作侍女打扮的女人一个个都殷勤的打招呼。个个都叫诸葛总管,看来这诸葛总管该是管着厨房的杂物,平时素来会做人。所以在御宝轩内人缘非常好。但是这人哪,你不可能得所有人欢心的,所以呢,这管坚牢的人都是对厨房的冷眼相看,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小小的御宝轩也免不了。
江流扮成的诸葛总管在一处灯火下拦住了一个美貌的小侍女。“你可知道夫人在哪里?”
“夫人这个时候怕是在不媚姑娘那里呢?”美貌的侍女笑道。
“你说的是哪个不媚姑娘啊?”江流问道。
“胡不媚,胡姑娘啊,夫人的师妹,往日总管不是总爱围着不媚姑娘问东问西的吗,今天怎么装作不知道呢?”美貌侍女掩口而笑。
“几日不见,忘记了。”江流讪讪笑道。
“怕是有了新人了吧,我可是听说夫人这几日抓进来几个美女,其中有一个身段fēng_liú,肌肤雪白,夫人可是说,跟她比起来,她才是真正的白玉夫人呢。”
“哪里。”江流道
“我可是天天看道诸葛总管亲自去送饭的,往日里,总管啥时候去过牢房。”
“这可是夫人吩咐的,那几个人很是重要,可不能饿坏了。”江流心道,看来这一顿打挨的不冤枉,自己是替这色鬼受过。
“好啦,也不多说啦,你自己当心,前几日逃出一人,连大总管的人头都拧断了,这关起来的人,听说夫人都上了寒铁链了,寻常刀剑难断。这些人不是你能惹的,没事别我牢房里跑了。”
“多谢。”江流听到美貌侍女好心相劝,低头称谢。
“你这冤家,算了,我带你去找胡姑娘吧。”
一路上江流陪着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