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艰难唯一死,没有人想死,江流也不想死。刚才那柄剑的剑锋离他的咽喉只有半寸,江流在想如果我死了,撕心虫会不会有事。于是耶识步的第六步就这样来到了,不早也不晚刚好躲过剑锋。江流的脖子被剑气所伤,渗出一串鲜红的血珠。
白玉夫人狂喜的脸色又刹住了,于是她又喷一口精血在天香珠上。天香珠散出一片青气,比刚才更多,更浓。黑衣人躁动起来,江流躲闪不及,伤口染上了青气,居然有麻和痒的感觉。
“就差一点点,抓住他,今天晚上本宫就开庆功宴。”白玉夫人举起酒坛子,又喝一口酒。“都给我上,不用抓活的,我要他今天就死在这里。”
江流心里知道,围攻他的黑衣人的关键就在白玉夫人身上,奈何就是冲不过去。每次总有不惧怕死亡的黑衣人挡在前面。这一战没有胜利者。从一开始白玉夫人放出这些武林高手之后,就没有人会赢的了这一战。对手不怕死,又不能下死手。这注定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江流想往下拖,拖的越久越好吧,他感觉黑衣人的精力消耗的很快,也许拖下去能将敌人拖垮,可惜白玉夫人不给他这个机会。
白玉夫人很着急,去找胡不媚的人迟迟不见回来,血涛也不见踪影。她不想再往下拖,于是吩咐人将花无影他们从牢里带了出来,绿竹直接就被绑着手,带到她面前。
绿竹一直忍着眼泪,不肯出声。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声惨叫。江流听的心头一颤。
“你给我使劲抽,抽的越大声越好,抽到她哭。如果你能抽到她眼泪流出来,你前边的错我就一笔勾销掉。”白玉夫人拿了一根竹板,扔给御宝轩的厨房大总管小安子。
小安子被胡不媚吊了两天,白玉夫人回来之后又放了下来。现在脸色还不太好。惨白惨白的,看谁都有仇似的。
小安子捡起竹板,愣了好一会。
“赶紧抽啊,抽的她叫的越大声越好,就像我刚才那样。”白玉夫人踢了小安子一脚。
小安子有点不敢相信,因为绿竹是夫人的丫鬟。夫人不在的时候,丫鬟说的话就等于十夫人的意思。于是他稍微用点力,抽在绿竹的屁股上。绿竹一声不吭。
“你是不是男人啊,用点力气啊。”白玉夫人抢过竹板,在绿竹屁股上狠抽了一下。“就像这样,你不是想不明白是谁告的密吗,我跟你说,就是她,就是我的小丫鬟。”
小安子默不作声地捡起地上的竹板,拿在手上掂量了两下,狠狠地抽在绿竹的屁股上,边抽边说:“小贱人,老子给你送饭的时候还挺清高的,每次摆脸色,抽不死你。”
绿竹浑身发颤,死死的咬住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琇莹她们被带到的时候,绿竹的屁股至少被抽了十几下了,竹板很细,打上去不会见血,但是绝对会很疼。
“夫人,你这是为何,绿竹妹妹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打她。”琇莹焦急的问道。
“我听说掉眼泪的时候泪虫就会发作,泪虫发作的时候撕心虫就会发作,我想看看撕心虫发作的模样是什么样子的。”白玉夫人伸手一指场中浑身是血被黑衣人包围着的江流。
又是啪的一声打在绿竹的屁股上,绿竹实在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声音轻微,不过江流还是听到了。因为他一直在留心场中的情况,担心不已。
“妖妇,你好歹毒的心思。”江流知道如果撕心虫发作的话,他们几个人今天都不能幸免。绝对都是是白玉夫人刀下之鬼。
琇莹这才看到场中的江流,敢想有所动作就被白玉夫人抓了回来。
“你们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看表演好了。我相信你们也没看过撕心虫发作时什么样子的吧。”白玉夫人笑盈盈的说道。
花疏影看的心惊,“这是少林的无相神功,武当的太极剑,峨眉的追风十三剑?”
“不错,花小姐眼光不错啊。他们都是我的剑奴,怎么样?”
花疏影脸色一变,这才明白场下的江流为何不下杀手,明明有机会的,却硬硬生生的错过了。不是江流不想,而是真的不能。
“你真是个废物,这点事情都干不好,都说了,要抽到她掉眼泪,知道不。“白玉夫人一脚踢开小安子,抢过竹板,举起来,狠狠的抽在绿竹的屁股上。刷,刷,刷。
绿竹实在是忍不住,大声的惨叫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很好,就是这样,很好。”白玉夫人狂笑着。
琇莹看了,心中不忍,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就要掉下来。
“忍住,你可不要害了江流。白玉夫人错把绿竹当成你,打她为的就是要让江流的蛊虫发作。这时我们唯一的机会。你一定要忍住了。”花疏影小声的对琇莹说道。
“姐姐,你一定要这样吗?”不知道何时,胡不媚也到场了。
“师妹,就差一点了,只要抓住了江流,我们就能够吸了金蝉花的精血,吸了之后我们就能够青春永驻,号令江湖。”白玉夫人看了看胡不媚身后。
“师姐,不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青春永驻又有什么意思呢!“胡不媚看了眼跟珊珊腻在一起的月狸,又看看场下浴血奋战地江流,心痛不去已。为什么我没有中撕心虫,也会有心痛的感觉。
“师妹,你知道什么,天底下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你看我青春貌美的时候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武林大侠,江湖豪客,到了床